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洛冰清回來,必定是氣血有損,說不定還會根基大損。
沐辰逸擔心不已,主要是心疼,氣血、根基問題不大,服用丹藥,然后輔以深度交流,很快便能恢復(fù)。
但是這一路上洛冰清是遭的罪,是要承受的痛苦的啊!
叫煙兒的女人,見洛天書不愿意搭理自己,“哼”了一聲,隨即扭動著腰肢離開了廳堂。
對于她來說,洛天書不愿意才好,她正好借機會與她表哥私會。
這些天,因為柳家的事情,洛天書根本就沒空管她,她別提多自在了。
沐辰逸見對方離開,便從房頂飛身而下。
洛天書聽到動靜,立馬冷聲說道:“什么人?”
沐辰逸直接走進廳堂,說道:“晚輩,沐辰逸見過洛叔叔!
洛天書看向眼前的身著黑衣的少年,眼神緊張了起來。
“閣下,深夜到訪,不知所為何事?”
沐辰逸沒有隱藏修為,對方緊張在情理之中。
他笑著對自己老岳父說道:“洛叔叔不必緊張,我與冰清是同門!
洛天書并沒有輕易相信,瑤光宗距離此地千萬里,他女兒的同門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他通過眼里傳音符與洛冰清交流時,并未聽自家女兒說有同門來此。
沐辰逸知道他這老丈人是不會輕易相信的,他也只能使用絕招了。
“洛叔叔,冰清腰上有塊指尖大小的粉色印記…,我與她關(guān)系很好的!
他與洛冰清時常交流,自然是無比熟悉。
洛天書聞聽這話,表情一變,隨即就尷尬了起來,對方這話一說,那他女兒與對方發(fā)生過什么,還用說嗎?
但他從來沒聽自家女兒說過啊!
洛冰清的傳音中,也未提及此人。
洛天書看著沐辰逸,不由心想,眼前之人修為高深,有可能是強迫了他女兒。
畢竟她女兒已經(jīng)沒了師父撐腰,又身具玄陰之體,覬覦之人不少。
洛天書想到這里,眼里就露出了一絲兇光。
沐辰逸見此,說道:“洛叔叔,晚輩與冰清乃是情投意合,您可以放心!
洛天書聞言,臉色平復(fù)了不少,隨即問道:“你們…什么時候的事?”
“不久,也就是這一兩個月的事,洛叔叔若是依舊不信,可以通過傳音符與冰清聯(lián)系,雖然要花費不少時間,但我可以等!
洛天書拿出一張符紙,用靈氣催動,傳出了消息,不過這信息傳遞需要時間,距離越遠,耗費時間就越長。
他其實已經(jīng)有些信了,對方修為展露無疑,著實沒有騙他的必要。
“坐吧!”
隨即兩人坐了下來,但卻是相對無言。
在過了一個時辰之后。
洛天書拿出傳音符,便收到了洛冰清的回信,疑慮盡去,立馬笑著看向沐辰逸,隨即說道:“賢婿,是為父怠慢了,冰清也真是不懂事,都不提前只會為父一聲。”
沐辰逸自然是打蛇隨棍上。
“岳父大人言重了,冰清女孩子家家,臉皮薄嘛!”
“賢婿如此體貼冰清,我也能放心了!
“岳父大人放心,小婿定然是會好好對冰清的。”
洛天書笑著說道:“賢婿先坐,為父去命下人準備酒菜,我們好好的喝一杯!
沐辰逸叫住了洛天書,他是準備把對方夫人出軌的事情說出來的,這個時候還是先不要喝酒的好。
“岳父大人且慢,小婿這次來,是有事的,還是先說事吧!”
洛天書點了點頭,說道: “也好!
“賢婿,那柳家三子,柳羽翎的師父是位皇境可不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