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是哥哥的妻子,可以說是占了哥哥一半的財產(chǎn),所以也算半個恒禹的人。
“那你今天晚上和我們回星海居嗎?”
吃飯快要結(jié)束,江妤問陸宴姝。
陸宴姝:“我不和你們回去,我要回家,明天去普吉島,我要回去選裙子!
她可是要去拍美照的,美照除了美女當(dāng)然就是美麗的裙子了。
葉南書:“不要只拿裙子,那邊晚上是有點冷的,記得拿一個外套。”
陸宴姝點點頭,表示聽話。
“對了,上次讓你問南婳姐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你問了嗎?”江妤就說怎么感覺今天好像少了一個人,是南婳姐沒有來。
“要去,但是她和我們一起,她后天的機(jī)票。”
“為什么?”
和我們一起不好嗎?陸宴姝不解。
葉南書:“她明天要去錄歌,時間來不及!
原來是這樣。
將近九點,這個飯局才結(jié)束,來得時候陸宴辭手上什么都沒有,連車鑰匙都是放在江妤的手上拿著,回去的時候他手里拿著五六份合同,已經(jīng)簽好的。
因為剛剛他和葉伯伯喝了酒,所以回星海居是江妤開車。
一上車,陸宴辭就把文件丟在江妤車的后座,像是丟幾張無關(guān)緊要的紙張一樣,可是那是十幾億的項目啊,說丟就丟。
江妤:“你靠著休息會兒,到星海居我叫你。”
剛剛看見陸宴辭和葉伯伯喝得并不少,葉伯伯看著已經(jīng)是喝到位的樣子,陸宴辭只是看著走路有些漂浮。
站在陸宴辭這個位置上,基本上也沒有幾個人敢灌他酒了,但是該有的還是要有。
今天晚上的飯桌上不止有甲乙雙方,還有葉伯伯,爸媽的朋友,他的長輩。
“沒事,開車吧!
陸宴姝今天晚上確實還是要回家收拾行李,明天出門。
南書家依舊是南書開車,葉董事長已經(jīng)快撐不住了,一上車就直接睡著了,一路上也只有南書和媽媽聊著天。
但是南書也不是什么能聊的能手,便和媽媽提了一句幾天前醫(yī)院自己實習(xí)生的事情。
一路上,葉夫人也是聽了覺得那家人很離譜,“他們家到底是要干什么,這樣不是要把人家的醫(yī)一生毀了嗎?”
葉南書:“他家已經(jīng)起訴醫(yī)院了,接下來就是打官司!
“怎么還等著他家人起訴醫(yī)院呢,你們醫(yī)院就應(yīng)該起訴他的。”
···
金港市即便是冬天,是晚上,路上的車依舊還是很多,名副其實的不夜城,如織的行人如同永不休止的海潮,加之年關(guān)將近,人群中隱隱約約似乎能感覺到新春即將到來。
到了星海居停車場,要下車的時候江妤還特地提了一下陸宴辭的文件。
陸宴辭:“放在車上吧,明天再拿就行!
上樓,陸宴辭臉有些嚴(yán)肅,但是這是來自江妤的感覺。
平時他也是這樣的表情,只是現(xiàn)在感覺到他有點莫名的嚴(yán)肅。
進(jìn)了電梯,他一句話都沒有說,江妤因為是他喝了酒的原因,不太舒服,所以也沒有說話。
江妤在前面開門進(jìn)去,后面的人跟著進(jìn)來關(guān)門,她準(zhǔn)備在玄關(guān)處換鞋,陸宴辭忽然從身后摟住她,下巴靠在她的肩上,沒有說話,聽著他的心跳聲逐漸加劇,落在她脖頸的氣息越來越急。
“怎么···唔!
江妤剛回頭剛想開口問他是不是喝了酒難受,嘴就已經(jīng)被堵住了。
彼此交換著呼吸,吻了許久,陸宴辭身上淡淡的酒似乎更醉的是江妤,感受到江妤的回應(yīng),陸宴辭不再滿足輕吻。
直接把人打橫抱進(jìn)了主臥,突然的騰空讓江妤害怕抱住他的脖頸,腦袋暈乎乎的,全身發(fā)麻,眼神不自覺的在陸宴辭的臉上聚焦。
把人放在床上,江妤臉頰浮起一片紅暈,面對陸宴辭滾燙而炙熱的眼神,那天晚上的記憶鋪天蓋地的涌上來。
想起那一刻的疼痛,江妤不自覺的想要往后退。
陸宴辭一把握住她的腳,往前一拽,將她拽回原來的位置。
“躲什么?你說的,回家聽我的!
眉眼帶著笑意,開口是溫柔而性感的聲音,江妤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單手將領(lǐng)帶撤掉,陸宴辭俯下身來,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仿佛倆磁鐵般相互吸引,距離在一點點縮小,他們之間的空氣都變得異常薄弱。面對放大在自己面前的陸宴辭的臉,江妤是有些被誘惑的。
他的手不自覺抬起,撫上她的臉頰,兩人視線交錯,短暫而火熱,滿眼的熱情和渴望,眼睜睜看著他的唇一點一點的靠近,江妤鬼使神差的緩緩閉上雙眼。
男人在這方面是無師自通的,江妤意亂才任由陸宴辭,等到那一步,江妤又疼得清醒過來。
“疼!
聽到了她的聲音,陸宴辭只好停下動作,耐心哄著、吻著身下的人,沒一會兒功夫,剛剛的清醒不復(fù)存在,溫柔的吻讓她雙臂主動環(huán)上男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