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婳緩緩地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既然明知最終不會有好的結(jié)局,那么從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讓它發(fā)生!
她深知感情這回事兒,一旦陷入其中,便如同迷霧一般讓人摸不著頭腦,難以分辨是非對錯。
而她實在無法預(yù)料到這段感情最終會發(fā)展成何種模樣。
所以,在她看來,不去開始這段感情,無疑是最為明智的抉擇。
南婳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復(fù)下來,然后輕聲說道:“好了,咱們別再談?wù)撨@個話題了,換個輕松點的吧。說說你吧,你之前資助的那個學(xué)生,他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呢?”
葉南書同樣輕輕地搖了搖頭,一臉茫然地回答道:“我不太清楚!
聽到這個答案,南婳不禁感到有些詫異,她原本以為葉南書會對那個學(xué)生的情況了如指掌。
于是,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盤子輕輕放在桌子上,疑惑地追問道:“你沒有問一下嗎?”
葉南書點了點頭,自己確實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問過林逸的狀況了。
但是,她對林逸很放心,相信他有足夠的能力照顧好自己。
南婳見狀,也不再繼續(xù)追問下去,而是話鋒一轉(zhuǎn),問道:“那代東元呢?他最近有沒有找過你?”
葉南書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后簡短地回答道:“找了,但是我沒見他!
打來好幾次電話,葉南書才接起了其中一兩次,每次的電話對方都會約她出去,但她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來。
也實在是不想去。
姐妹倆又在陽臺上閑聊了好一會兒,葉南書實在是困得不行了,便只好結(jié)束聊天,回到房間里去睡覺。
妹妹前腳剛走,這位大明星這才不緊不慢地拿起手機,回復(fù)小姝的消息。
她打下一行字:【有感覺,但是也只到有感覺】。
陸大小姐看到這條消息后,沉默了片刻,然后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時景年,疑惑地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說著,她還把手機遞到時景年面前,讓他也看看。
時景年接過手機,快速瀏覽了一下前后文的消息,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后才緩緩開口說道:“這意思就是,她喜歡,但是也只能是喜歡而已。”
“為什么呢?”陸宴姝還是不太明白,追問道。
時景年伸出手,將妻子的手機拿過來,反手放在了自己這邊的床頭柜上,然后輕聲說道:“沒有為什么,別想了,睡覺!
說完,時景年溫柔地將陸宴姝抱進懷里,語氣和緩地說道。
陸宴姝雖然被他緊緊抱住,手腳都被他壓制著,但她的腦子卻還在飛速運轉(zhuǎn),嘴里依舊不停地追問著:“可是為什么南婳姐對炳臣哥就只能到喜歡呢?難道喜歡了還不夠嗎?”
時景年沉默不語,陸大小姐卻并未善罷甘休,她嬌嗔地追問:“景年,你快說呀,到底是為什么呢?怎么就只到喜歡了呢?”
盡管人已被緊緊抱住,但她的小嘴還在不停問。
時景年原本緊閉的雙眼,在陸宴姝的喋喋不休下,無奈地再次睜開。‘
微弱的燈光下,他清晰地看到陸宴姝那一雙固執(zhí)而明亮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兩人的視線猝不及防地交匯在一起,仿佛瞬間點燃了整個房間的曖昧氛圍。
在這一剎那,陸宴姝像是被某種神秘力量驅(qū)使一般,鬼使神差輕輕地吻上了時景年的嘴唇。
這一吻如同干柴遇烈火,瞬間點燃了兩人內(nèi)心深處的激情。
最后,陸宴姝的思緒逐漸被一次又一次的浪潮擊退,她的意識也在這熱烈中漸漸模糊,最終完全沉淪其中。
而一向溫柔的時景年,在陸宴姝那一聲聲婉轉(zhuǎn)的求饒聲中,竟也意外地窺探到了自己內(nèi)心深處那不為人知的一面陰暗。
等結(jié)束時已經(jīng)凌晨,原本今天晚上會失眠的陸宴姝閉上眼睛后安穩(wěn)熟睡,絲毫沒有要失眠的意思。
時景年見累得先睡過去的妻子,才心滿意足地抱著人去洗澡,換衣服。
而這些陸大小姐都已經(jīng)不知道了,她只想睡覺。
一夜無夢。
而窗外,月亮慢慢地西沉,天空逐漸被晨曦所取代。
隨著時間的推移,朝霞開始在天邊渲染開來。那淡淡的粉紅色透過輕薄的云霧,灑落在御華水灣的湖面上。
霞色在湖面上暈開,形成一片片濃淡不一的色彩,宛如一幅天然的水墨畫,溫柔而細膩。
江妤醒來之后看見地就是這樣一幅畫面,因是初春的太陽,所以沒有那么強烈,看著也沒有暖意,但是這樣的畫面又別有一番風(fēng)景。
拿出手機拍了一張,還沒按下快門,肩上就落下了一件披肩。
“怎么就醒了?”
江妤沒回丈夫的話,而是繼續(xù)把沒拍的照片拍了。
江妤稍稍調(diào)整了一下拍攝角度,然后將鏡頭對準了波光粼粼的湖面,再次按下快門。
隨著“咔嚓”一聲輕響,又她點開那張剛剛拍下的照片,仔細端詳著,確認已經(jīng)拍出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后,這才滿意地放下手機,順手拉了拉披在身上的披肩,微笑著回應(yīng)道:“你起的時候我就醒了!
江妤又馬上補充道:“不過我一直沒有起床,剛剛才起來的。”
陸宴辭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
陸宴辭伸手去牽阿妤的手,一雙都是冰涼的,大手把一雙手握在手里給她暖
陸宴辭柔聲說道,目光溫柔地落在江妤身上。
“回去吧,外面冷!
“嗯!
江妤乖乖地跟著陸宴辭進屋。
現(xiàn)在才七點四十,天還沒有完全大亮,所以陸宴辭又把江妤塞回床上,說:“先暖暖,我洗完澡一起下去吃早餐!
“嗯,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