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江川看著畫面,未來的急細(xì)想。
此時,他只后悔為何昨夜他沒過來!
要是他過來,萱兒就不會……
鳩江川覺得很是對不起萱兒,他是很想上前安撫受傷的佳人,但卻是不該如何開口解釋他為何在這里。
難道他要告訴對方,他懷疑對方?
鳩江川看著萱兒的背影,他看不到對方的面容,但見對方嬌軀微微有些顫,便感覺胸口一陣刺痛。
他的萱兒此時定然很是悲痛,他又該如何去撫平對方心中的傷痛。
而萱兒這邊,并沒有悲傷,她在笑,留影玉記錄的畫面,比她預(yù)想的效果要好很多。
有了這份記錄,她就可以拿來威脅燕師兄,也不用與對方虛與委蛇了!
要不是顧忌燕師兄修為,怕對方搶奪,昨晚完事之后,她就會向?qū)Ψ桨l(fā)難了!
而就在鳩江川反思之時,心情大好的萱兒拿出了另一塊留影玉,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萱兒需要將“視頻”剪輯一下,畢竟她也就昨晚在演戲,今天早上為了讓燕師兄快些離開,那可很是配合。
而萱兒一番操作之下,也是順利留下了“證據(jù)”。
其不由的輕笑出聲,而后便說道:“之后,只要再拿捏住鳩江川,我便能安穩(wěn)許多了!”
鳩江川本來還挺愧疚,但畫面在萱兒操作下,他已經(jīng)是看到了萱兒后來那主動的模樣。
再聽到萱兒的輕笑聲與話,哪里還能意識不到自己又被騙了?
其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暗自罵道:“這個賤人!”
“我真是蠢貨,怎么還能對這個賤人抱有幻想!”
而萱兒將留影玉放在了桌上,隨后起身,將身上的外衣丟到了一旁。
其來到鏡子前,看著鏡子里嬌軀之上的殘留痕跡,不免一陣厭惡。
原本白凈、玉潤、飽滿的肌膚上是一兩排紅色的痕跡。
萱兒罵了一句,“狗東西。”
鳩江川看著萱兒在鏡子前搔首弄姿,心中氣憤到了極點,恨不得當(dāng)場給對方干到去世。
不過,他還是忍了下來。
他在這里殺了萱兒,自己肯定也不能幸免,刑堂那個地方,他可是一點也不想再去了!
再說,眼前這個賤人騙的他這么慘,輕易殺了對方怎么能解他心頭之恨?
而這時,萱兒去了偏房,她要清理自己的身體。
鳩江川看向桌上的留影玉,趁著萱兒離開,悄然把東西收了起來,隨后悄然離開。
萱兒將身上的痕跡清理干凈后,才感覺舒心了不少,挑選了一套半透的衣束穿了起來。
萱兒再次站在了鏡子前,打量了一番,這嬌嫩的軀體,她自己看了都想上手,鳩江川肯定忍不住。
其自戀了片刻后,才穿起了白色的衣裙。
隨后又是對著鏡子,調(diào)整表情,做出了一副柔弱的表情,眼神還帶著幾分擔(dān)憂之色。
做足了準(zhǔn)備之后,也是決定去找鳩江川。
然而,其一轉(zhuǎn)身,看向側(cè)邊的桌子,眼神立馬一變。
萱兒不可置信的擦了擦眼睛,“留影玉……”
其快步走到桌前,桌面上的留影玉已經(jīng)沒了蹤影。
她也是意識到有人在她房間,其面容立馬恐慌了起來。
“是誰?出來!”
只不過,等了數(shù)息都無人回答。
萱兒眼睛掃了一圈,又是四處查看了一遍,并未發(fā)現(xiàn)有人。
她立馬追了出去,但直到出了院門,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
其回身看著自己院落的方向,暗道:“難道是燕師兄去而復(fù)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