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初多多少少也知道點沈緒小朋友的“英雄事跡”。
徐暖看著懷中哭泣不止的兒子,心中不禁感到一陣無奈。
她輕輕地抱起兒子,溫柔地撫摸著他的后背,試圖安撫他的情緒。
然而,兒子似乎并沒有感受到媽媽的關(guān)愛,依然哭得十分傷心。
徐暖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她警告道:“沈緒,你再哭我就不帶你回家了!”
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決絕,希望能夠讓兒子停止哭泣。
小太陽似乎被媽媽的“恐嚇”嚇到了,他的哭聲漸漸變小,最后終于停了下來。
徐暖見狀,松了一口氣,以為兒子已經(jīng)聽話了。
然而,當(dāng)她松開手準備放下兒子時,小太陽卻突然又“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哭聲讓在場的幾人都感到十分無奈,他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陸今安走了過來拉起小太陽弟弟的小手,溫柔地說:“不哭。”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小太陽聽到了。
剛剛還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太陽,在聽哥哥的話后,竟然立刻就閉上了嘴巴,不再哭。
徐暖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禁感嘆,還得哥哥有辦法。
徐暖原本還想讓小侄兒跟自己回家,但是看到兒子如此聽陸今安的話,她便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她可不想再引起兒子的哭鬧,畢竟這個小家伙一旦哭起來,就像個小喇叭一樣,沒完沒了。
送走他們后,江妤獨自駕車前往公司,而陸宴辭也同樣前往公司。
與此同時,陸今安則與姑姑、姑父一同返回星海居的姑姑家。
這次過來,陸小姝和時景年計劃多留幾天,他們希望能等到小安晟的生日過后再回南江。
畢竟去年小家伙三歲生日時,陸宴姝和時景年都沒有過來,當(dāng)時好像是在南江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情,無法脫身,所以只送了禮物過來。
正好這次過來,延義那邊也沒有很忙,所以他們下定決心今年絕對不能再錯過干兒子的生日。
而安晟小朋友昨天才剛剛參加完表弟的滿月宴,今天就被父母帶回家,開始為下星期即將到來的開學(xué)做準備。
今年過年過得晚,所以上班上的早就算了,學(xué)校開學(xué)也開得早。
今年的開春也很晚,都三月初了還穿得很厚。
金港春天總是來的很有儀式感,東府大道兩旁的迎春花最先開放,嫩黃的花朵在溫度慢慢回暖中競相開放。
大道兩旁的花墻總能持續(xù)一個多月之久,引來一群又一群的游客來打卡拍照。
就連當(dāng)?shù)厝寺愤^時也會忍不住駐足停下來打開手機相機,隨意留下幾張很出片的照片。
一個多月的迎春花期結(jié)束后,金港的春天才真正到來。
新的季節(jié)帶來了新的希望和生機,也意味著新季度的工作即將開始。
人們在欣賞完迎春花的美麗后,紛紛收起心情,投入到新的工作和生活中。
鳳凰焦那邊已經(jīng)開啟了二期項目,這次的二期項目江妤交給了江翊。
自從江書郡和胡寧被判刑后,爺爺毅然卸下了江氏董事長的重擔(dān),而如今,江翊已然接過這一重任,成為了江氏的新一任董事長。
然而,如今的江氏已非昔日可比,盡管有鄭家和恒禹的支持,但要想重振江氏昔日的輝煌,仍需一番艱苦的努力和“重建”。
正所謂不破不立,江翊上任后,毫不猶豫地采取了一系列果斷措施。
他以雷霆萬鈞之勢,迅速處理了許多人,毫不留情地裁掉了大量冗員。
正因如此,江妤才會想到將鳳凰焦這個項目交給江翊去負責(zé)。
無論是從公還是從私的角度出發(fā),她都絕不希望江氏就這樣輕易倒下。
天氣慢慢的暖和,人就會慢慢的忙起來。
一晃眼幾個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陸大小姐也接手南江那邊公司幾個月了,年中述職陸大小姐才回金港。
江妤提前幾天知道她要過來,還是從陸宴辭的那里知道的。
江妤問:“小姝過來述職,傾世姐是不是也要過來?”
陸宴辭手里拿著書,回妻子的話:“嗯,明天早上她就過來!
江妤不解,陸宴辭馬上就解釋說:“這邊還有一個項目想讓恒陽來做,想讓她過來看看!
恒陽是恒禹集團在國內(nèi)最大的一個子公司,所以傾世姐過來對接項目也沒什么奇怪的。
說到工作,江妤也說:“對了,我一直想和你說個事情,我最近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是很正常的公司!
“什么情況?”
江妤說:“這個公司是上個月接觸的創(chuàng)澤,條件開的很誘人,當(dāng)時是我和蔣萱接觸的這個公司,我看條件不錯,證件也不缺,就留意了。這個月我就看見這個公司就直接出現(xiàn)在了創(chuàng)澤的高級項目研討會上。”
之前江妤注意到的時候它還是一個小資產(chǎn)公司,才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它就直接一躍進了創(chuàng)澤高層的項目研討會上。
江妤后面也讓人去查了,非常奇怪。
這個公司干干凈凈的,手續(xù)這些也都是合法合規(guī)的。
過于太正常得讓江妤覺得不太正常。
這個事情江妤也和心姐說過,心姐也沒查出什么來。
經(jīng)過深思熟慮,江妤決定將自己的擔(dān)憂告訴陸宴辭。當(dāng)她向陸宴辭傾訴時,陸宴辭專注地看著她,傾聽她說出后半句話:“我擔(dān)心它的目標不是創(chuàng)澤,而是周炳臣!
如果這個公司真的與周家有關(guān),那么它的背后可能是周老爺子,也有可能是涂霓。
無論是誰,一旦任由這種情況發(fā)展下去,恐怕最終會導(dǎo)致兩敗俱傷的局面。
陸宴辭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沉吟片刻后說道:“阿妤,這個事情你不要再讓人繼續(xù)查下去了!
江妤點頭表示同意,因為她在想到這個可能性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讓人停止調(diào)查了。
要是周家那邊或者而是涂霓那邊的,她再繼續(xù)查下去指不定矛頭就先指向自己。
江妤見識過他們的手段,自然不會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