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辰逸聞言,微微皺眉,這可就不好辦了,對方連陣法之事都不清楚,又怎么會知道這里隱藏的秘密?
他想借機會套出這里的情報,但對方壓根就不知道,他還能怎么辦?
曾雅萱不知道沐辰逸在想什么,她的心思也不在沐辰逸身上,而是想著陣法的事情。
他們在虛空中漂流之時,便想過陣法之事,也有過一些猜測。
神火宗雖然是中等宗門,但在開宗立派之時,卻是十方仙域的頂尖勢力,有傳言說其第一任宗主是一只化形的上古神獸,至于是真是假,就不好探究了。
而在之后的久遠歲月之中,神火宗又經(jīng)歷了幾次浩劫,有一次差點直接被滅門,門徒死傷眾多,一眾高層盡數(shù)戰(zhàn)死。
只有少數(shù)宗門中層得以存活,將宗門延續(xù)了下來,不過也因此神火宗許多秘密、典籍,都消失在了歷史長河之中。
曾雅萱幾人認為,祭壇這里的陣法,應(yīng)該是宗門創(chuàng)建之初所設(shè),只不過在之后的浩劫之中,因為高層的死亡,導(dǎo)致宗門的信息斷代了,所以無人知道陣法的事情。
她想著想著,就搖了搖頭,這些已經(jīng)不重要了,即便她探究清楚,也于事無補,她現(xiàn)在得保證自己的安全才行。
曾雅萱看向沐辰逸,“我將我的事情告訴了你,作為交換,你也要告訴我一些事情!
沐辰逸暗自一笑,對方還挺仁義,若是換做別人,哪里還用交換情報?這會怕是已經(jīng)開始大力審問了。
他本是準備乘對方不備,然后以神魂沖擊與劫靈指快速將對方放倒,再拿出棍棒逼問對方。
對方若是狠辣一點,他也不會如此猶豫,但現(xiàn)在,他不得不好好考慮一下。
沐辰逸對曾雅萱說道:“姐姐,你盡管問,只要是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曾雅萱點了點頭,“我見你們進來這里的人,修為大多都在天君境八九重,為何只有你一人僅天君境四重?”
沐辰逸聞言,臉色立馬黯然了許多,隨后更是慢慢的低下了頭。
“姐姐你不知道,我所處的宗門實力比較弱,門中弟子修為普遍不高,天君境八九重的人,根本沒幾個!
“而且,此次的事情很危險,宗門中的那些長老,又怎么會拿本就不多的弟子冒險?”
“我出身低微,一路苦修,盡了最大程度的努力,本以為會苦盡甘來,但沒想到,就因為沒有背景,沒有靠山,就被他們……”
沐辰逸沒有再說下來,微微掩面,假裝一副繃不住要哭出來的架勢。
曾雅萱對沐辰逸的遭遇,有些感同身受,她便是因為沒什么背景,沒什么強大的靠山,才會被安排看守祭壇。
若是有所依靠,又何至于落到這般境地?
她有些同情沐辰逸被宗門推出來冒險的遭遇,但這又何嘗不是在同情他們幾個被宗門拋棄的弟子?
曾雅萱坐到沐辰逸身邊,伸手摸了摸沐辰逸的頭,柔聲說道:“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傷害你的,你不會有事的!
沐辰逸伸手握住曾雅萱的柔荑,“姐姐,你人真好,若是我跟你在一個宗門就好了。”
曾雅萱笑了下,輕聲說道:“還好沒在一個宗門,不然你也會像我這般飄蕩到一個陌生的世界!
她暗自嘆息,她們幾人的處境,已經(jīng)如此危險,還能撐多久?
之后。
曾雅萱又是問了一些其他信息,比如進來的是哪些勢力,每個勢力擅長的東西,以及具體的人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