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姝還以為她會心疼來著。
寧枝枝說:“小姝,我大概能猜到你要的哪塊地,謝懷謙對于那塊地本來就不感興趣,是謝家二叔家爭,他才想要的,現(xiàn)在到你手里了,正好,不用爭了!
確實,陸宴姝想要的那塊地現(xiàn)在確實很多人在看,只是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謝懷謙,只要謝懷謙放手,那塊地就一定是恒南的。
吃著飯,寧枝看了一眼時景年,然后看向陸宴姝:“小姝,今晚上我可以留在姝園嗎?紫園太冷清了,我不想回去!
陸宴姝點頭,“留唄,我已經(jīng)和你家謝總說過了,明天早上他讓司機(jī)過來送你上班。”
聽到可以留下來了,寧枝當(dāng)然高興了。
陸宴姝還說:“對了,你家謝總剛剛找你都快找瘋了,你最好打個電話給他!
寧枝想了想,無所謂地說:“看我心情,等我心情好了再給他打!
陸宴姝點點頭,都明白。
吃完飯,寧枝就先上樓了,估計是去打電話了。
窗外的雨沒有要停的意思,今天晚上的南江估計會淅淅瀝瀝下一整夜。
而瑞士的夜晚恰恰相反,一絲下雨的痕跡都沒有,但是卻格外的冷。
晚上的瑞士只有十一二度,深夜溫度只會更加低。
江翊手臂上掛了一件大衣,站在黑夜之中等著鄭欣柔的電話。
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三點二十,按照航班顯示,還有十幾分鐘飛機(jī)就能落地了。
鄭欣柔在飛機(jī)上被空姐叫醒,說是飛機(jī)馬上就要降落了。
醒來的鄭欣柔揉了揉眼睛,八九個小時的飛機(jī)讓她全身上下都不舒服,累。
飛機(jī)開始下降,廣播在提醒旅客外面的溫度較低,注意保暖。
鄭欣柔看著自己短褲下兩條白花花的腿,為它擔(dān)憂。
下了飛機(jī),鄭欣柔第一時間給江翊打了電話,江翊:“我在出口等你!
鄭欣柔說話的嗓音帶著剛剛睡醒的懶意,低低地回:“我現(xiàn)在下飛機(jī)了,往出口的放下來了!
幸好是她沒有什么大行李,只有一個隨身的小行李箱,直接出站。
電話沒有掛斷,鄭欣柔跟著人流往出口的方向走,邊走邊打哈欠,然后肚子還咕咕地叫,問手機(jī)里的江翊:“你明天早上有工作安排嗎?”
原本是有安排的,小江董事長開口回:“沒有。”
聽到?jīng)]有鄭欣柔才毫無負(fù)擔(dān)地開口:“那一會兒回去你可以給煮蔥油面吃嗎?我好餓,國外的飛機(jī)餐真的好難吃,我想吃面條!
江翊還以為是什么事情,聽著她這樣說心里莫名暖暖的,但是臉上和語氣并沒有太多的變化:“嗯,回去我給你做!
鄭欣柔聽到江翊答應(yīng)了,心里也滿足了。
鄭欣柔:“外面冷嗎?”
江翊:“冷。”
鄭欣柔:“那完了,我穿得很少!
江翊低頭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大衣沒有說話,鄭欣柔又問:“這幾天我媽媽沒給你打電話吧?”
江翊:“嗯,沒有!
鄭欣柔放心,沒有就好。
她出來沒和媽媽說,前些天媽媽給她發(fā)消息她只是說在江翊這邊。
她擔(dān)心媽媽給江翊打電話確認(rèn)是不是真的在,要是媽媽知道她一個人一個星期跑了這么多個國家,肯定又要叨叨了。
走了沒多久就到機(jī)場出口,江翊終于看見了她說的穿的少是什么意思了。
上身就一件貼身半袖,下身是一條牛仔短褲,肩上背了一個不太大的雙肩包,還有她的相機(jī)包,然后手上一個小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