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在旁邊看著說道,“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這種事情多了去了,以后這種飯局就不要參加了,有情有義的人即使不喝酒吃飯,照樣相處融洽,假情假意的人,真有什么事他們也不會伸手幫忙!
張安平點了點頭認同。突然,張安平像是想到了什么,問道,“你是不是要升學考試了?”
張浩笑著說,“張書記還能記得我要考試了,鄙人深感榮幸,還有兩個星期!
張安平白了張浩一眼,“打算考幾分?去哪個學校?一中還是二中?”
神溪一中和二中是最好的初中,想要考入至少得要185分以上。
張浩一臉無所謂,“200總分,考個195以上還是沒問題的。學校的話,就去二中吧!
張安平一臉懷疑說,“雖然你平時考得不錯,但這是升學考,你要花點心思!
張浩還了張安平一個白眼,說道,“我上輩子正經小學生的時候,升學考也考了193,我還能讓自己比下去?”
聽到張浩這么說,張安平也無話可說了,問起來炸串店的生意情況。
張浩把陳秀麗喊了過來,他平時雖然也挺關注炸串店,但陳秀麗是管錢的,她知道最精確的收入。
陳秀麗拿著存折給張安平看了一下,說道,“生意相比剛開的時候有所下滑,不過每天也都有2000多的收益,保持地挺穩(wěn)定的!
張安平平時也不會過問炸串店的生意,偶爾會問陳秀麗幾句經營情況,看著存折里四十多萬的存款,張安平也是很激動的。
就在夫妻兩人高興的時候,張浩開口說道,“我打算賣了炸串店!
陳秀麗像被潑了盆冷水,如果賣了炸串店,陳秀麗就享受不到每天數(shù)錢的快樂,外甥女也要失業(yè)了,急了起來,問道,“賣了干嘛,才開了半年不到,好歹多賺點呀!”
張浩被陳秀麗的神情逗樂了,笑著說,“炸串店接下來的生意只會越來越差,雖然還是賺錢的,但是這錢賺得太慢了,這只是我拿來賺本金的小生意,現(xiàn)在本金夠了,店留著也沒什么用,不如賣了再賺一筆。”
陳秀麗看張浩是鐵了心打算賣了炸串店,欲言又止。
張浩看出自己老媽的心思,笑著問,“媽,你是怕表姐沒工作了是吧?”
陳秀麗滿眼希冀地點了點頭。
張浩看了一眼張安平,對陳秀麗說道,“表姐上輩子最后是在銀行工作,你讓老張同志給她聯(lián)系聯(lián)系,工作不就有了?銀行在待遇還是很不錯的,而且對我們以后事業(yè)的發(fā)展有幫助,現(xiàn)在銀行不像以后都要考試才能進入,能早點進去就早點吧!
張安平答應道,“這個沒問題,我這兩天就去聯(lián)系一下,去哪個銀行?”
“農村信用社吧!
“那炸串店的賣家找好了嗎?”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陳秀麗反應過來,問道,“你是說王龍夫婦?那你打算賣多少?”
“看情況吧,不低于20萬!
陳秀麗嚇到了,“我們成本才五萬不到啊,這么多我怕他們不接受!
張浩無語了,解釋道,“20萬才半年的利潤,而且設備什么的全都包含在里面,外加半年的租金我們也交了,即使以后的利潤低了,一年賺的也不止20萬,這個價格已經是半賣半送了!
頓了頓,張浩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而且我也沒說一定要賣給王龍夫婦,店也不一定只能賣出20萬!
陳秀麗打了張浩一下,說他小小年紀學什么裝神弄鬼,要他趕緊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