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她便毫不猶豫地繼續(xù)邁步向外間走去,完全無視了身后一臉焦急的陸宴辭。
陸宴辭聽到阿妤這番冷冰冰的話語,只覺得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像一把鋒利無比的劍,直直地刺向自己的心房。
剎那間,他的心瞬間變得冰涼刺骨。
剛才由于過于激動想要起身,陸宴辭似乎不小心扯到了身上尚未愈合的傷口,疼得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無奈之下,他只好緩緩地重新躺回到病床上,并順手將被子拉過來再次蓋住自己的身體。
可誰曾想,就在這一系列動作之間,陸宴辭手背上插著的針管不知何時被牽動了位置。
沒過多久,他手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腫脹了起來。
陸宴辭察覺到情況不對,趕忙伸出另一只手按下了床邊的呼叫器。
沒過一會兒功夫,一名護士急匆匆地走進病房來查看情況。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跟在護士身后一同進入房間的竟然還有阿妤。
不過自始至終,阿妤始終一言不發(fā),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視著護士熟練地為陸宴辭重新插上針管。
護士把收了醫(yī)用膠帶放在醫(yī)療盤上,然后又看了一下身上的創(chuàng)口,說:“怎么還有點就滲血呢?”
說著她立馬拿出電話給醫(yī)生打了電話:“徐主任,陸宴辭的傷口出現(xiàn)滲血情況,左臂可能需要重新?lián)Q紗布!
電話剛打出去沒多久,一位中年男醫(yī)生就過來了。
不僅他,身后還有幾名醫(yī)生跟在身后。
醫(yī)生們過來又把陸宴辭左臂的傷口重新包扎,結束之后為首的醫(yī)生才看向江妤,似乎在想要如何稱呼。
躺在床上的陸宴辭就先開口:“這位是就我太太,江妤。”
醫(yī)生看向江妤,禮貌點了點頭。
江妤也微微頷首回,聽醫(yī)生說:“陸總的左臂傷口是比較大的,所以不管是起來還是活動都先盡量避開左臂,還有,陸總的肋骨受傷,所以需要至少一個星期的臥床靜養(yǎng)!
江妤看了一眼陸宴辭的左臂上包扎著的傷口,點頭說:“好,我知道了,謝謝!
做完這些醫(yī)生又浩浩蕩蕩地離開了。
陸宴辭的目光始終在阿妤的身上,但是他在阿妤的臉上卻看不見任何一種情緒,甚至連埋怨和生氣都沒有。
“阿妤···”
江妤先開口:“醫(yī)生說你需要靜養(yǎng)!
說完,江妤拿著手機就又要往外間走去,到了門口,補了一句:“有什么需要就叫我!
話落,門也隨之被阿妤掩上了。
陸宴辭心里警覺這次阿妤是真的不想理自己,抬眼望著潔白的天花板,一時之間心里是說不出的著急。
下午的時候周炳臣和葉南書來了一趟,周炳臣是過來給陸宴辭送吃的,葉南水是過來帶妤妤出去吃東西的。
江妤沒有然后猶豫,拿著手機就直接和南書出去了。
周炳臣從一進來就感覺到情況不太對勁,到江妤從他剛剛進來到她自己出去一句話都沒說,才確信情況確實不太對。
“怎么了?”
把手里什么都沒有加的白粥放在陸宴辭的床頭柜上,問了一句。
陸宴辭眼底有些紅,但是什么都沒說。
護士把收了醫(yī)用膠帶放在醫(yī)療盤上,然后又看了一下身上的創(chuàng)口,說:“怎么還有點就滲血呢?”
說著她立馬拿出電話給醫(yī)生打了電話:“徐主任,陸宴辭的傷口出現(xiàn)滲血情況,左臂可能需要重新?lián)Q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