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老師搖搖頭,“就不去了,我一把老骨頭了,出門實在不方便!
陸宴辭也懂老師,就沒有再多說,道:“那等儀式結(jié)束后,我們再來看您!
“好!
說完,陸宴辭就帶著江妤離開了老師家。
婚書放在江妤的膝上,陸宴辭開車,回去的路上江妤開口:“我記得我們訂婚時也有婚書。”
“有,在家里!
江妤抬眼看他,似乎沒有想到,那個婚書他還沒有丟。
那個婚書當時就是兩人走儀式,一起簽了字,上面的字體雖說也是毛筆寫,但心里都知道那相當于一紙合同,將兩人綁在一起的合同而已。
所以當時壓根就沒有這個心思說要好好的看上面的內(nèi)容。
第一次,第一次江妤好好看了一遍屬于自己的婚書。
一堂締約,兩姓聯(lián)姻。
也第一次覺得,原來婚書可以這樣浪漫。
“陸宴辭,謝謝你。”
突如其來的感謝,陸宴辭側(cè)目看了阿妤一眼,“這是作為你的丈夫應該做的,不用說謝!
但是還是要謝謝他,江妤性子有些隨母親,也是有些冷心冷情,沒有回來之前,她的想法是和陸宴辭做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維持兩家的面子,當合作關(guān)系就好。
回來后陸宴辭提出要做夫妻,正常的夫妻,那時雖有詫異,但是也能理解,想著和陸宴辭做一對沒有感情,相敬如賓的夫妻就好。
可是后來,漸漸地,江妤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一直封閉的心慢慢的向陸宴辭的家人敞開,對著陸宴辭敞開。
這半年,和陸宴辭朝夕相處占了大多數(shù),但是每次和他在一起,自己似乎就不用擔心什么,他總能將所有需要的準備好,絲毫不用自己動手。
尊重她的決定,配合她的演戲,和她一起去看望媽媽,祭拜爸爸···
似乎,這半年里,陸宴辭慢慢的以她不曾察覺的方式進入了她的圈子,并且也沒有引起她的不適。
意識告訴自己,對于陸宴辭是完全可以。
但是想想,自己何嘗不是呢。
不管的主動的還是被動的,也在慢慢的進入陸宴辭的圈子。
甚至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圈子重合的部分,似乎就是一對正常的夫妻一樣。
回到御華水灣,周叔和家里的阿姨們已經(jīng)將家里布置出了年味,用一句張燈結(jié)彩也不為過。
門上的大福,門口的大紅燈籠,還有家里各個紅色喜慶的新年小擺件,很是溫馨。
回到御華水灣,阿姨也做好了晚飯,剛好陸宴辭和江妤就先吃晚飯。
家里阿姨是本市的已經(jīng)在兩三天前就放假回家了,留在御華水灣的基本都是家里孩子不在家,或者是就只有自己一個人的。
按照之前慣例,這幾天在御華水灣是雙倍薪水,但今年陸宴辭說是三倍薪水,這樣一來,大家當然都很高興。
其實也是今年他們在這里過年,想著大家歡歡喜喜的一起過年,熱熱鬧鬧的。
在吃飯時,周叔就和先生和太太說了一下明天需要的食材已經(jīng)全部準備好了,確定一下明天吃年夜飯的時間。
江妤:“周叔,不用刻意去規(guī)定時間,大家盡量做就行了,什么時候做好就什么時候吃就行了,明天有一天的時間,也問問大家喜歡吃什么,喜歡的可以多做一點,明天我們大家一起過年!
周叔沒有想到太太是這樣的想法,問:“太太的意思是大家一起過年吃團圓飯嗎?”
“嗯,你和阿姨說一聲,明天用大餐廳,這個小餐桌也該是放不下那么多菜!
周叔不太確定的看向先生,陸宴辭注意到周叔,道:“聽太太的。”
實在是不太和規(guī)矩,從來都沒有和主家一起上桌的規(guī)矩,而且今年算起來,也是先生第一次在御華水灣過年,往年先生不是在老宅就是和陸家父母在美國陪大小姐過,并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在這邊過過年。
“好!
說完,周叔拿著平板下去忙了,江妤也能理解剛剛周叔的意思。
在這里的人家,這樣的情況她也知道,很少有和主家一起過年的,都是各自過各的。
但江妤其實就想要熱熱鬧鬧的,御華水灣人也不多,這些也都是平時在御華水灣的阿姨,不說是家人,也是盡心盡力的照顧她和陸宴辭的。
吃完飯,倆人就回了房間。
江妤洗過澡后,早早就躺在床上,也放下了手機,在努力醞釀睡意。
因為她想明天早上早點起來,和周叔還有阿姨們一起準備年夜飯,可能幫不上什么忙,但是要參與。
陸宴辭最后上床,看見床上閉上眼睛在努力睡覺的妻子,因為他上床動了,纖長的眉毛也動了一下。
睡過去,陸宴辭湊近妻子,說話:“阿妤,睡著了?”
江妤閉著眼睛聽見他說話不想回,她在醞釀睡意。
陸宴辭伸手撩撥妻子的衣服,意思非常明顯,江妤就是不睜開眼睛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