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徐暖那顆懸著的心卻始終無法平靜下來。
盡管白天她已經(jīng)知道司航禮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的消息,但內(nèi)心深處仍有一絲不安縈繞不去。
終于,徐暖拿起手機撥通了閨蜜沈傾世的電話。
鈴聲響過幾聲后,對方很快就接起了電話。
“喂,傾世啊,我還是有點不放心,想問問大外甥現(xiàn)在怎么樣了?”徐暖半開玩笑的語氣和徐暖開口問道。
電話那頭傳來沈傾世聽到這個稱呼也是一笑,但是還是輕柔的聲音回暖暖:“他傷到左邊小腿上了,昨天已經(jīng)順利做完手術(shù)了。不過醫(yī)生說手術(shù)很成功,但是還需要在醫(yī)院住院再觀察一個星期,看看具體恢復(fù)情況如何才能決定是不是可以出院!
聽到這里,徐暖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但就在這時,她無意中瞥了一眼身旁躺在病床上的司航禮,不禁感到有些詫異。
只見司航禮雖然身受重傷躺在那里,可臉上竟然掛著一抹怎么都壓抑不住的笑意。
這讓徐暖越發(fā)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于是,徐暖忍不住對沈傾世說道:“傾世,我總感覺哪里不對勁。除了腿傷之外,大外甥其他地方難道真的沒有傷到嗎?”
沈傾世顯然對于徐暖的這個問題感到有些意外,她沉默想了片刻后,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我們給他做了全面的身體檢查,確實傷得最重的就是兩條腿,其他部位只是一些輕微的擦傷而已!
徐暖聽后,心中的疑惑非但沒有消除,笑了一聲。
沈傾世察覺到好姐妹的表情有些許微妙之處,于是自己臉上也浮現(xiàn)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復(fù)雜神情,目光緊緊鎖定著對方。
這時,性格直爽的徐暖毫不掩飾地開口說道:“我想說是大外甥腦子沒被撞壞吧,都躺醫(yī)院了,眼角的笑都快要飛出來了!
聽到這話,沈傾世不由自主地將視線投向了病床上躺著的司航禮。
仔細(xì)一瞧,還真是如此,這情形著實顯得有些詭異。
而對于司航禮為何會這般高興,徐暖心里大概有七八成把握能夠猜到原因,但即便知道個中原委,她還是覺得這件事并沒有什么值得特別高興的地方。
畢竟誰會因為受傷住院而開心得合不攏嘴呢?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
但是要是換了司航禮,徐暖又覺得可以理解。
沈傾世也不知道要怎么說,姐妹倆又多聊了會兒,然后就掛了電話。
但是一看通話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小時了。
也沒說多少話啊,怎么就一個多小時了呢?
徐暖知道了這個事情,沒多久在延義陸大小姐也知道了,陸宴姝給嫂嫂打電話,想問問情況。
結(jié)果電話打過去之后,那頭始終無人接聽,陸宴姝不甘心地又撥打了一遍,但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
從醫(yī)院回到家中的江妤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電量已經(jīng)快沒了,她匆匆將手機放置在樓上充電后就轉(zhuǎn)身下了樓。
最近這兩天,江妤和陸宴辭一直都住在御華水灣。
得知這個消息后的御華水灣的阿姨們自然是滿心歡喜,所以每晚上都變著花樣的做飯后零嘴,今天晚上也不早了,但是見到太太回來,她們還是樂此不疲地變著法兒的制作今天晚上的零嘴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