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對王舒月說道:“姐姐,動手吧!早點收工,回去生孩子!
王舒月直接上前,一刀砍向沐天衡,沐天衡尸首分離,直接被了結(jié)。
沐辰逸說道:“姐姐,把刀插在這狗賊的尸體上。”
王舒月不明所以,但還是將刀插了上去。
隨后不久,他們就看到,沐天衡的尸體迅干癟,接著皮肉都直接消失,只留下了一副骨架。
沐辰逸走過去,將刀拿起,然后又插進(jìn)了沐天衡的腦袋里。
那顆頭顱也在不久后,只剩下一塊頭骨。
王舒月說道:“這刀可以吸食人的血肉,好邪氣!”
沐辰逸說道:“不論刀還是劍,它們本身是一樣的,它們是否邪性,還是得看使用者,在我這么正派的人手里,它自然是正道神兵。”
“不要臉!
沐辰逸笑了笑沒有在意,隨即從遠(yuǎn)處搬來一大捆干枯的樹枝,放在地上。
王舒月問道:“你這是干什么?”
沐辰逸說道:“嗯,沒什么,我給他把灰揚了!
說著,就把骨架一腳踹進(jìn)了柴堆里,頭顱他是扔過去的,也算是有一點敬意,雖然不多。
他拿出一大壇烈酒,然后倒在了樹枝、骨架與頭顱之上,隨即點燃。
火焰熊熊燃燒,很快地面就多了一層灰。
山風(fēng)吹過,灰被吹起,飄向遠(yuǎn)處。
沐辰逸釋放出靈氣,將殘存的灰燼震飛了出去,地面已經(jīng)干干凈凈。
他牽起王舒月的手,隨后笑著說道:“媳婦,回家了!
王舒月聽到這兩個字,連頸部都紅了,輕輕“嗯”了一聲。
沐辰逸抱起王舒月,飛回了興安城。
王舒月回到房間,在房間內(nèi)一角打開一個暗格,里面是“王舒月”的牌位。
她跪在地上祭拜了一番,又哭又笑。
沐辰逸同樣跪在地上,雖然沒有見過,但那是他丈母娘,他是很感謝的,畢竟沒有“王舒月”,哪來他的瑤兒?
一個時辰之后。
沐辰逸見王舒月情緒慢慢穩(wěn)定了下來。
便說道:“姐姐,這個牌位,該收起來了,或者直接處理掉!
王舒月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是,不能讓瑤兒發(fā)現(xiàn)!
她說著直接將原本的字跡抹掉,隨后又用靈氣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這樣瑤兒就不會懷疑了!”
沐辰逸嘆了口氣,說道:“你這是打算自己拜自己嗎?”
王舒月說道:“就當(dāng)是祭拜姐姐了!
她說完將暗格重新關(guān)上,隨后看著沐辰逸,問道:“你還跪著干什么?”
沐辰逸心虛的說道:“你說要是岳母大人知道我和瑤兒和你的事,會不會半夜來找我談心?”
王舒月都?xì)庑α恕?br>
“哼!現(xiàn)在怕了,早干什么去了?快起來吧!”
沐辰逸說道:“腿麻了,你不抱我,起不來!”
王舒月無奈只得將沐辰逸抱了起來,走向了床邊,然后放了上去。
兩人褪去衣物,抱在一起。
王舒月問道:“今晚怎么這么老實?”
沐辰逸說道:“我想,你今晚一定是累了,應(yīng)該好好休息一下!
王舒月抱著沐辰逸,甜甜的睡了過去。
沐辰逸又練了一晚上的技術(shù)。
翌日。
上午。
沐辰逸回到房間,叫來李四,問道:“那邊怎么樣?”
李四說道:“逸哥,放心吧!問過了,說是沒什么問題。”
沐辰逸拿出地圖,隨即說道:“在哪個地方?”
李四指著圖上的一個位置,說道:“半個月前,就到這里了。”
沐辰逸點了點頭。
“那倒是不遠(yuǎn),距離興安城也就三十里地!”
“逸哥要去看看嗎?去的話,我通知人來給你帶路。”
“不用那么麻煩,我自己過去就可以了,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