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御華水灣,一打開門陸今安就已經(jīng)在門口守著了。
“媽媽!
江妤一打開門就看見兒子,“你怎么在這里?”
陸今安已經(jīng)換上了睡衣,可可愛愛的,說:“等媽媽!
江妤沒有抱兒子,先走了進來,陸今安跟在后面。
問:“媽媽自己回來的嗎?”
江妤說:“是你南書姨姨送媽媽回來的!
去客廳看見陸宴辭還在客廳坐著,不是很舒服的樣子。
江妤走過去,陸宴辭問:“沒有開車回來嗎?”
“喝了點酒就沒有開回來,在江家,明天你讓司機去開回來吧!
陸宴辭一雙眼睛看著江妤的臉,江妤一直沒有直接直視他,開口和兒子說話。
“你還不困嗎?”
陸今安走過去想要媽媽抱,但是媽媽并沒有要抱自己的意思。
陸今安搖搖頭,“我想等媽媽回來!
陸宴辭對兒子招招手,說:“爸爸先抱你上樓!
陸今安看了一眼媽媽,對著爸爸問:“媽媽呢?”
江妤起身,說:“那媽媽帶今安上樓,好不好?”
小家伙開心的點點頭,“好!
陸宴辭也起身,說:“一起上去吧!
江妤點點頭,說:“好!
江妤上樓之后直接去了兒子的房間,抱兒子上床之后說:“媽媽去換衣服,今安稍等一下可以嗎?”
陸今安乖乖的躺在床上,小手壓在被子上面,乖巧點點頭,說:“好,我等媽媽!
江妤身上還穿著參加年會的禮服,披了一條披肩。
江妤回到房間的時候陸宴辭已經(jīng)在浴室了,江妤回到衣帽間拿了衣服直接就換上了。
之后直接去了兒子房間。
陸宴辭出來之后看見房間的門是關上的,就去了一趟衣帽間,看見阿妤已經(jīng)換下來的禮服。
拿著手機也去了兒子房間。
但是到了門口發(fā)現(xiàn)阿妤已經(jīng)把門反鎖了。
陸今安聽到門口的聲音,小聲問媽媽:“是爸爸嗎?”
江妤也聽到了,沒有回兒子的話。
但是門那邊沒有再出聲響了,江妤才開口:“今天晚上媽媽只陪今安睡覺覺,爸爸自己睡!
陸今安一聽媽媽這樣說,幸福地去貼著媽媽,開心的慢慢進入夢鄉(xiāng)。
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懷里的兒子已經(jīng)睡著了,江妤才慢慢放開他然后起身出房門。
御華水灣在寒夜里寂靜無聲,江妤特意去了最外側(cè)的一個臥室,準備卸妝洗臉。
她擔心陸今安和陸宴辭看出她的臉,所以上了很厚的一層粉底,今天晚上不洗掉明天估計就要悶出痘。
江妤洗完臉回來陸宴辭就已經(jīng)在兒子房間門口等著了,江妤看見陸宴辭在還有意外。
還沒開口說話,陸宴辭就大步過來拉著她的手往房間去。
陸宴辭的臉色不是很好,江妤也不說什么,就這樣任由他拉著自己回房間。
回到房間陸宴辭也沒有馬上放開江妤,是江妤自己縮回了手。
陸宴辭的手空了之后才回過頭看阿妤,江妤側(cè)著臉沒看他,陸宴辭問:“阿妤沒有什么和我說的嗎?”
江妤沒說話。
她是想說的,但是不知道要怎么開口。
陸宴辭走到她的面前,直接開口問:“你不打算告訴我你臉上的巴掌是怎么回事嗎?”
陸宴辭拉著她的手很生氣,但是不舍得對她生氣。
壓著怒火溫柔開口問:“是不是和他們起沖突了?”
江妤才抬起頭看陸宴辭,說:“吵了兩句!
“吵了兩句就打巴掌?”
江妤聽出陸宴辭現(xiàn)在說話是壓著怒火的,才說:“我也打她了,你別生氣了。這個巴掌很值的!
可不是很值嗎?
一個巴掌換李建山進去,江妤覺得很值。
今天在年會上的電話是江家的阿姨給江妤打的,今天江書郡不在家,李建山居然趁著過來給爺爺匯報工作的機會悄悄在江家“私會”。
所以江妤才過來。
江妤讓江翊在公司里搶了李建山現(xiàn)在手里的最大的一個項目,著急了才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找胡寧。
也是逼急了李建山才會出此下策,只是江妤沒想到的是兩人膽子這么大,在江家都能抱著啃起來。
當然,也是感謝他倆這“愛情如火”,不然江妤也不會怎么順利的讓爺爺知道倆人的奸情。
胡寧咬死江澈和江之翰是江家的孩子,不是李建山的孩子。
江妤在旁邊說:“大哥和二哥也不相信,他們一直都以為自己是伯父的孩子!
胡寧看著回來得這么及時的江妤,又正巧帶著江老爺子過來抓奸的,一下子就反應過來是中了江妤的局。
什么都顧不上了就直接上前動手,江妤的臉上的巴掌就是混亂的時候被胡寧打的。
結(jié)果剛剛打完,警察就到了江家。
李建山的逮捕令已經(jīng)出來了,帶走李建山的時候也把胡寧和江妤帶走了。
所以才有了江妤坐南書車回來的情況。
江妤做這些事情都是計劃好的,唯一沒有計劃好的就是胡寧會不顧一切上來要打人。
不過一起抓走也是挺好的,那些事情胡寧也別想脫身。
對于江家的事情陸宴辭其實也讓林添派人悄悄的查了,但是試了幾個方向就是查不出來,還是最后往江家內(nèi)部查,才微微查出了事情。
但是阿妤的速度卻比他們的快很多,他們的人在查的時候阿妤已經(jīng)在布局了。
也是這樣,陸宴辭才撤了在后面調(diào)查的人,以免打草驚蛇影響阿妤。
江妤和陸宴辭和盤托出了自己是怎么開始的,最后又是怎么提前報警的,然后激怒胡寧。
江妤:“老公,這個事情很抱歉我沒有事先和你說!
陸宴辭沉默著看阿妤,眼里沒有絲毫責備,有的只是心疼和后怕。
她自己一個人是怎么樣在這些事情里一件一件事情弄清楚,又是怎樣在母親病重和外公住院的這個巨大壓力里把這些事情一件一件的做下去的。
陸宴辭不敢相信這樣身影單薄的阿妤是這樣在那些晚上一點一點的咬牙堅持下來。
陸宴辭把人拉進自己的懷里,抱著她的雙手都是帶著顫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