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8認(rèn)慫太快,他懵了8
想到這些,孟寒舟的唇角微微勾起一絲輕笑的弧度。
做情人是吧,好,很好,這可是她自己提的,既然是情人,那是不是表示,他隨時(shí)可以對她做他想做的事情。
所以,他的話語一落,突然的抬頭,吻住了她,一只手,也扯著她剛剛穿起的衣衫。
“你干嘛?”秦紅妝驚住,等他的唇移開時(shí),忍不住的輕喊。
她剛剛說不回去,那只是說給他聽的,今天是她的生日,父親跟娘親說好要陪她一起吃飯,她現(xiàn)在還沒有回去,他們肯定擔(dān)心死了。
“不是說做情人嗎?那就做點(diǎn)情人該做的事情!泵虾厶ы瑢χ靶耙恍Γ惹邦櫦爸纳碜,因?yàn)樗堑谝淮,怕傷了她,所以,只有一次,根本就沒讓他滿足。
“孟寒舟,今天是我生日,父親跟娘親說好了陪我一起吃飯,我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去,他們肯定會擔(dān)心的。”秦紅妝看著他意欲再次吻向她,連連急聲說道。
孟寒舟的動作猛然的止住,直直的望著她,“今天是你生日?”
她的生日,將軍府為何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
“恩,今天是我滿十八歲生日,好在是這一天,要是你在今天之前對我做這樣的事情,我可以告你誘騙未成年少女!鼻丶t妝的手支撐著他的胸膛,有些不滿的抗議,顯然忘記了,這個朝代不是現(xiàn)代,有很多女子十六七歲就嫁人了。
孟寒舟的唇角狠狠的一扯,這都什么跟什么,誘騙未成年少女?她是未成年少女?還告他?她去哪兒告他?關(guān)于今天的事情,他早就計(jì)劃好了,所以,早就讓林嚴(yán)通知了她的父母,他們應(yīng)該不會擔(dān)心,不過,他沒想到今天是她的生日。
“那還不快點(diǎn)起來,回去!泵虾劾饎倓偙凰堕_的衣服,親手幫她扣了起來,手微微一帶,將她拉起身,攬進(jìn)懷里,然后為她整理好身上的衣衫。
看著他的動作,秦紅妝微怔了一下,不過并沒有太多的情緒,她畢竟不是這個朝代的女人,沒有這個朝代女人的愚腐,所以,并不覺的孟寒舟為她穿衣服是多大的事。
孟寒舟也做的極為的自然。
秦紅妝移到床邊,卻看到自己的鞋子離的有些遠(yuǎn),當(dāng)時(shí)應(yīng)該是被孟寒舟扔出去的,很自然的便脫口喊道,“幫我把鞋子拿過來。”
“你倒是臉大!泵虾坫读艘幌,微微一笑,隨即將她的鞋子撿了過來。秦紅妝愣了一下,唇角微揚(yáng),靈動的眸子中突然多了幾分調(diào)皮,并沒有去接孟寒舟遞過來的鞋子,而是將她那雙精致好看的雙腳伸到了他的面前。
她知道,他是天下至尊的皇上,其實(shí)她也并不是真的想讓他給她穿鞋,只是聽到他那句話后,想要逗逗他,或者也是試探一下他會怎么做。
孟寒舟望著她伸過來的雙腳,有那么一瞬間的錯愕,隨即唇角狠狠的抽了一下,望向她,“做情人還有這種待遇?”
“不能有嗎?”秦紅妝挑眉,做情人不可能有這待遇嗎?
“做妻子可以有,要嗎?”孟寒舟的眉角輕揚(yáng),聲音中明顯的帶著幾分誘哄的味道。
“那還是我自己來吧!鼻丶t妝快速的搶過他手中的鞋自己穿上,這人,這么一點(diǎn)小事上,都能威脅她,他還能再腹黑點(diǎn)不?看著她著急的動作,孟寒舟氣的咬牙切齒,都可以做情人了,為何就不能答應(yīng)嫁給他?
這個女人腦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多少的女人拼了命的想嫁給他,她倒好,竟然是想法設(shè)法的不嫁給他。
“你這腦子里想什么呢?”孟寒舟的手假裝重重的落下,卻只是在她的腦袋上輕輕的拍了一下,聲音中帶著些許的無奈。
秦紅妝正在穿鞋子的動作停了停,她在想什么?
她能想什么?
她不嫁他,他又不答應(yīng),她只能選擇這樣的辦法,但是,當(dāng)他突然這么問起時(shí),秦紅妝卻覺的有那么一瞬間的恍惚。
若是,今天這個男人不是他?她還會這么做嗎?還會提出要做情人嗎?
還會嗎?“走吧!币呀(jīng)收拾妥當(dāng)?shù)拿虾劭吹剿呀?jīng)穿好了鞋子卻并沒有直起身,于時(shí)微微彎身,將她攬了起來。
不管她現(xiàn)在是怎么想的,總有一天,他都會讓她答應(yīng)嫁給他。
“皇上,我們能不能商量件事。”被他攬著,快速的下山,秦紅妝想到回去后的問題,略略帶著幾分討好的望向他。
“說!泵虾勖冀俏⑻,其實(shí)已經(jīng)猜到她會說什么,不過卻故意說道。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皇上可不可以不要告訴我的父母?”秦紅妝暗暗呼了一口氣,臉上明顯的帶了幾分笑意,雖然在黑暗中看不清楚。
“我這般忠厚老實(shí)之人不會說謊!泵虾蹝吡怂谎郏缓罄碇睔鈮训幕卮。
“噗!”秦紅妝唇角狠扯,直接笑噴了,他?忠厚老實(shí)?天呢,殺了她吧,這人怎么能夠厚著臉皮說出這樣的話來?
“怎么?有意見?”孟寒舟再次冷冷的掃了她一眼,眼角微合,卻偏偏帶著幾分危險(xiǎn)的威脅。
“沒,沒意見!鼻丶t妝連連搖頭,她敢有意見嗎?他可是天下至尊的皇上,她敢對他意見?!那不是找死嗎?
“我不是要皇上說謊,皇上只要不說這事就行,不提,不說,可以嗎?”秦紅妝苦口婆心地解釋著。
“不是說了做情人嘛,既然做情人……,”只是,他卻擺明了沒有可商量的余地,
其實(shí),他很希望秦正南知道了這件事情。
“皇上,所謂情人,就是不能被人知道的!鼻丶t妝接過他的話,聲音雖小,說的卻很清楚,情人是不能被人知道的,難道他不知道?
“秦紅妝!”孟寒舟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轉(zhuǎn)眸,直直的望向她,一字一字的話語咬牙切齒的擠出,他恨不得直接把她生吞了。
情人,是不能被人知道的?這個女人,腦子里到底裝的什么?難不成,他還見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