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說道:“這…師妹沒告訴你嗎?”
“你快說!”鳩江川急于知道,直接牽動了體內(nèi)傷勢,“咳……”
楚淮見鳩江川咳出血,暗自笑了笑,隨后假裝擔(dān)心的說道:
“江川,你別激動,你傷勢未愈,不可動氣,我說就是了!”
“唉…三天前,我接到師妹傳信,她說要宴請沐辰逸,為在天霄戰(zhàn)臺之事為沐辰逸道歉!
“她傳信于我,就是想讓我去作陪,也是做個見證!
“師妹在玄霄閣宴請了沐辰逸,而我與另外三位師妹趕過去時,她正被沐辰逸欺負(fù)!
“當(dāng)時,兩人光著身子,師妹被沐辰逸按在桌子上…其胸前更是被沐辰逸抓出了兩個手印……”
“萱兒看到我們,立馬求救,說沐辰逸想強(qiáng)行……”
鳩江川聞言,“什么?沐辰逸竟然行如此禽獸之事,我定要他…咳,噗……”
鳩江川心生怒意,急火攻身之下,當(dāng)場噴出一口鮮血。
楚淮早有所料,釋放靈氣擋下了飛濺的血液,隨后扶住搖搖欲墜的鳩江川。
“江川,你別急,這事另有隱情,不怪沐師弟……”
鳩江川聞言,“萱兒被如此欺辱,還能有什么隱情?”
楚淮說道:“我當(dāng)時也很氣憤,便與三位師妹通知了長老他們!
“后來,還是墨執(zhí)首親自帶人過來處理的此事!”
鳩江川皺眉說道:“我并未聽聞沐辰逸有被處罰,反倒是萱兒被廢了部分修為!”
“難道是執(zhí)首包庇沐辰逸?豈有此理…咳……”
楚淮搖了搖頭,“你誤會了,我們也誤會了,所以我說另有隱情!”
“當(dāng)時,沐辰逸拿出了一塊留影玉,其中記錄了當(dāng)時的全過程!
“他并未強(qiáng)迫萱兒,反倒是萱兒在…在勾引他!
“沐辰逸是樓主與宋執(zhí)首的弟子,陷害他差不多等同于死罪!”
“還是沐師弟求情,萱兒才得以從輕發(fā)落!”
鳩江川聞言,面色極為復(fù)雜,“不可能,不可能!萱兒怎么會做出勾引沐辰逸這種事來……”
楚淮嘆道:“萱兒當(dāng)時說她對沐辰逸心懷怨氣,一時沖動才會如此!
“不過,你也知道,萱兒平日里很和善,這之間應(yīng)該還有其他原因……”
鳩江川冷靜了不少,聽到楚淮的話,又是想起了萱兒對他說過的話。
萱兒是因為他才會去陷害沐辰逸,所以萱兒才會說即便失去清白之身,也未能替他討回公道。
鳩江川心如刀絞,“萱兒,你怎么這么傻……”
楚淮見鳩江川如此模樣,又是嘆道:
“我們那位師弟也是不簡單,他能提前備下留影玉,顯然是知道萱兒要對他不利!
鳩江川問我,怒從心起。
“沐辰逸明知道萱兒是想陷害沐辰逸,可他卻是一直未戳穿師妹……”
楚淮點了點頭,“雖然萱兒包藏禍心,但沐師弟的心思似乎也不單純……”
他說著又是搖了搖頭,“唉,最后吃虧的還是師妹,她竟不惜以清白之身誘沐辰逸上當(dāng)……”
鳩江川怒氣值更高了數(shù)分,“沐辰逸!”
其拳頭不斷握緊,竟是不顧自身傷勢,嘴角瞬間有鮮血涌出。
楚淮見目的達(dá)到,直接催動修為,幫助鳩江川壓制傷勢。
他還要靠鳩江川做馬前卒,可不想對方直接折在這里。
“江川,我告訴你這些,是讓你了解事情真相,不是為了讓你動肝火的!”
鳩江川聞言,平復(fù)了下自己的心神。
“楚淮,多謝你告訴我這些,萱兒之事不會就這么結(jié)束的!”
他的萱兒為了他沒了清白之身,他若什么都不做,那還算是人嗎?
楚淮要的就是這態(tài)度,只要有這心態(tài),對方才會好好替他辦事,還不用他參與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