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果何董事長只是將余潔當作一個情人養(yǎng)在外面,那么汪青青或許會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畢竟,她現(xiàn)在離不開何家,她可能會權衡利弊,選擇暫時忍耐。
江妤點了點頭,她也覺得這個事情很難預料。
陸宴辭微微一笑,安慰道:“別想太多了!
江妤看著丈夫,心中感到一陣溫暖。
陸宴辭視線看向一旁已經(jīng)吃著奶瓶睡著的兒子,問:“今天晚上讓他自己睡吧?”
江妤知道他什么意思,說:“我明天早上有會,不能遲到!
陸宴辭已經(jīng)去抱兒子了,說:“不會讓你遲到的!
江妤想要去阻止,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陸宴辭已經(jīng)彎腰把兒子抱起來了。
瑞士
沈傾世正在仔細地整理著司航禮和自己的部分衣物,她的動作輕柔而有條不紊。
司航禮則靜靜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目光落在妻子身上,嘴角掛著一抹微笑。
過了一會兒,司航禮打破了沉默,輕聲說道:“其實這些衣物不用帶回去的,這個房子我們已經(jīng)買下來了,以后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過來小住。”
沈傾世停下手中的動作,側過頭看了他一眼,然后繼續(xù)整理著衣物,淡淡地說:“你可能有時間,但我這兩年估計都沒有什么多余的時間。”
司航禮微微皺眉,關切地問:“外公已經(jīng)完全放手給你了嗎?”
沈傾世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還沒有呢,我和爺爺說想等你康復之后再接手!
司航禮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她的想法,接著問道:“外公答應了嗎?”
“嗯,不過也只是等你回國之后,估計這次回去爺爺就要和我說這件事了!鄙騼A世的語氣有些無奈。
事實上,恒禹集團那邊的任命隨時可以下來。
只是因為沈傾世的情況較為特殊,陸宴辭一直將此事拖延著,并未正式宣布。
司航禮滿心期待地看著自己的媳婦,忍不住問道:“那回國之后,我們豈不是又要成為異地夫妻了?”
他的語氣中流露出明顯的不滿。
沈傾世自然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于是反問道:“那你有什么好的辦法嗎?”
司航禮稍作思考,隨即果斷地回答道:“沒有!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工作重心大部分都在恒禹集團這邊,雖然也負責京都的業(yè)務,但總部畢竟還是在金港。
司航禮眉頭微皺,想了想后,突然拿起身邊的拐杖,準備起身離開。
沈傾世見狀,手中的動作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后隨口問道:“你這是要去哪兒?”
“去書房打個電話。”司航禮簡單地回答道。
沈傾世點了點頭,并沒有再多說什么,繼續(xù)專注地整理著手中的衣服。
后天就要啟程返回了,沈傾世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行李,不禁有些發(fā)愁。
這些行李實在太多了,估計還得提前辦理托運才行。
她已經(jīng)盡量把不需要的東西都扔掉了,可還是沒想到,他們在這里僅僅待了一年半的時間,竟然會有這么多的衣物。
正當她埋頭整理行李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伴隨著一個溫柔的聲音:“傾世,是我!
沈傾世一聽便知道是姑姑來了,于是趕忙放下手中的事情,快步走到門口去開門。
“姑姑,您怎么來了?”沈傾世微笑著問道。
沈婉走進房間,看著滿地的行李,說道:“我和你姑父也在整理這邊的行李呢,不過我們的東西不多,所以你姑父就讓我過來幫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