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走進了寬敞明亮的主臥。
今晚依舊是江妤率先進入浴室洗澡,而陸宴辭則留在房間里處理一些事務(wù)。
只見他坐在書桌前,面色凝重地撥通了一個電話,聲音低沉得讓人有些害怕。
過了一會兒,江妤沐浴完畢從浴室走了出來。
此時的她肌膚水潤,散發(fā)著迷人的香氣。
然而,當(dāng)她看到陸宴辭時,卻發(fā)現(xiàn)剛剛還一臉陰狠嚴肅的陸總轉(zhuǎn)眼間就變成了那個溫潤如玉、體貼入微的好老公。
他快步走上前去,自然而然地接過江妤手中的帕子,輕柔且仔細地為她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fā)。
突然,江妤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開口問道:“對了老公,關(guān)于司航禮那件事,你那邊有沒有查到些什么線索或者有一點頭緒呢?”
話音剛落,她便敏銳地察覺到正在給自己擦頭發(fā)的那雙手微微停頓了一下,但很快又繼續(xù)動作起來,仿佛剛才的那一剎那只是自己的錯覺而已。
見陸宴辭沒有立刻回應(yīng)自己,江妤沉默了片刻后,再次輕聲說道:“你是不是不想讓我插手這件事情呀?”
這時,一直專注于為妻子擦拭頭發(fā)的陸宴辭終于緩緩低下頭來,用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嗯!
江妤微微低頭,雙手不自覺地交纏著,似乎想要借此平復(fù)內(nèi)心的波瀾。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抬起頭來,目光堅定卻又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失落,輕聲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以后關(guān)于這件事我便不再過問了。”
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她的語氣明顯透露出些許不悅。
不過很快,江妤像是調(diào)整好了情緒一般,再次開口道:“其實,我心里明白,你之所以不愿意告訴我,無非是怕我為此煩心?晌蚁胝f的是,我能夠理解你的良苦用心,只是有的時候,或許你把我想得太過脆弱了些。我也是有能力、有勇氣與你一同面對困難的,我希望自己能成為那個真正陪在你身旁,與你共同承擔(dān)風(fēng)雨的人!
陸宴辭靜靜地聽著江妤這番真情流露的話語,他的眼神自始至終都未曾離開過江妤那張美麗而倔強的臉龐。
待到江妤說完之后,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終于緩聲回應(yīng)道:“阿妤,我從一開始,我便深信不疑,我的阿妤不是那種嬌弱不堪的人,而是會始終堅定不移地與我并肩同行,攜手走過人生的每一段路。”
言罷,陸宴辭輕輕地拿起一旁的毛巾,溫柔地為江妤擦拭起還未干透的秀發(fā)。
他的動作輕柔得仿佛手中捧著的不是頭發(fā),而是這世間最為珍貴易碎的寶物。
待將江妤的頭發(fā)擦干后,陸宴辭這才轉(zhuǎn)身走進浴室,準(zhǔn)備沐浴洗漱。
此時夜色已深,時針悄然指向了午夜時分。江妤看著陸宴辭離去的背影,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淺笑。
困意漸漸襲來,她打了個小小的哈欠,而后緩緩躺下身去,拉過被子蓋至肩頭,很快便進入了甜美的夢鄉(xiāng)。
陸宴辭回來的時候其實她也知道但是她太困了,被陸宴辭抱進懷里之后就又睡了過去。
林家,今天晚上林添夫妻倆是和爸爸媽媽回林家老宅,因為實在拗不過饒女士,再加上出去住了好幾天何晚晚確實也很想饒女士,所以夫妻倆晚上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