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明顯受害者是南瀟
那樣,他倆現(xiàn)在肯定成事兒了。
想到那種可能,南瀟后怕得不行,簡直恨死了暗算她的人。
她回頭看了一眼,見謝懷玉還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看著沒有立刻醒過來的樣子,稍稍松了口氣,腦子飛速轉(zhuǎn)了起來,打算想辦法逃出去。
手機沒有信號,打電話是打不了了,這里是四樓,跳窗也跳不出去,只能想辦法從正門出去。
南瀟呼了口氣,打算回去大聲的砸門求救。
這里畢竟是公眾酒店,她就不信那么巧,一個路過的人都沒有,只要有一個人路過,聽到她的呼救過去喊人的話,她就有救了。想好這些南瀟打算回去,可轉(zhuǎn)過身的那一剎那,看到眼前的場景她心神俱震,瞳孔驀地放大到極致,差點驚叫出聲——
謝懷玉竟然站起來了,他踉踉蹌蹌地跑到陽臺,拉開門,那雙猩紅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她,眼里只有無窮無盡的欲望,不存在半分的神智。
他渾身肌肉緊繃,像只充血的怪物,南瀟怕得不行,大叫道:“我是南蕭!是你最討厭的人,你忘了嗎?你冷靜一些!趕緊停下來!”
她喊的聲音很大,可惜謝懷玉仿佛真的什么都聽不到了。
他眼里只有一具漂亮的軀體,一張漂亮的臉蛋兒。
他渾身像被密密麻麻的螞蟻啃噬著一樣,難受的不行,看到南瀟立刻撲了上去。
南瀟尖叫一聲想要逃開,可謝懷玉已經(jīng)像一張大網(wǎng)一樣朝她撲了過來,她一下子摔在了地上,著急的躲開才沒讓謝懷玉吻到她的唇。
但是他的嘴巴壓在了她的頭發(fā)上,手也開始撕扯她的衣裳,一陣巨大的恐懼蔓延進南瀟的心底。
她十根尖利的指甲緊緊扣入謝懷玉的肩膀里,想讓他疼痛,可身上的人毫不動彈,南瀟急的要流出眼淚來了。
“砰——”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了,幾個身影急急地闖了進來,看到陽臺上的景象驚叫出聲。
這幾人中為首的兩人正是鄭麗茹和許若辛,她們身后還跟著手里拿著鑰匙的酒店服務(wù)人員。
鄭麗如這聲尖叫是提前演練好的,她知道房里正在發(fā)生什么事,所以還沒看清房間內(nèi)的景象就提前發(fā)出了尖叫。
可當(dāng)他看清屋子內(nèi)的景象后,不由得愣了一下——這兩人怎么在陽臺上撕扯而不是在床上?而且雖然是在陽臺上撕扯,兩人身上的衣服還都完好無損,這……
算了,這不就是正在做的前奏嗎?
鄭麗茹定了一下心神,大叫道:“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你在干什么?”
幾人闖進來時帶進了一陣冰冷的氣流,沖散了屋子里旖旎的氣氛。
被冷氣流沖擊到的謝懷玉似乎稍稍清醒了一些,他眼眸的猩紅褪去,手上的力道也沒了,南瀟一腳踢開了他,捂著有些被撕開的領(lǐng)口站起身來,死死地盯著鄭麗茹和許若辛。
鄭麗茹一副憤怒的表情,好像對南瀟的“不軌行為”十分生氣一樣。
而許若辛面孔緊繃眼底漆黑,這素來是個會偽裝的女人,南瀟看不透她的情緒,會是這兩人算計的她和謝懷玉嗎?
很有可能!鄭麗茹不是很怕她和謝承宇復(fù)婚嗎?如果她和謝懷玉有了首尾,那么她和謝承宇無論如何是不能在一起了,這個人真是陰毒啊。
只不過不知道,提出意見的是鄭麗如還是許若辛。
“南瀟,你怎么不說話?”
鄭麗茹見南瀟站在陽臺上冷冷地盯著自己,眼神無端有些讓人發(fā)麻,大步走上前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也知道自己太過放蕩,感到羞愧,說不出話來了嗎?”
“你給我閉嘴。”南瀟冷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心里在想什么!
這句話讓鄭麗茹頓了一下,不過她也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在她眼里南瀟終究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不足為懼。
她冷笑道:“我心里想什么你當(dāng)然知道,這很好猜啊,我在想你怎么這么無恥,總是抓著謝家人不放,你是天生就這樣的嗎?”
“我看你才是天生就這樣!澳蠟t毫不猶豫地懟了回去,“你天生卑鄙無恥,一把年紀(jì)還不干正事,總想這些歪門邪道的,不當(dāng)好人,怪不得你自己的家人都不喜歡你!”
這句話簡直戳中了鄭麗茹的心肺管子,她嫁給謝安文多年,從沒從謝安文那里得到過對妻子的尊重和寵愛。
小時候兒子是總是陪伴在她身邊,渴求她的關(guān)心與照顧,但是現(xiàn)在兒子也和她離心了。
婆母去世暫且不提,唯一的公公也看不上她,甚至在家中傭人面前都不給她面子,大聲讓她滾出去。
鄭麗茹本來就經(jīng)常為此苦惱,現(xiàn)在南瀟直接把這些說了出來,她簡直目眥欲裂。
“這是怎么回事?”
謝懷玉已經(jīng)清醒過來了,畢竟藥效最強烈的時間就那么一會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周圍又吵吵嚷嚷的,加速了他的醒來。
他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大腦雖然痛得不行,但察覺到身體的異樣,在結(jié)合南瀟狼狽的樣子,以及面前鄭麗茹許若辛等人的指責(zé),身為豪門子弟從小見識過無數(shù)陰暗骯臟事的他,如何不懂發(fā)生了什么?
他握了握拳頭,這是有人算計了他,還算計了南瀟。偛潘钜稽c就對南蕭作出錯事了!
如果剛才真的做成了,被大哥知道的話……想到那種后果,謝懷玉背后豎起了一層汗毛。
“懷玉你醒了啊!编嶜惾阋娝蚜诉^來,目光有一絲絲的躲閃,但很快恢復(fù)了,厲聲道,“你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嗎?南瀟竟然想勾引你,這個小賤人勾引了你大哥還不夠,還想對你……”
“大伯母,請你慎言!”謝懷玉厲聲道。謝懷玉從小對他這位大伯母的印象就不好,而且雖然剛才的事已經(jīng)記不清了,但他自己衣衫完好,南瀟卻領(lǐng)口撕裂一副狼狽的模樣,明顯受害者是南瀟。
縱然他對南瀟有諸多偏見,但他不是瞎子傻子,能從細(xì)節(jié)推斷出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