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姝意猶未盡,她手氣正好呢。
外婆也是,打得正起勁,但是面對女兒她又不得不放下。
各自也領(lǐng)著各自人回去睡覺了,陸宴姝和徐暖兩雙大眼互相看著,麻將一丟,沒意思。
“暖姐,我未來姐夫是不是你大學(xué)的時候談得那個?”
徐暖想了一下自己大學(xué)談的,“哪個?”
陸宴姝:“···”
難道有很多個?
徐暖突然想到自己的這些前男友中小姝只見過的那一個,一臉嫌棄的搖搖頭:“你覺得可能嗎?”
真的不是徐暖要嫌棄他,實在是這個男的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渣男,不僅渣還劈腿,不僅劈腿,還勢利眼,真的那么可能是自己流年不利,不然也不會遇到那爛人。
陸宴姝:“幸好不是。”
徐暖:“···”
難道不止她一個人看出那是個爛人?
“怎么這么說?”
“暖姐,說實話哈,當年我和傾世姐姐超級不看好他,感覺他虛偽的很!闭f起這個事情,陸宴姝已經(jīng)來勁了。
“他以前惹過你?”
“當時他和你談戀愛,知道傾世姐姐是沈爺爺?shù)膶O女,那叫一個諂媚,你不知道他還和傾世姐姐說過想和她在一起吧。還有,當時他還說什么,我是阿貓阿狗,是什么徐家的窮親戚!
陸宴姝覺得那個人也是絕了,她當時也沒有惹到他,甚至還覺得她是暖姐的男朋友給他面子,他居然說自己穿的自己設(shè)計的鞋子是地攤貨,真的,這人不怎么樣。
她自己也就算了,他沒品味不怪他,但是,他居然還給傾世姐姐表白,還是在和暖姐戀愛期間。
也是傾世姐姐不懂粗,要是自己已經(jīng)是兩個巴掌上他臉了。
“那你們當時怎么不和我說?”
陸宴姝:“原本要說的,誰知道你第二天去比賽了,一去就是大半月,回來你和他大吵了一架,都還沒有來得及說,你們就分了。”
徐暖才想起來,是有這么一個事情。
“所以,暖姐,我這未來姐夫是誰?我聽外婆說你已經(jīng)把人領(lǐng)回家了,今年可能要訂婚?”
徐暖笑了笑,嘴角微微帶著笑說:“這個人你也認識的!
“我也認識?”
陸宴姝在腦海中搜索,她和暖姐的共同好友里有一個怎么合適的人選嗎?
她不是一個喜歡思考的人,“暖姐,你快說吧,我真的很想知道,能娶到我們徐總的人會是誰?”
徐暖:“沈朝曜!
“誰?!”
陸宴姝聽到這個名字直接跳了起來,“你說是誰?”
徐暖:“···你沒有聽錯,就是沈朝曜!
暖姐說的那個沈朝曜是傾世姐姐的小叔,就是沈爺爺?shù)淖钚〉膬鹤印?br>
陸宴姝聽媽媽提過,說現(xiàn)在是在京都市市廳里上班,正兒八經(jīng)的鐵飯碗,體制內(nèi)。
但是這小叔她記得比自己哥哥還要大幾歲啊,那現(xiàn)在不就三十多了嗎?
陸宴姝:“暖姐,沈小叔是怎么被你拿下的?”
不怪她這么問,實在是沈朝曜在她的印象中就是一副老干部的樣子,一板一眼的,而且因為他年長,又是這群人的長輩,所以年紀輕輕的就很老成。
“他主動上門的,我可沒有主動出手!
陸宴姝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把麻將放下了,現(xiàn)在她需要消耗更大的信息量,隨后,陸宴姝問:“那傾世姐姐知道你成為她的嬸嬸了嗎?”
徐暖點頭。
她都把人拎回家了,能不知道嗎?
這家人不知道的應(yīng)該就是姑姑一家了,誰也沒有想到會和沈朝曜在一起,還要結(jié)婚了。
說實話,她自己也沒有想到。
陸宴姝和徐暖又聊了一會兒,就各回各的房間休息了,
明天要早起,所以江妤和陸宴辭回到房間,洗漱后聊了幾句,上床準備睡覺了,陸宴辭把人抱在懷里揉了好一會兒,才心滿意足的睡覺。
江妤面對這樣的陸宴辭其實還是有些費解的,從那天晚上以后,陸宴辭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仿佛之前的那個人和現(xiàn)在的人不是同一個,她有時候都要懷疑是不是被人奪舍了。
微微喘著氣,窩在陸宴辭的懷里,緩了好一會兒,江妤才慢慢的睡去。
一早,陸宴辭醒來,非要把江妤也揉醒,看著她一臉不耐煩,但是又發(fā)作不起來的樣子,在唇上輕啄,順順毛哄著讓她多睡會兒,自己一會兒要去祭拜外公。
說完起床,去了浴室,聽著水聲,江妤睡不著了。
看著穿好衣服從浴室出來的陸宴辭,江妤有些氣不過,拿著枕頭甩了過去,炸毛的樣子嬌俏又可愛,陸宴辭又過去把人親軟在床上,然后又回了趟浴室。
再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重新?lián)Q了一套衣服,急忙出門。
望著天花板,是哪一步出錯了嗎?
劇情的走向是這樣的嗎?
想著想著,自己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舅舅和陸宴辭他們?nèi)サ煤茉,他們從墓地回來,江妤他們都還沒有吃早餐,甚至還有沒有起的。
除了舒晴,江妤和徐暖還有已經(jīng)習(xí)以為慣不早起的陸大小姐。
回到家,只有外婆和媽媽還有舅媽和表嫂在,陸宴辭就知道,江妤估計是早上醒的早了,又睡著了。
徐暖穿著睡衣,一臉素顏頂著亂發(fā)到客廳,看見已經(jīng)回來的爸爸他們,“你們就···回來了?”
徐灝:“不然呢?”
徐暖直接略過自己老弟,“真速度。”
又看了一圈,只有自己一個人起來了?
另外三個連影子都沒有看見,突然虧了是怎么回事。
“阿姨,要吃早餐了嗎?”
家里只要不上班,基本上都是九點到九點半之間吃早餐,今天阿姨也是這個時間準備。
徐穆明看晴兒沒在,就回房,陸宴辭也是,看見江妤沒在,也回去了。
外婆:“小辭也有家了。”
徐蘭溪看著自己兒子的背影,有些認同媽媽的話,自己的兒子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如今也是有家的人了。
陸宴辭回到房間,床上的人確實還睡著,人已經(jīng)挪到他睡得位置睡了,頭上枕著他枕的枕頭,而懷里抱著的是她自己的枕頭。
剛想靠近,想到自己剛剛從外面回來,又怕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