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間悄然指向快兩點的時刻,陸宴辭輕輕地踏入房間,那小心翼翼的模樣仿佛生怕驚擾了熟睡中的阿妤。
只見阿妤正沉浸在深深的夢境之中,臉上帶著淡淡的恬靜,絲毫未察覺到外界的動靜。
陸宴辭看著她那可愛的睡顏,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溫柔,他伸出手,在阿妤的臉頰邊輕輕拂過,仿佛是在觸摸世間最珍貴的珍寶。
許久之后,陸宴辭終于忍不住輕聲喚道:“阿妤,該起床啦!
然而,或許是阿妤真的沒睡夠,她只是微微動了動身子,卻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
陸宴辭見狀,只好加大了聲音,輕輕幫阿妤弄了弄額上的碎發(fā),再次喊道:“阿妤,該起床啦,不然下午的工作可就要遲到了。”
這一次,陸宴辭不僅喊了,還動了動阿妤。
終于,陸總的叫醒服務終于被陸太太聽見了,江妤才緩緩有了反應。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眼中還帶著一絲迷茫,看向站在床邊的陸宴辭,聲音中帶著些許委屈地說道:“一定要起嗎?我好想再睡一會兒!
陸宴辭溫柔地笑了笑,安慰道:“不一定非要現(xiàn)在起,但是你下午還有工作呢,如果你要繼續(xù)睡的話,我給你請假!
阿妤聽了陸宴辭的話,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后又閉上了眼睛。
片刻之后,她再次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陸宴辭,眼中閃過一絲掙扎。
最終,她還是決定聽從陸宴辭的勸告,緩緩坐了起來。
陸宴辭見此情景,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他趕緊將人抱在懷里,讓她靠著自己,希望這樣能讓她慢慢緩過神來。
誰曾想,阿妤靠著靠著,那熟悉的懷抱和氣息仿佛有著神奇的魔力,讓她原本就有些昏沉的腦袋變得更加沉重,她感覺自己越來越困,仿佛下一秒就要再次陷入夢鄉(xiāng)。
但她心中清楚,自己不能就這樣一直睡下去,下午還有工作,大腦和身體正在談判,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直到江妤那部屬于她自己的手機,發(fā)出清脆而急促的鬧鐘聲響,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邊回蕩,仿佛在催促著她馬上去上班。
她閉著眼睛都在皺眉頭,心中滿是不情愿。
經(jīng)過一番掙扎,她終于緩緩睜開了眼睛,那眼眸中還帶著一絲朦朧的睡意,像是被霧氣籠罩著的湖水。
隨后,她不得不在陸宴辭懷里抬起頭來,離開那溫暖舒適的懷抱,伸了伸懶腰,渾身都透著一股不情愿。
陸宴辭起身,給阿妤穿鞋。
拉著她起身。
陸太太起來還是帶著沒睡夠的怨氣,氣呼呼地離開床的江妤,邁著有些慵懶的步伐走向洗漱臺。
而此時,陸總則快速地走到一旁,拿起杯子去給阿妤倒酸梅汁。
沒過多久,阿妤洗漱完畢,她出洗漱臺,陸宴辭就拿著酸梅汁等她,接過那杯酸梅汁,輕輕抿了一口,那酸酸甜甜的滋味瞬間在口中散開,讓她疲憊的身心頓時得到了一些舒緩。
“好喝!
陸宴辭說:“中午的時候小姝給你送過來的!
聽到是陸小姝送的,江妤心里一陣暖意。
“真好!
接著,她便一手拿著酸梅汁,一邊慢悠悠地出陸宴辭的休息室。
而陸宴辭則緊緊跟在她的身后,亦步亦趨,手里還拿著自己媳婦的手機和包包。
兩人一起進電梯后,江妤才不禁皺起了眉頭,疑惑地問道:“有什么事情是你們在手機上說不了的?非得要親自跑這一趟?”
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解,但是也知道其實他就是要送自己過去。
但是陸宴辭剛剛說了也要去找周炳臣說點事情,江妤也才忍不住的問。
江妤原本滿心篤定地打算著自己下午開車去上班的,然而陸宴辭卻執(zhí)意要送她,這讓她有些無奈但又不好拒絕。
于是,在緩緩下降的電梯之中,陸宴辭回阿妤的話:“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目前還尚未完全確定下來,我當面和他好好說一說,這樣才能更好地展開下一步的準備工作。”
接著,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輕聲問道:“恒禹和創(chuàng)澤之間難道還有工作上的往來嗎?”
雖然創(chuàng)澤是一家很好的公告公司,但是恒禹自身名下也擁有屬于自己的廣告公司,在江妤以往的認知里,她一直以為這兩家公司應該是毫無交集、互不相干的。
過了片刻,陸宴辭又繼續(xù)說道:“恒禹名下的廣告公司之前是由陸云杰在全權管理著,你覺得以陸云杰的能力和手腕,我能夠放心地將這邊的重要項目交給他去處理嗎?”
話一出口,江妤幾乎是不假思索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堅定的神情,心中暗忖道:那肯定是不行的,以陸云杰的性格和行事風格,陸宴辭絕不可能輕易讓他接受自己的項目。
更何況兩人不合,陸云杰不使絆子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