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江川聽到萱兒的話,不免怒火攻心。
要不是眼前這個賤人,他怎么會落到今天這般田地?
只不過,現(xiàn)在他最想的還是離開這里!
鳩江川吃下丹藥,還未等咽下去,便開口說道:“快…帶我離開!”
“哦,好!陛鎯悍銎瘌F江川飛身而去,直接回了自己的住所。
鳩江川修為雖然已經得以動用,但因為長時間受刑,又得不到治療,自身本源受損嚴重。
現(xiàn)在終于離開了刑堂,心神放松之下,那意志力瞬間大降,整個人直接就失去了意識,陷入了昏迷之中。
萱兒看著鳩江川的慘狀,雖然依舊有些心有余悸,但卻也是有些開心了起來。
她去刑堂本就是為了與鳩江川重修舊好。
楚淮莫名其妙的死了,這讓她一直擔驚受怕,生怕自己下一刻也死于非命。
如今的她最需要的就是一個穩(wěn)固的依靠。
她最想的還是沐辰逸,但她早就得罪了沐辰逸,對方又與多個女子勾搭成奸,又怎么會要她呢!
而樓內有前途,能帶給他利益的也就那么幾個。
幾人之中也就鳩江川曾經喜歡過她,她也只能選擇去搭對方的線。
只要她能讓對方消除怨氣,那她在樓內才能更好的生存。
現(xiàn)在對方身受重創(chuàng),她正好可以借著照顧對方的機會,慢慢緩和與對方的關系。
萱兒也是立馬褪去了鳩江川身上的衣服,為對方的傷口涂藥,然后守在了對方身邊。
直到兩個多時辰后,其見鳩江川轉醒,才裝出了一臉擔憂的樣子。
“師兄,你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好受一些?”
“刑堂那些人真是狠心,怎么能對師兄下這等狠手?”
“師兄,看你傷的這般重,萱兒真的好心疼,你一定要快些好起來……”
楚淮強撐著起身,冷眼看著萱兒,“賤人,惺惺作態(tài)!”
萱兒聞言,一臉的傷心之色,眼淚從眼眶滑落,而后又勉強笑著說道:
“師兄,你傷還沒好,別動氣,快躺下!
“等師兄養(yǎng)好傷,隨時都可以罵萱兒,要打要罵都可以,萱兒絕不會有半句怨言!
鳩江川伸手掐住了萱兒的脖子,“哦,現(xiàn)在就罵不得,打不得?”
萱兒強忍著疼痛,“師兄想怎樣都可以,但別動氣,牽動傷勢萱兒會心疼的!
“怎樣都可以嗎?”
“嗯,都可以,萱兒愿意為師兄做任何事……”
“非常好!”鳩江川說著,提過萱兒按在了床榻上,眼神死死盯著對方身前。
萱兒立馬痛的呻吟出聲,楚楚可憐的看向了鳩江川。
這倒不算是假裝,對方受傷是比較重,可修為是在的,被對方按著可一點也不好受。
雖然痛苦了一些,但看對方的眼神,就知道對方想做什么,這對她來說無疑是個不錯的開始。
其想要與鳩江川緩和關系,哪能不靠美色?
現(xiàn)如今,她剩下的也就只有過人的在外條件而已。
讓她比較不滿的還是對方將她直接按在了留有血污的床榻上。
而鳩江川雖然無比厭惡被按著的萱兒,但眼看對方松散的衣襟,念頭卻是更加強烈。
鳩江川松開了萱兒的脖子,雙手抓住已經松散的衣襟。
只聽“刺啦…啦”一聲,染色白色的衣裙被扯的裂開。
本就白凈無瑕的軀體,在血污的襯托下更加的白皙。
淡淡的香味,加之那誘人的曲線,使得鳩江川更加急切。
可因為動作粗暴,衣服被扯爛時,也讓萱兒肩頭與手臂多出了不少紅色的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