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她只能一臉茫然地呆立當場,心中暗自懊惱著怎么會如此輕易地就忘卻了自己究竟想要向司航禮問什么事‘了。
葉南書回到醫(yī)院后就先去司航禮那邊看看,見病房里只有沈傾世,她打了招呼后就先回辦公室了。
這兩天葉南書因為工作還有司航禮突然出車禍的這個事情,一直沒有去看過余潔。
她今天突然想起來,不知道余潔如今狀況怎么樣了。
當葉南書匆匆趕回辦公室時,恰好碰到了負責余潔住院事宜的那位醫(yī)生前來簽字。
葉南書見到他,就問了一句:“余潔現(xiàn)在恢復得怎樣了?”
那醫(yī)生回答道:“她今天已經(jīng)可以進食一些小米粥了,從昨天開始她就一直念叨著想要見見那個孩子。”
聽到這話,葉南書的腦海里立刻浮現(xiàn)出了那個小孩的模樣。
稍作思考后說道:“這樣啊,那等會兒我安排人給她做一個全面的檢查,如果各項指標都沒有問題的話,就讓護士帶著她去看上一眼吧!
醫(yī)生點了點頭應聲道:“好的,那就按照您說的辦。”
因為之前余潔的手術是葉南書做的,所以第一天還是由她來負責,但是后來就給了現(xiàn)在的這個醫(yī)生負責。
簽完字,說完話,葉南書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她就拿著一個文件上去院長辦公室找院長。
太陽=緩緩地拖著沉重的步伐向西邊移動著,熾熱的光芒逐漸變得柔和起來,仿佛被一層輕紗所籠罩。
隨著時間的推移,西邊的天空漸漸地被染成了一片絢麗的紅色,宛如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在天際蔓延開來。
潔白如雪的云朵,也像是被這團火焰點燃一般,紛紛換上了鮮艷的紅裝,在夕陽的余暉下顯得格外迷人。
一直坐在電腦前埋頭忙碌的三個人,終于從緊張的工作狀態(tài)中回過神來。
江妤揉了揉酸澀的眼睛,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這才發(fā)現(xiàn)窗外的天色已經(jīng)不知不覺間都紅了。
“應該快下班了!苯フf了一句。
三人面面相覷,然后不約而同地看向電腦屏幕右下角的時間——果然,距離下班只剩下不到半個小時了。
此時,擺在他們面前的報賬資料已經(jīng)完成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的整理工作。
于是,江妤和蔣萱相互對視一眼后,便站起身來,蔣萱對付安說:“你來收尾了,我們先撤了!
付安點點頭,“好的,非常感謝阿妤和萱萱,沒有你們倆我現(xiàn)在還在撞南墻呢。”
江妤和蔣萱一笑,江妤說:“你剛剛接觸很正常,之前我比你還弄不明白。”
說了兩句,蔣萱和江妤知真的就先走了,還有留時間給付安收尾呢。
回到各自的辦公桌,江妤和蔣萱也開始著手整理一下自己桌子。
“還有十分鐘就下班了,阿妤,你今天打算怎么回家?”
蔣萱一邊快速整理剛剛自己打開的文件,一邊轉(zhuǎn)頭問身旁的江妤。
江妤停下手中的動作,微微皺起眉頭思索了片刻,然后回答道:“嗯……我還是打車回去吧!
“你老公不來接你嗎?”蔣萱好奇地追問道。
江妤輕輕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說道:“他下午還有些事情要忙呢,估計是沒時間過來接我了!
說完,她又低下頭擦了擦桌子。
就在這時,突然間從她那鼓鼓囊囊的文件架里抽出了一份文件,并將其遞到了江妤面前,同時開口說道:“這份文件可是明天心姐急著要用的,我明天一大早還得現(xiàn)場去處理一些事情,明天早上就不來公司了。只能麻煩你幫忙轉(zhuǎn)交給心姐了!
江妤沒有絲毫猶豫,爽快地伸出手接過那份文件,微笑著應道:“好,明天心姐要的話我就給她。”
蔣萱見狀點了點頭,緊接著又笑著打趣起江妤來:“不是我說,有時候我覺得你和你老公都挺工作狂的,整天都撲在工作上面,忙得不可開交。”
聽到這話,江妤只是微微抿嘴一笑,嘴角輕輕向上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但其實在她內(nèi)心深處,對于被說成是工作狂這件事并不是特別認同。
畢竟,她曾經(jīng)親眼見識過那種真正意義上瘋狂投入工作、廢寢忘食的人是什么樣子的。
于是乎,兩個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閑聊起來,話題時而圍繞著工作中的趣事,時而又跳到生活里的瑣碎小事上頭。
時間在不知不覺間飛速流逝,短短半小時眨眼便過去了。
晚上,陸宴辭那邊的事情處理完,看見時間還早,就給阿妤打電話問一下她要不要去趟醫(yī)院。
江妤接到電話問:“好啊,那你回來接我還是我自己開車來醫(yī)院?”
陸宴辭:“我回來接你。”
江妤回衣帽間換衣服,想著晚上冷就拿了一條牛仔褲再加上一件長袖的衣服,結果換褲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褲子扣不上了。
腰身比之前的寬了很多。
江妤站在全身鏡前看了看自己,肚子好像是真的長了,都能明顯看到弧度了。
最近一直都是在穿連衣裙,所以沒有好好的注意到原來已經(jīng)肚子已經(jīng)大得這樣明顯了。
她自己都沒有發(fā)覺。
既然這個褲子穿不上了,那其他的褲子估計也是穿不上的,索性就拿了一條半身裙搭配剛剛拿出來那件長袖。
換完衣服,江妤又有點擔心晚上冷,又多加了一件風衣。
換好衣服沒一會兒,陸宴辭就打電話說已經(jīng)到樓下了。
江妤:“好,我現(xiàn)在下來!
下去才看見是司機開車,江妤上車,也沒發(fā)覺到他喝酒了,問:“你晚上喝酒了?”
陸宴辭點頭,“晚上的飯局有一位之前合作過的一個朋友,聊得投興就喝了一杯!
難怪聞不出味道,原來的是喝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