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媽媽沒有說話,好一會兒,才又開口問小女兒:“南婳她知道嗎?”
“知道!
“那她是怎么想的?”
葉南書搖搖頭,說實話,她也不知道她姐對于這個周炳臣是怎么想的。
另外一邊江妤和陸宴辭也在聊這個事情,說到周炳臣為什么這么多年一直沒有和葉南婳表明心意。
“他生在周家,母親早亡,父親新娶,兩三歲的他從小被虐待長大,十年的時間活得幾乎不像人,長大后第一次反抗就差點把繼母打死,‘一戰(zhàn)成名’。周家老頭子當時很生氣,也將他打了半死,之后他就半脫離了周家,用了將近二十年,從真正的一無所有到現(xiàn)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生意場上有他的一片天!
江妤聽著周炳臣的事情忍不住后脊背發(fā)涼,兩三歲就被虐待,時間長達十年,不敢想象這十年周炳臣是怎樣過來的。
她知道周炳臣“一戰(zhàn)成名”的事情,但沒想到背后還有這么一段故事。
她知道的是十二歲的周炳臣不喜繼母,年少叛逆的少年動手將辛苦照顧自己十年的繼母打入醫(yī)院,周父氣不過動手打了兒子,之后周家大公子半脫離周家…… “
所以他也是因為這些事情一直不敢和南婳姐坦白自己的心意,選擇默默守著!
陸宴辭把手伸過去拉過阿妤的手,說:“他一直沒有說是因為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他喜歡南婳,但他身上背負的東西太多,他是不想讓南婳和他一起承受。”
說到今天的事情,陸宴辭也說一句:“今天的事情發(fā)生得突然,他前幾天被追尾,今天南婳就出事情,他也是有些亂了陣腳!
江妤皺著眉頭,心里有一種不安的預感。她抬起頭看著陸宴辭,認真地問:“你是說周炳臣懷疑今天南婳姐受傷是有人故意的嗎?”
陸宴辭點了點頭,回答道:“嗯。”
江妤心中一陣疑惑和擔憂,不禁暗自思忖:“周炳臣到底是得罪了誰呢?為什么會有人想要傷害他?而且感覺他現(xiàn)在似乎很不安全……”
這時,陸宴辭注意到江妤眼中流露出的憂慮之情,他緊了緊握著阿妤的手,安慰道:“別擔心,阿妤。周炳臣一定會保護好南婳的安全,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江妤低下頭,看著被陸宴辭緊緊握住的手,心中涌起一股溫暖的感覺。他那修長而均勻的手指緊緊地包裹住她的手指,仿佛在告訴她不必害怕。
她緩緩伸出另一只手,輕輕地撫摸著陸宴辭無名指上戴著的婚戒。那枚冰冷的戒指在近距離接觸皮膚后變得溫熱起來,傳遞著一種特殊的情感。
沉默片刻后,江妤終于開口說道:“陸宴辭,其實我最擔心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你!”
她的聲音中透露出對他深深的關懷和憂慮。
她極少這樣連名帶姓的稱呼,特別是結(jié)婚之后,江妤抬頭看向他,繼續(xù)道:“去年的事情我已經(jīng)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次了!
去年的車禍江妤確實已經(jīng)害怕了,她知道在陸宴辭的那個位置是有很多人盯著,舉辦完婚禮,和江家確定合作后,她總是心里隱隱不安。
她作為她自己,聯(lián)姻、合作她都沒有選擇,但是作為陸宴辭的太太,她想要陸宴辭好好的。
爺爺和陸董事長到底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她現(xiàn)在還不清楚,但是自覺告訴她,她和陸宴辭這場婚一定不是單純的利益結(jié)合。
以前她信陸宴辭可以將一切掌控其中,但是現(xiàn)在她怕了,她怕陸宴辭有一天也會像爸爸一樣,突然的就離開了她的世界,消失的無影無蹤。
陸宴辭見阿妤眼中含淚,才一眨眼,眼淚順著她的臉頰一滴滴流下,滴落在他的手上。
淚水的溫熱在手上散開,無盡蔓延。
陸宴辭半跪著將阿妤攬進懷里,知道她的擔心,她的不安,但是陸宴辭給不了她任何保證。
做不到的事情他情愿不說,他作為丈夫他可以與她相互坦誠,相互扶持;作為愛人他可以傾盡所有愛護她。尊重她,但是未來的承諾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他做不到對阿妤隨意開口。
江妤靠在他的懷里,感受著他的溫度,呼吸著熟悉的味道,說:“我知道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以后允許我陪你一起走吧,好不好?”
陸宴辭輕輕拍拍阿妤的后背,說:“好!
陸宴辭抱阿妤的手收緊,他的以后原本就一直有阿妤的。
放假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次日一早,陸宴辭和江妤又恢復到那個早上一起吃早餐,然后各自上下班的樣子。
因為之前去南江出差,所以上班第一天江妤和蔣萱就被心姐叫過去單獨開了一個小會,大致的就是讓她們兩個簡單匯報關于這個出差的工作。
結(jié)束后心姐提醒說:“記得去財務那邊報賬,還有就是把你們帶回來的一些存檔材料做好編號保存好!
關于報賬的事情江妤和蔣萱都還沒有時間弄呢,放假前兩個人都很忙,假期時間就更不用說了,所以所有單子都還沒有開始整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