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妤看時間,確實是時間要過去了,爸媽和小姝都還在機(jī)場等著。
陸宴辭和江妤一起上樓,他可能是需要帶一個行李箱,剛剛江妤在衣帽間看見了一個好像是裝好的行李箱。
她需要在帶點貼身的衣物,本不想開口問陸宴辭,但是現(xiàn)在除了問他,似乎沒有更合適的人選。
“御華水灣有沒有小的行李箱?”
她能看的見的小行李箱,已經(jīng)是被陸宴辭用了。
陸宴辭:“衣服京都那邊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你的貼身衣物我已經(jīng)裝進(jìn)行李箱,你還要裝什么嗎?”
江妤:“······”自己的貼身衣物他都已經(jīng)裝進(jìn)去了?真的沒有邊界感了嗎?
上樓真的就拿著個行李箱,陸宴辭和江妤又有下來。
時間原因,馬上就往機(jī)場出發(fā)。
十二點半從金港市出發(fā),下午三點到京都。
江妤幾乎是一上飛機(jī)就倒頭睡,中間醒了三次,但是真的就是睜開眼看了一下,就又睡著了。
陸小姝就坐在嫂嫂旁邊,她以為是嫂嫂暈機(jī),還問了自己哥哥。
陸宴辭聽了,讓空姐拿了一塊毯子給江妤蓋上,也沒有和妹妹說什么。
落地京都,那邊接到的人已經(jīng)到了。
江妤在飛機(jī)上睡了一覺,終于是清醒一點,但是身體上還是疲憊得不行。
徐蘭溪注意到一路上兒媳精氣神都不是很好,便開口問:“妤妤是不舒服嗎?”
剛下飛機(jī),江妤站在小姝旁邊,聽見婆婆開口問自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很明顯嗎?
“媽,我沒事!
“嫂嫂,你是暈機(jī)嗎?”
小姝也問。
江妤臉上帶著笑,點點頭,“有點!
陸宴姝聽到嫂嫂確實暈機(jī),就好好的陪在她身邊,連從機(jī)場出來,她也拉著嫂嫂和她一起上車。
陸宴辭給老婆和妹妹提包,任勞任怨。
京都這邊陸宴辭也是有房產(chǎn),離他外婆家徐家也不是很遠(yuǎn),但是外婆是要求一家人來好不容易來一趟京都,就住家里,不許住外面。
因為車等著,一家人是自己開車,行李和禮品多,要單獨一個車。
京都的冬天還要比金港市冷,江妤穿得不是很厚,即便是在車上都感覺到絲絲的冷意。
“嫂嫂,你的手好冰。”
陸宴姝主動的碰嫂嫂的手,真的很冰,不僅冰,原本白皙的手,因為冷,指尖都是紅的,白里透紅,很是好看,就是冰。
陸宴辭在前面開車,聽到妹妹這么說,就把車?yán)锏臏囟日{(diào)高一點。
“妤妤是不是體寒?不是冬天你的手都是冰的。”
陸宴辭開車,陸爸爸坐在副駕,江妤和陸小姝還有陸媽媽在后座,江妤就坐在中間的位置,聽婆婆這么說,她也自己摸了一下自己的手。
“我不知道,我以為大家都是這樣的!
徐蘭溪拍拍自己傻兒媳的手,說:“自己的身體要愛惜,明天我?guī)闳タ纯,要是真的體寒,要早點調(diào)理,女孩子的身體可大不得意!
江妤乖乖應(yīng)媽媽的話。
后面的三人一路從機(jī)場聊到了徐家,車穩(wěn)穩(wěn)的停下來,有專人過來開門。
下車,入目便是一座中式園林宅院,高大的磚雕門樓,左側(cè)雕刻了松鶴延年,美好寓意;右側(cè)雕刻的是牡丹花和鳳凰,是鳳穿牡丹富貴,中間是燙金兩個字——徐園。
大門上兩側(cè)高掛燈籠,下面兩邊是倆石獅子,獅子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在門廊下有幾人在等著,為首的人是一位中年男人,眉眼幾分像極了陸宴辭,特別是蹙著看人似,和陸宴辭簡直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