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秀蕊已經(jīng)是來到了少年邊上,隨后直接靠在對方懷里,伸手就去解對方腰帶。
少年立馬握住了梁秀蕊的手,“堂姐,你…這是做什么啊?”
梁秀蕊問道:“榮山,你喜不喜歡我?”
梁榮山臉色通紅,聞著對方身上的香味立馬便有些忍耐不住,手已經(jīng)是不由得攬住了梁秀蕊的柳腰。
但下一刻,還是克制著自己,松開了對方,小聲說道:“喜…喜歡……”
梁秀蕊吻向梁榮山,“那我給你機會,讓你得到我……”
梁榮山向后躲避,“這樣不好……”
但梁秀蕊直接按到了對方,伸手卸除了對方的“甲胄”,并掌握了大局。
梁榮山軟玉溫香在懷,哪里還顧得上其他,立馬將那件外衣扯下,與梁秀蕊吻在了一起。
那怎么形容呢。
真是春風得意馬蹄疾!
……
而在這之后。
梁秀蕊抓起那件衣物,便要離開。
梁榮山抱住梁秀蕊的腰肢,“堂姐,今晚,你就留在我這…我們…商量一下,明天我就讓父親去找家主……”
“我們都這樣了,也該早些成婚了……”
梁秀蕊推開梁榮山,“滾開,沒用的東西,就你這三寸不到半刻鐘的垃圾,還想成婚?”
若是平日里,她倒是不介意逗一逗這位靦腆的堂弟,但今日不行。
“告訴你,你比幾個堂兄可差遠了!”
她體內(nèi)的毒性太強,即便已經(jīng)有所行動,但根本不頂用,能忍著沒一掌打退對方就不錯了。
梁榮山錯愕的呆愣在原地,“堂姐與幾位堂兄也……”
梁秀蕊已經(jīng)沖了出去,找尋下一個人選。
她來到梁家一處庭院,便見幾個年輕男子正在一起閑談、喝酒,第一時間便來到了幾人身前。
“堂兄,救我。”
幾個人見梁秀蕊一臉潮紅,再看對方只著一縷,互相看了眼。
“看來事情緊急的很!
“那大家不如一起玩樂一二?”
“也好。”
……
而這一夜。
梁秀蕊輾轉(zhuǎn)各處,到天亮時,已經(jīng)是疲憊不堪,縱然毒性還有些許未解除,也無力再奔走,最終倒在了梁家一處院墻外。
晨風吹動薄衣。
昨夜留下的痕跡清晰可見。
而周圍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在不斷的指指點點。
“有傷風化,斯文掃地,我梁家的顏面!”
“就是,就是,你看那還在流呢……咦……”
“這人是誰,怎么如此不顧臉面?”
“頭發(fā)凌亂,看不清臉面,不過這身材真不錯!
……
隨著事情被傳開。
越來越多的人圍在了這里。
梁秀蕊已經(jīng)醒來,只不過聽著周圍的聲音她一點也不敢動,生怕一動之下露出臉來。
家族內(nèi)的傳言無傷大雅,本就沒多少人在說,也不是只她一個人有謠傳。
可若是事情做實,那她們一家可就顏面掃地了。
她此刻真就是無比的悔恨,更加恨那個將她置于如此境地的人。
而梁榮山也來到了附近,昨夜梁秀蕊的話讓他如遭重擊,整個人顯得失魂落魄。
他不想他喜歡的人竟是那般樣子,少年的夢就這樣破碎了。
梁榮山對眼前種事不感興趣,打算穿過人群離開,但不經(jīng)意看了眼,就見到地上女子的大腿上有顆痣。
梁榮山心頭一顫,昨夜之事還歷歷在目,倒在那里的人不正是與他纏綿之人?
“堂…堂姐……”
梁榮山腳步虛浮,慌忙后退,“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他看著對方被愛過的樣子,本來還殘存的一絲希望徹底破滅。
他逃離人群,眼中早已滿是淚水,他在心里吶喊:“不……”
不過,他逃離時,也是聽到了周圍的議論聲。
“這女人簡直就是家族的恥辱!
“做這種事,也不知道背著點人,真是喪心病狂!
“這種水性楊花的賤人,就該立即處死!”
“對!”
“已經(jīng)通知了管事,會有人來處理的!
……
梁榮山停下了腳步,想著之后的事。
若是在場之人知道是梁秀蕊,那對方必定被家主打死,即便家主開恩,日后梁秀蕊也定然被千夫所指,再無顏面活下去。
即便到了這種時刻,梁榮山還是放不下喜歡的人。
他內(nèi)心掙扎無比,可最終還是回了頭,再次擠進了人群,來到了梁秀蕊的身邊。
他直接脫下外衣,遮在了對方的身上,并擋住了對方的臉,隨后抱起了對方,就要離開。
梁秀蕊本來十分驚慌,但見對方手顫抖著用衣物遮好她,才松了口氣。
她抱緊對方的脖子,把頭埋在對方肩上,總感覺對方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是誰會在這個時候幫她?
梁榮山想帶走梁秀蕊,但圍著的眾人可不會那么配合,他們可等著看好戲呢!
“榮山,這人是誰?”
“剛剛我聽這小子叫堂姐了,不會是嫡系的那幾位吧?”
梁榮山眼神慌亂,“沒…沒有,你們聽錯了…我叫的是族姐……你們快讓開!讓開!”
“哎,我們就不讓,你小子,趕快說,這是誰?”
“你們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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