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夜晚,華燈初上,整個城市都沉浸在一片璀璨的燈火之中。
今晚,江妤并沒有回到蘭園,而是被外婆留在了徐園。
晚飯后不久,小如意就被舒晴嫂子輕柔地抱上了樓。
此時的小姑娘已經(jīng)甜甜入睡,那安靜的模樣宛如一個精致的瓷娃娃,粉嫩的臉蛋、微翹的睫毛以及輕輕嘟起的小嘴,無一不讓人感到無比可愛。
江妤望著熟睡中的小如意,心中充滿喜愛之情,真想上前將這個小家伙擁入懷中,但又不好意思開口向舒晴嫂子提出請求。
就在這時,徐暖湊到江妤身旁,壓低聲音說道:“你看這小孩子,果然還是不哭的時候最為可愛!
江妤微微一笑,嘴角微微上揚,回應(yīng)道:“不過小孩子哪有不哭的!
徐暖認同地點點頭,表示贊同,“確實這樣,只是希望以后我的孩子不要太愛哭!
緊接著,只聽徐暖略帶郁悶地繼續(xù)說道:“外婆跟我說過,媽媽小時候就是特別能哭的,后來媽媽生下了我,沒想到我也是很能哭,真不知道如果將來我自己生了個女兒,是不是也會這么能哭?”
對于這個話題,徐老夫人顯然頗有發(fā)言權(quán)。只見她緩緩開口道:“咱們家里的這三個孩子呀,要說起來還真是暖暖小時候最能哭,尤其是沒滿一歲那段時間,簡直是哭聲不斷。直到一歲之后,情況才稍微好了一些!
聽這些,徐暖原本就不太熱乎的心瞬間變得更加冰涼,仿佛掉進了冰窖一般。
徐媽媽見女兒的樣子,安慰說:“沒事,朝曜從小就很乖,很小的時候乖得不行,除了餓會哼唧兩聲,只要吃飽了就乖乖的,有一半的幾率會可能像朝曜。”
徐暖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心里感覺幾率比較小。
在說著孩子的事情,姑嫂倆才說預(yù)產(chǎn)期,江妤的明年的一月二十六的預(yù)產(chǎn)期,徐暖是二月十一的預(yù)產(chǎn)期。
徐媽媽說:“那到時候要兩家都有得忙了。”
大家又在客廳說了好一會兒話,看著快十點了,大家才催促著讓兩位孕婦去休息。
江妤和徐暖才各自回房間。
江妤也是回了房間才看見陸宴辭發(fā)的消息和打的電話。
兩個電話江妤都沒接到,到外婆家后手機就直接調(diào)靜音了。
拿了上次留在這里的睡衣就往浴室去,洗完澡,江妤在吹頭發(fā),陸宴辭的電話再次打過來。
聽到手機響,江妤才把吹風(fēng)機關(guān)了,一塊毛巾包住自己的頭發(fā),然后去拿手機接電話。
陸宴辭躺在病床上,聽著鈴聲響了又響,好像又要快自動掛斷了。
正想著,那邊就突然接通,開口:“老公!
陸宴辭聽到阿妤的聲音有些悶,開口就先問:“是回房間了嗎?”
江妤伸手揉著毛巾包著的頭發(fā),“嗯。”
陸宴辭又問:“那現(xiàn)在在干什么?準備睡覺了嗎?”
江妤把手機聲音開擴音,然后隨手放在床上,說:“剛剛洗完澡,等把頭發(fā)吹干了就睡。”
江妤雙手去拿頭上的毛巾,然后開始擦頭發(fā),解放雙手了才記得問陸宴辭:“你剛剛打電話是怎么了嗎?”
陸宴辭:“沒事,就想問問你在干什么?”
江妤覺得有些難得,就問:“你今天工作不忙?”
陸宴辭:“還好。”
那就是不算太忙,江妤才說:“剛剛在吃飯,然后大家一起說說話,小如意睡著了之后外婆看時間也不早了,所以叫我和徐暖各自回房間休息。”
夫妻倆沒多聊什么,說了兩句之后就掛了。
因為江妤頭發(fā)還沒有吹干,陸宴辭擔心一會兒著涼。
江妤吹完頭發(fā)后就準備睡覺了。
剛剛躺上床,蔣萱的消息就過來了:【阿妤,你臨時去京都出差,那邊是出什么事了嗎?】
江妤看見蔣萱的消息一時之間還不知道怎么回,索性不回,閉眼睡覺。
在軍區(qū)醫(yī)院,葉南書剛剛從厲洛城那邊出來,原本想直接往陸宴辭那邊去,一想起今天晚上妤妤不在,算了,轉(zhuǎn)道回了辦公室。
這兩天她幾乎沒什么時間睡覺,不是盯著厲洛城就是去毒檢那邊,亦或者是和醫(yī)院的幾位權(quán)威醫(yī)生一起討論厲洛城的病情。
今天好不容易自己的事情結(jié)束的早,葉南書就直接去休息室里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葉南書早早的先出去跑兩圈,這兩天實在是太壓抑了,必須得跑跑,讓自己的緊張的情緒緩解緩解。
所以一早江妤和葉南書兩人是在醫(yī)院大門遇到的。
江妤早上給陸宴辭和南書帶早餐,也沒想到會在門口遇到南書。
既然已經(jīng)遇到了,那索性就在這里下車。
葉南書:“怎么過來得這么早?”
江妤把給南書打包的那份早餐給南書,說:“昨天晚上睡得很好,所以今天早上醒的就有點早,想著早上也不干什么就先過來了!
葉南書已經(jīng)接過了早餐,提在手里,和阿妤慢慢走進醫(yī)院。
江妤見她一身運動服,就問:“你今天怎么想起來跑步了?”
“我已經(jīng)快一個星期沒跑了。”
江妤點點頭,南書早上有跑步的習(xí)慣,這一點她也知道。
兩人走到了大廳的時候就分開了,南書要回休息室洗澡換衣服,江妤則直接上樓去找陸宴辭。
因為阿姨先送早餐上去,所以陸宴辭也知道阿妤今天早上也過來了。
江妤到病房的時候陸宴辭已經(jīng)坐著吃早餐了,“今天我讓阿姨做得很清淡,你覺得怎么樣?”
陸宴辭放下勺子,向阿妤伸出手,說:“我聽阿姨說你今天起得很早,怎么不多睡會兒,認床嗎?”
江妤把手放在陸宴辭的手上,在他床邊坐下,解釋說:“沒有認床,是昨天晚上睡的很好,所以早上醒得早了。”
因為昨天中午也睡了午覺,然后晚上沒到十點半就睡覺。
所以今天還沒到七點江妤就醒來了。
陸宴辭的目光全部都放在了自己身旁阿妤身上,看到她眉眼間帶著略微疲態(tài),心疼說:“下午讓陳臨給你買票,你回金港吧!
江妤也在看著他,所以看見他滿眼心疼的說出這句話,江妤又怎么會舍得他,說:“我沒事,你不要擔心我!
陸宴辭心里萬般不是滋味······
江妤說:“我回金港會很擔心你,比在這里還睡不好!
比起在一旁擔驚受怕的,還不如就陪在身邊。
對江妤是這樣的,對陸宴辭也是這樣的。
等陸宴辭吃完早餐,主治醫(yī)生拿著單子就過來,說是今天要做一個全面的復(fù)查。
江妤接下單子,馬上讓阿姨先去繳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