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管家知道南灣碼頭在自己老爺的心里的地位。
周老爺子看向面前的年輕人,他可是比他爺爺當年還要豁的出去。
“為了個周炳臣你不惜和我周家作對?”
陸宴辭交疊的腿放下來,看著周老爺子,說:“值得。”
看陸宴辭的態(tài)度,周老爺子也明白了今天晚上人必須帶走。
周老爺子對著管家說:“去把周炳臣請出祠堂吧。”
管家看著陸宴辭臉上的陰翳,不寒而栗,點頭說:“好!
等了十分鐘不到,周炳臣就被抬了出來。
陳臨過來,說:“陸總,周老板受了家法,身上有很重的傷,需要立馬去醫(yī)院。”
陸宴辭聽到周炳臣受傷并沒有意外,吩咐陳臨:“馬上送去醫(yī)院,通知南婳!
“好的!
陸宴辭現在一分鐘都不想待在周家,炳臣和他不管是多么要好的兄弟,周家的事情他都不能幫他動手。
現在已經接到人了,陸宴辭看了一眼周家老爺子,說:“陸某今天多有得罪,要是還有下次···陸某不敢保證只動南灣碼頭,周董事長應該明白,陸某的脾氣不是很好!
扔下幾句話陸宴辭起身離開了周家。
周炳臣被送到醫(yī)院的時候江妤他們一行人已經先一步到了公司。
南婳看見周炳臣身上穿著那件今天自己給他搭配的白色毛衣上面都是血,整個人都被嚇愣住了。
周炳臣意識模糊,但是看見了南婳,在她愣住幾秒后撲向自己時周炳臣用盡全身的力氣抬手去幫她擦去眼淚,一個個天花板的燈從他的眼前迅速劃過,但是他的眼里只有他的南婳。
“不哭···”
把周炳臣推進了手術室,手術室的門關上之后她整個人直接跌坐在地上。
江妤在她身后都沒有來得及扶住她,葉南書也嚇了一跳。
江妤和葉南書立馬去扶南婳起來,“南婳姐,你沒事吧?”
一旁的林逸和陳臨也立馬走過去扶南婳,南婳眼淚止不住,抓住陳臨的手,問:“是不是周家打的?炳臣是不是周家打的?”
陳臨看著面前哭的傷心的周太太,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江妤和葉南書把南婳從地上扶起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葉南書安慰姐姐說:“姐夫會沒事的!
葉南婳靠在妹妹的懷里,情緒已經崩潰。
陸宴辭過來的時候周炳臣還沒有從搶救室出來,看見阿妤手上的血,連忙過去。
江妤看見陸宴辭一直懸著的心才放下來,也連忙過去,焦急問:“老公,你怎么樣?”
陸宴辭顧不上其他,先看了阿妤的手。
江妤也才看見自己手上的血跡,見陸宴辭眼中的慌張,攤開手掌說:“不是我的,是周炳臣的!
陳臨見狀立馬遞上濕紙巾,陸宴辭給阿妤把手上的血跡擦了。
陸宴辭才回答阿妤剛剛的問題:“放心,我沒事!
陸宴辭問:“里面怎么樣了?”
陳臨回陸總的話,說:“還不清楚,已經進去十幾分鐘了!
話音才落,搶救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葉南婳立馬起身向醫(yī)生走去,問:“醫(yī)生,我老公怎么樣了?”
醫(yī)生拿著單子,問:“你是病患的妻子?”
葉南婳回答的聲音都是發(fā)抖的,“對,我是她的妻子!
“患者暫時沒有生命危險。身上有多處外傷,后背的最為嚴重;五道傷口較深,已經進行止血縫針處理,右側第四根肋骨初步判斷已經斷了,具體的還需要進一步透片才了解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