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料,那長老卻顫聲道:“可是……那些邪靈,已經(jīng)離開了自己的領(lǐng)地了!”
“你說什么?”木長老終于震驚了。
就見他豁然站起身來,立刻朝著監(jiān)視的陣法走了過去。
在他面前,陣法演化出了一個完整的古戰(zhàn)場虛影。
而在這古戰(zhàn)場虛影之上,有幾個閃爍的光點。
那幾個光點,代表著古戰(zhàn)場之下,最強大的幾個邪靈。
要知道,這古戰(zhàn)場,也算是一處封印之所。
萬源靈地,對這里這些邪靈的監(jiān)督,可是極為嚴格的,除了四周強大的禁制之外,還用了這種監(jiān)控的陣法,嚴格觀察那些強大的邪靈的動作。
而如今,陣法之上,那些原本應該蟄伏在最下方的光點,此刻卻以極快的速度,向上而來。
而且,看這些家伙的動作方向,似乎是在朝同一個方向進發(fā)。
“怎么回事?這些家伙,為何會有如此異動?”木長老見之,雙眼微瞇,眼神之中,現(xiàn)出凝重之色。
就在這時……
“木長老,大事不好了!”又一個先天之靈,高聲喊道。
“又怎么了?”
這木長老,瞬間有些焦頭爛額起來。
就見那先天之靈緊張道:“古戰(zhàn)場下,邪靈異動!似乎,所有邪靈都蘇醒了,正在不斷沖擊古戰(zhàn)場的禁制!”
“什么?難道,是邪靈潮發(fā)動了?”一個上了年紀的先天之靈,一臉震驚道。
“邪靈潮?那是什么?”有年輕的先天之靈不解道。
那年老的先天之靈看了他一眼,這才解釋道:“就是這些古戰(zhàn)場之下,封印的邪靈,不甘心被封印,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嘗試沖擊禁制,來到古戰(zhàn)場之外!從古戰(zhàn)場形成至今,一共出現(xiàn)過七次邪靈潮而已,每一次咱們?nèi)f源靈地,都要耗費不少資源,才將之鎮(zhèn)壓下去!可這一次,為什么偏偏是在這個時候,咱們?nèi)f源靈地現(xiàn)在,怕是根本沒有多余的力量,來鎮(zhèn)壓他們了啊!”
一旁,另一個先天之靈嘆道:“現(xiàn)在,我最擔心的,還不是這個!”
“哦?還有什么?”年老的先天之靈不解。
就見這先天之靈一臉擔憂,道:“如今古戰(zhàn)場下,正在試煉考核!能參加這次試煉考核的,都是各大魂宗的天驕、長老級人物!如果,有太多的人,死在這場試煉之中,你猜他們最后,會不會把這筆賬,算在咱們?nèi)f源靈地的頭上?”
這話一出,場間所有先天之靈,全都變了臉色。
“木長老,現(xiàn)在怎么辦?”一個先天之靈,一臉緊張的問道。
卻見那木長老,牙關(guān)緊咬,滿臉凝重的看著下方。
“可惡,那家伙……沒說會有這么一出啊!怎么會變成這樣了?”此刻這木長老,心中焦慮無比。
“木長老!”這一次,那年老的先天之靈,開口說道。
被他這么一喊,木長老這才回過神來。
就見他深吸一口氣,道:“給所有試煉者傳訊,讓他們立刻結(jié)束試煉,退出古戰(zhàn)場!然后,召集所有長老,準備啟動大陣,鎮(zhèn)壓邪靈!再將這里的事情,告知首席大長老!”
“是!”
眾人聞言,立刻行動起來。
當下,便有人催動陣法,開始傳訊。
于此同時,古戰(zhàn)場之中,眾多試煉者身上的令牌,幾乎同時亮了起來。
在得到傳訊之后,眾人雖然不解,可也沒有任何遲疑,立刻全都開始朝著出口退去。
不一時,便陸續(xù)有人,從古戰(zhàn)場出口處離開。
而此刻的羅天,卻并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傳訊的存在。
如今的他,正捏著殘破的刀身,露出一臉驚嘆之色。
“妙!這萬劫葬魂刀,果然不愧是頂級道器!這煉制方法,簡直是聞所未聞!這手段之巧妙,我都未曾想過,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煉制的?唉,可惜!不知道這刀,到底是誰煉制的,若是能知道的話,我一定要和他請教一下!”羅天捏著斷刀,自言自語道。
就在這時,他目光一瞥,忽然看到了身旁不遠處昏迷的幽凰腰間,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發(fā)光。
“嗯?這是……”
羅天一怔,趕忙飄身而去,來到幽凰身邊,信手一招。
嗖!
下一瞬,便見幽凰的那一枚令牌,出現(xiàn)在了羅天的手上。
“這是……”羅天接過令牌的一瞬間,便有一道聲音,從令牌之中傳了出來。
“所有試煉者,速速退出古戰(zhàn)場!試煉立刻結(jié)束!”
羅天聽到這聲音,渾身一顫,震驚道:“喂,你什么意思?試煉要結(jié)束了?”
然而,那令牌之中,并沒有傳來任何回應,反而直接熄滅了。
羅天見狀,眉頭緊皺。
“不應該啊,照我推算,試煉時間,至少還應該多半日才對。≡趺催@么快就結(jié)束了?難道說,是我拖延得太久了?不行,得趕緊離開,否著太晚出去,成績作廢就糟糕了!”
羅天說著,一把扛起昏迷的幽凰,便朝著出口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