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晚晚主動說起了余潔的事情,“上個星期我又見到了她,身邊還是跟著那個助理,她和我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說讓我小心汪青青!
江妤見晚晚面上平靜,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
才開口問晚晚:“是不是汪青青要干什么?”
何晚晚搖搖頭,“我不知道,所以她讓我雄心汪青青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那這個事情你和林添說了嗎?”
何晚晚點頭,“當天晚上就說了,林添也擔心,說是讓我最近不要接觸汪青青,和她有關的也先不要接觸!
江妤想起和汪青走的近的人,點點頭,“林添說的沒有錯,你最近就先不要接觸和汪青青相關的事情,還有周家的人,也先不要接觸!
何晚晚點點頭,同樣的話林添也和她說了。
最近她已經兩點一線,偶爾三點一線回個尚云居。
江妤說:“雖然不知道現(xiàn)在余潔說這個話的意思,但是既然已經這樣說了,只能相信!
畢竟何晚晚這里還有汪家,汪老夫人的一份遺產分割,幾乎是把何晚晚推上了風口浪尖。
雖然當眾拒絕了,但是汪老夫人堅持,汪家人當然惦記,也恨上了何晚晚。
倆妯娌聊到了十二點才各自回房休息,回去江妤有點睡不著,就給了在美國出差的陸宴辭打去了電話。
陸宴辭看這個時間接到阿妤的電話,還有些意外,但是馬上就接起了電話。
陸宴辭:“阿妤,怎么了?”
江妤:“老公,你到了嗎?”
陸宴辭:“剛下飛機,怎么了?現(xiàn)在國內已經很晚了,怎么還不睡?”
江妤沒和陸宴辭說晚晚的事情,說:“我就想打電話問問你到了沒有!
陸宴辭:“已經到了,別擔心了,快睡吧,不早了!
江妤:“好。那到酒店了你給發(fā)酒店的視頻,我看看環(huán)境怎么樣?”
陸宴辭:“你快睡吧,我等到國內天亮了再給你拍,別熬夜!
江妤:“好,你到了酒店就好好休息。也別太累了!
陸宴辭:“好,乖乖睡覺吧!
說完之后夫妻倆才掛斷了電話,江妤才上床睡覺。
今天兒子也不在這邊,整個房間就只有她一個人,有點不太習慣。
但是躺在床上江妤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睡著之后就做了一個夢,在夢里她能明顯的感覺出來是夢的,但是發(fā)生的一切又好真實。
夢里江妤還在江家,爸爸也還在,但是爸爸正被爺爺在打,說了什么江妤沒有聽清楚。
她看見爸爸被打就跑過去要推開爺爺,但是夢里她太小了,根本就推不動爺爺。
反而被大伯抱開。
但是畫面一轉,又是爸爸已經去世的那天,看見爺爺打的不是爸爸,而是媽媽。
她想要去攔住爺爺,但是被大伯攔住。
爺爺不僅在打媽媽,嘴里還說著就是媽媽克死了他兒子,埋怨媽媽沒有給爸爸留下一個兒子。
說是都是媽媽害死了爸爸,讓他失去兒子。
這一幕不是夢,是江妤記憶里的真實畫面,江妤只是在夢里又經歷了一遍。
只是這一次她還是幫不了什么,還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媽媽被爺爺這樣羞辱著。
所以江妤在夢里想著讓外公和舅舅快來,只要外公和舅舅來了,媽媽就被接走了。
但是奇怪的是這次在夢里外公和舅舅沒有出現(xiàn),然后江妤就從夢里掙扎醒來了。
她醒來的時候額頭都是汗,心臟很是不舒服,那些記憶就像潮水般向她洶涌而來。
江妤緩了好一會兒,才伸手去打開燈,然后拿了手機,看見時間才五點過,六點都還沒到。
然后江妤就睡不著了。
她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做這樣的夢,越想心里越不舒服。
在床上坐著等天亮,江妤洗完澡,換了一身日常寬松的衣服,然后去抱兒子起床。
順便讓阿姨幫忙收一下兒子外出需要的東西,江妤今天想去看看爸爸。
葉南書起來的時候看見妤妤母子倆已經醒來了,走過去問:“怎么今天起這么早?”
話剛剛說完就看見妤妤臉色不是很好,問:“怎么了?昨天晚上沒睡好嗎?”
說著葉南書就直接過去伸手覆在妤妤的額上,試試有沒有發(fā)燒。
江妤搖搖頭,說:“我沒事,就是昨天睡得有點晚,然后有點失眠。”
葉南書聽她說失眠,問:“一夜沒睡?”
江妤笑著搖搖頭,“怎么可能,睡了,但是時間不長!
說完,葉南書又看向同樣早起的陸今安,“小今安也起這么早?”
江妤說:“他昨天晚上睡得很早,所以今天起的很早!
兩人說話間阿姨已經把今天的早餐端上了餐桌,葉南書和江妤邊吃早餐邊聊。
江妤說今天要帶陸今安去墓地看看江爸爸,葉南書想了想,說:“今天是周末,你叫上江翊一起。”
去江爸爸墓地的那個位置有一段很長很長的樓梯要走,葉南書也是擔心江妤帶著陸今安上不去。
如果今天自己沒有手術安排都可以陪他們娘倆去的,但是今天已經安排了,沒法子,葉南書現(xiàn)在能想到的就只有就江翊了。
江妤想起那條臺階,也點點頭,說:“行,到時候我聯(lián)系他!
吃了早餐,葉南書就先去醫(y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