“等我位極人臣之后,給你請一個誥命夫人!
沈若曦美滋滋的吃著柳湘寒的大餅。
他所承諾的這些都是近在咫尺的,沈若曦仿佛看到了自己榮華富貴的一生。
“公子,我相信你一定能高中。”
沈若曦和柳湘寒在煙波亭內你儂我儂,距離日出還有點時間,他們郎情妾意,旁若無人。
突然一陣馬蹄聲從遠處傳來。
一個魁梧的漢子,皮膚黢黑,五大三粗的,約莫十八九歲的少年,長相有點老成。
快馬在煙波亭外急促停下,那少年從馬上匆忙跳下,手里抓著一支黑乎乎的鐵棍。
京師重地,沒有官職在身的人不能佩戴兵刃。
少年如今是東廠御刀衛(wèi)的小旗官,正七品的武職,身穿飛魚服,腰間佩戴著繡春刀。
“你什么人……誒誒誒誒,大爺,疼疼疼……”
柳湘寒的貼身小廝春喜本來想上前阻攔,可他瘦得更猴精似的,被少年一只手臂拎著衣領子往旁邊扔。
沈若曦的丫鬟冰雨學了一點武功,從腰間抽出短匕首,在京城屬于防身之用,不違法。
“張公子,你別亂來!”來者正是和沈若曦有婚約的張巖。
按照書中記載,顧星晚的丑事傳遍京城,柳湘寒就過來退婚,之后索要金釵,把它送給沈若曦。
兩人是在小鏡湖旁的煙波亭私會。
顧星晚這一次就讓蔡嬤嬤通知張巖。
張巖剛好從御刀衛(wèi)下值回家,拿到書信之后眼珠子氣得冒煙。
沈若曦這個不知廉恥的蕩婦,已經是待嫁之身,還敢跟另外一個有婚約的外男私會。
甚至于有可能他們已經茍合了。
冰雨見張巖來者不善,提前做好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