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翊在原地,目光緊隨著江妤的身影,看著她一步步走向那輛鮮艷的紅色蘭博基尼。
她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座,關(guān)上車門的那一刻,江翊的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
紅色蘭博基尼緩緩啟動,引擎發(fā)出低沉的轟鳴聲,如同一頭咆哮的野獸。
車子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江翊的視線盡頭。
江翊這才緩緩低下頭,端起面前的咖啡杯,輕輕抿了一口?Х鹊南銡庠谒谋羌鈴浡_來,帶著一絲苦澀和濃郁的味道。
他細細品味著這一口咖啡,發(fā)現(xiàn)今天的咖啡似乎格外好喝。
或許是因為心情的緣故吧,他想。
于是,他又喝了一口,讓那苦澀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開來。
喝完咖啡,江翊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他簡單地說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待了一會兒,江翊起身離開咖啡店,朝著學(xué)校的方向走去。
他的步伐有些緩慢,一步一步地進了學(xué)校。
陸大小姐的車平穩(wěn)地行駛在回御華水灣的路上,江妤的心情也不錯。
陸小姝坐在駕駛座上,并沒有詢問江妤今天來這里的目的,而是自顧自地說起了早上和時景年聊天的事情。
陸小姝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不滿和委屈,她抱怨著丈夫的一些行為,讓江妤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感情生活。
她默默地聽著陸小姝的傾訴,偶爾插上一兩句話,安慰一下。
然而,隨著陸小姝的講述,江妤嘴角慢慢上揚。
“我問他想不想我,他告訴我恒園柚子快熟了!
江妤看著陸大小姐,不禁笑出聲來,心想這姑娘還真是單純得可愛。
她調(diào)侃道:“你就因為早上景年沒有直接說想你,你就一直忍著不聯(lián)系他?”
陸宴姝一臉認(rèn)真地回答:“對啊,他都沒說想我,我干嘛要主動聯(lián)系他呢?”
江妤無奈地搖搖頭,繼續(xù)解釋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景年說柚子快熟了,其實是一種委婉的表達方式呢?他可能是在暗示他也想你!
陸宴姝聽了,還是有些茫然,她直白慣了,對于這種“曲線救國”的思念方式實在難以理解。
她老老實實地搖搖頭,表示自己完全沒有想到這一層。
江妤見狀,又笑了笑,覺得這對夫妻還真是有趣。
一個不善于直接表達,一個又太過于直白,兩個人都有著自己獨特的性格特點。
回到御華水灣后,三人才一起吃了晚餐。
餐桌上,陸宴姝突然想起江妤今天去金港大學(xué)的事情,便好奇地問道:“嫂嫂,你今天去金港大學(xué)是有什么事情嗎?”
江妤正吃著飯,聽到小姝的問題,嘴角微揚,笑著回答道:“哦,我去見了一個朋友,有點小事!
她的語氣很隨意,似乎并不想過多談?wù)撨@個話題。
陸宴姝也很聰明,她從嫂嫂的回答中聽出了一些端倪,知道嫂嫂可能不太想說這件事,于是很識趣地沒有再追問下去。
不過,她很快就轉(zhuǎn)移了話題,說起了自己在南江的那套別墅。
吃完飯后,江妤和陸宴姝一起走出家門,到外面去散散步,消消食。
夜晚御華水灣的空氣格外清新,兩人邊走邊聊,享受著這寧靜的時光。
盡管正在閑聊,陸大小姐的心思卻明顯不在對話上,江妤暗自思忖,她是在想念時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