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才沒有!毕木庞木S持著圣女的端莊儀態(tài),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傳音催促,“這么多同輩在此,成何體統(tǒng)?還不趕緊回去!”
“唉,女人心海底針啊。”陳玄仰頭飲盡杯中酒,語氣帶著幾分戲謔,不經(jīng)意間將一枚古樸的黑色戒指落在石凳上,
“那晚之后,我還以為你我之間,總該親近些了。罷了,欠你的東西,還給你便是!
夏九幽看著陳玄離去的背影,心情復(fù)雜得厲害,千言萬語堵在喉嚨口,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直到陳玄回到人群中,與道一、紫霞等人推杯換盞,她才發(fā)現(xiàn)并悄悄拿起陳玄遺落那枚戒指。
戒指無主尚未煉化,一縷法力探入的瞬間,夏九幽的瞳孔驟然收縮,嬌軀猛地一顫。
“七……七彩仙金?”她猛地抬頭,看向人群中央那個正與寒九凌碰杯的身影——陳玄恰好回頭,嘴角勾著一抹壞笑,對著她遙遙舉了舉杯。
夏九幽心頭一熱,低聲呢喃:“陳玄,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這等至寶,我不能收……否則道心難安。”她剛要起身,卻見陳玄身邊的青霞、紫霞都看了過來,只好強壓下心頭的悸動,勉強露出一個微笑,舉杯飲盡了杯中酒。
這場同輩論道的聚會,一直持續(xù)到深夜才散場。
遠處的篝火依舊跳躍,仆從與靈獸們收拾著殘局,隨后便分散到山脈各處鎮(zhèn)守,確保眾人的安全。
夜色漸深,陳玄的北冥仙府外,一道白色身影悄然出現(xiàn)。
夏九幽站在府門前,白色裙擺被夜風(fēng)吹得輕輕飄動,更加勾勒她絕世的身姿,她猶豫了許久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這才細若蚊蚋地開口:“陳玄你……在嗎?”
聲音輕得像夢囈,仿佛在自言自語。
“嘎吱吱——”
沉重的仙府大門緩緩打開,忽然,一只溫熱的大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夏九幽驚呼一聲,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被一股溫柔卻不容抗拒的力量拉了進去。
仙府內(nèi)室的殿廡沒有點燃燭火,唯有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欞灑進來,在地面投下斑駁的光影。
而此時。
北冥仙府的偏殿內(nèi),燭火未明,唯有廊外月光斜斜切進半扇窗,在青磚地上投出一道冷白的光帶。
夏九幽一身流云紋的仙靈白裙,裙裾掃過地面時帶起細碎的風(fēng),將她本就傲人的姿容襯得愈發(fā)清絕。
往日里她是高高在上、不容褻瀆的圣女,可此刻,卻被個黑衣少年死死擠在雕花廊柱與墻壁的夾角里。
陳玄的吻來得又急又兇,帶著烈酒殘留的灼熱氣息,將她所有反抗的話語都堵在喉嚨里。
夏九幽支支吾吾地哼著,白皙的手掌抵在少年堅實的胸膛上,指尖都因用力而泛白,可那雙臂膀卻像鑄了鐵似的,任憑她怎么推搡都紋絲不動,唯有腰間的力道越來越緊,將兩人的身體貼得密不透風(fēng)。
不知過了多久,當一雙帶著薄繭的手悄然鉆進裙裾,指尖觸到腰腹細膩的肌膚時,夏九幽才猛地從混沌中驚醒。
她眼底閃過一絲厲色,體內(nèi)法力驟然爆發(fā),如同一道無形的屏障轟然炸開——“砰”的一聲輕響,陳玄竟被這股力道震得后退半步。
“陳玄,你混蛋!”夏九幽捂著胸口劇烈起伏,喘息間帶起胸前的弧度,原本清冷的嗓音染上了羞怒的顫音,白皙的臉頰紅得能滴出血來,連耳尖都泛著剔透的粉。
她抬手擦了擦唇角,眼神里又羞又氣,恨不得當場拔劍。
“。俊标愋嗣羌,尷尬地站在原地,指尖一彈,廊下的燭臺“噗”地燃起暖光,跳躍的燭火剛好映出夏九幽泛紅的眼尾和凌亂的鬢發(fā)。
他撓了撓頭,語氣帶著幾分無辜:“這大半夜的,你主動闖我仙府,我還以為你寂寞難耐,特意來配合你呢。”
“無恥!卑鄙!”夏九幽氣得胸口更沉,手按在劍柄上,指節(jié)都泛了白,可想到方才陳玄歸還七彩仙金的舉動,終究還是忍住了拔劍的沖動。
她猛地一揮手,那枚裝著七彩仙金的古樸戒指便帶著勁風(fēng)砸向陳玄,轉(zhuǎn)身就往殿外走。
陳玄足尖一點,身形如影隨形地追上,伸手便扣住她的手腕。
不等夏九幽掙扎,他長臂一攬,再次將人霸道地擁入懷中——這次他的語氣沒了半分輕佻,聲音沉得像浸了月光的玉:
“好了,剛才跟你開玩笑的。到底是你啊夏九幽,得了七彩仙金,居然真的要還回來?”
“放開我!”夏九幽氣鼓鼓地掙扎,粉拳砸在他背上,力道卻比剛才弱了不少,“雖然我很渴望七彩仙金,這等至寶,我豈能平白接受?”
夏九幽似乎想到了曾經(jīng)陳玄擠兌她的話,也是冷笑著道,“你我不過萍水相逢,是什么關(guān)系?”
陳玄聽到這話也是微微瞪眼,不過苦笑之后也是淡淡道,“若不是你,我根本不知道仙古遺陣的存在,更遑論找到七彩仙金和七彩神石!
陳玄收緊手臂,挽住夏九幽盈盈一握,堅韌纖細的腰肢,不讓她掙脫,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的眼睛,燭火在他眼底投下細碎的光,
“這次入陣我收獲不小,思來想去,也沒什么能謝你的——當初這枚仙金本就是你先發(fā)現(xiàn)的,還給你,再合適不過!
他頓了頓,刻意放輕了語氣,“這不是什么包養(yǎng)費,是我真心想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