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從梁婉那里順來的美酒,又從床頭的帷幔上扯下一根紅色絲線將兩個酒杯系在了一起。
他倒好酒,將其中一只酒杯遞到了沐麗傾手中。
“是差酒,新人怎么說也該喝交杯酒才行!
沐麗傾聞言,有些疑惑,“交杯酒?”
沐辰逸隨口問道:“你不知道?”
沐麗傾搖了搖頭。
沐辰逸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這是穿過來的,這邊應(yīng)該沒那種習(xí)俗。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畢竟過來后,他還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自然不是很清楚。
于是乎,他對沐麗傾說道:“交杯酒是我家鄉(xiāng)的一種習(xí)俗,新婚之人喝下紅繩所系的杯中之酒,寓意今生永不相離!
沐麗傾看著兩人手中酒杯,疑惑的問道:“家鄉(xiāng)?我記得風(fēng)國沒有這樣的習(xí)俗啊!”
沐辰逸輕咳了下,隨即解釋道:“我說的是,家里祖上所在的地方,那是一個紅色的國度!
沐麗傾想著兩家是一個祖上,世代都在風(fēng)國!
雖然她心里疑惑,但也并未在意,看著兩人手中系在一根紅繩上的酒杯,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兩人端著酒杯,雙手挽在一起,喝下了杯中的酒水。
沐麗傾很快開心,問道:“然后呢?”
沐辰逸被問的有些懵,這之后,他也沒經(jīng)驗,“然后……就該洞房了!
他伸出了雙手,將沐麗傾抱了起來,走向了床榻。
沐麗傾攬著沐辰逸的脖子,臉頰在燈火之下越發(fā)的紅潤。
兩人坐在床榻之上。
沐辰逸已經(jīng)是將手伸向了對方,不安分的肆意妄為了起來。
沐麗傾抓住了沐辰逸的手,柔聲說道:“讓我來!
她跪坐在沐辰逸身前,伸手解開了對方的腰帶,隨后慢慢的褪去了對方身上的黑衣。
接著,又是扯下腰間的絲帶,伸手將紅色長裙從肩頭滑落。
沐辰逸看著沐麗傾,對方雖然一臉羞怯,但并未以手遮擋,就這樣呈現(xiàn)在他面前。
他伸手撫向?qū)Ψ窖鼈?cè),將對方抱在了懷中。
沐麗傾雖早有準(zhǔn)備,但被異性如此接觸,身體不免發(fā)顫。
兩人抱在一起,這更是讓她的嬌軀有些發(fā)軟,只能靠在對方肩頭。
沐辰逸抱著對方躺了下去,吻向了對方的紅唇。
……
良久。
沐麗傾面色已經(jīng)是紅透了,整個身體都有些發(fā)燙,這讓她很是難受。
但她卻是顧不得那些,她很疑惑對方為什么遲遲沒有……
明明只差最后一步,她就會將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對方。
沐麗傾抱著沐辰逸,心里有些委屈,明明她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甚至她都在主動的配合對方,可對方每一次都是刻意的避開了。
要不是對方從褪去負(fù)累前就身體緊繃,她都要懷疑對方是不是對她沒有想法了。
沐麗傾輕輕咬住嘴唇,握住后,想試最后一次。
沐辰逸本就在極力克制,對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他一跳,剛剛可差點就被對方得逞了。
好在,最后關(guān)頭,他伸手抵住了對方的紅唇,不然可真就“親”在一起了。
沐麗傾暗自嘆了口氣,隨后轉(zhuǎn)過了身,背對著沐辰逸,“你不動我,又何必來找我?”
對方如果不來,她心中也就只有對方的恩情,或許要不了多久,就會淡忘對方的存在。
她心里想著對方時,對方恰好出現(xiàn),她身著紅裙,對方就與她喝了永不分離的交杯酒。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滿心都是對方了……
沐辰逸攬著沐麗的腰肢,伸手輕撫著嬌潤,嘆道:“我不是不想,是不能動你!”
“因為瑤兒嗎?”沐麗傾嚶嚀了一聲,說道:“你不用擔(dān)心,我不會告訴瑤兒,也不會纏著你的。”
沐辰逸搖了搖頭,“不是!
沐麗傾聞言,想到了某種可能,但這不應(yīng)該!
對方明明很強(qiáng)大,總不能是中看不中用吧?
沐麗傾一念至此,已經(jīng)是給沐辰逸打上了標(biāo)簽。
她雖然沒什么經(jīng)驗,但平常周圍那些女人在街外閑聊之時,就吐槽過自家男人如何如何不行,聊的可開了。
沐麗傾一想到這里,立馬轉(zhuǎn)身面向了沐辰逸,她伸手撫向沐辰逸的額頭,柔聲著說道:
“從我們喝交杯酒的時候,我就認(rèn)定你是我的夫君了!
“我知道我們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你也不用有顧慮,就算你那方面不太理想也沒關(guān)系!
“現(xiàn)在,傾兒是你的妻子,傾兒不會取笑夫君,不會不滿意的。”
沐辰逸一臉黑線,這什么跟什么!
什么叫不太理想?
他這一路走來,什么時候不行過?
那這必須要給對方好好的上一課。
……
數(shù)個時辰后,天已蒙蒙亮。
沐辰逸在嬌翹上拍了一下,“為夫理不理想?”
“理…理想過頭了!便妍悆A靠在對方懷里,只覺得兩只手臂有些沉,還很酸,就連……(你們懂的吧?)
“時間還早,我們繼續(xù)!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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