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誰又聽不出二伯母的意思,暗暗的指江妤攀上了陸家的高枝。
江妤聽著那個意思并沒有什么感覺,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安靜地吃著自己的飯。
但是在陸宴姝的視角上,嫂子現(xiàn)在正忍氣吞聲,話都不敢吭一聲。
“二伯母不知道嗎?”陸宴姝一臉無辜地開口,說:“我嫂子的意思是婚禮不大辦,簡單的宴請雙方親朋到場,見證她和我哥的婚禮就可以了,想?yún)⒓雨懠一槎Y的人太多了,御華水灣可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而且,我哥心疼我嫂子,也是這個意思!
陸宴姝雖然是今天才知道的,但是看爺爺和爸媽的表情絲毫沒有半點震驚,那說明這件事情他們應該是提前就知道的。
陸二太太聽到這樣的話簡直就是當場往她臉上打巴掌,面子一時掛不住,輕咳了聲才回陸宴姝的話,“小姝真會說笑,二伯母怎么會知道呢,那是你哥的婚禮,又怎么會讓我們知道呢。”
“是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和宴辭不是一家的,侄兒要結婚了我們這些做伯母的絲毫不知情!
“是呢!
二伯母和大伯母一唱一和說著。
現(xiàn)在說話的是陸宴辭的大伯母,身材略顯豐腴,圓潤的臉龐化著精致的妝容,許是帶了點年紀,一笑就能看見眼角很深的皺紋,張口說話就能看見很明顯的雙下巴,讓人很難忽視她略粗的脖子上那串珍珠項鏈。
陸媽媽連忙打圓場笑說:“二位嫂子那里的話,你們現(xiàn)在都是帶著孫子孫女的人,忙得不行,我和宴辭爸爸平日里又沒有孫子孫女纏身也不忙,想著等事情定下來再和你們說,瞧現(xiàn)在事情定下來,馬上就說了,你們說這樣的話見外了不是!
說到孫子孫女,二伯母和大伯母都沒有再說話,因為沒有工作,所以兒子兒媳順理成章的把孩子放在家里,不是這個哭就是那個鬧。
兒子和兒媳哪里是會管孩子的,都是家族聯(lián)姻,孩子給了父母,孩子的父母各自玩各自的。
大伯家三個兒子,兩個兒子都已經(jīng)結婚有了孩子的,還都是男孩,年紀差不多,一個三歲一個四歲,聽陸宴姝說過,天天打架,不是這個哭就是那個哭。
二伯家的一兒一女,女兒嫁出去天天帶著孩子回來哭,兒子家去年也生了一個兒子,現(xiàn)在一歲多,自小身體弱,也是三天兩頭跑醫(yī)院。
剛剛大伯家兩個孫子才在客廳干完一架呢。
別說她們頭疼,江妤看著也是頭疼的。
不過江妤也不常見他們,基本就是在陸家老宅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見一面,那些先進門的堂嫂堂弟妹也基本不來往,平時也基本見不到。
話題到這里,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情是陸宴辭的意思,所以都沒有敢提什么。
飯吃完,差不多也該散了。
陸臨之和陸杰云兩家走后,只剩下他們一家人在。
在客廳,陸宴姝把今天嫂子試婚紗的視頻給媽媽看,一家人坐在沙發(fā)上閑聊著,沒有剛剛的喧鬧,似乎這樣的才像一家人。
奶奶拉著江妤的手也在說著話,而剩下的三個男人就聊著他們的話題。
快到九點,徐溪云注意到婆婆累了,“媽,我扶您去休息吧!
今天出門了,陸老太太到現(xiàn)在確實累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