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六十一章 晚姐手法,打臉!
算賬?找誰算賬?
賠慘了商會成員們,現(xiàn)在最想要做的就是找眼前這個人算賬。
要不是他,他們這段時間也不可能如此迷戀上股票!
剛崩潰的那個,公司的業(yè)務(wù)都不管了,天天在線上耗著,就是相信了汪新城說的這三只股絕對會大漲!
可他們誰都不敢真的向汪新城發(fā)脾氣,只能握緊了拳,垂眸時臉上都是猙獰。
賠到這個地步,實際上并非全都沒了。
按照股價來說,這三只股每只還值六七塊錢。
如果現(xiàn)在退出來,也能保住他三分一的資產(chǎn)。
可問題就是退不出來!
要等到周五才可以退!
有人還在做夢,抬頭呢喃:“今天跌的這么狠,說不定明天會漲回來一點。”
然而已經(jīng)沒人在回應(yīng)這個想法了。
因為他們都清楚,一旦出現(xiàn)這樣的暴跌,絕對會持續(xù)三四天。
更何況每股交易還得有高額的手續(xù)費......
一些人已經(jīng)萬念俱灰了,他們不像汪新城,手上還有集團(tuán)。
他們的資金一旦出現(xiàn)問題,面臨的就是公司破產(chǎn)。
然而汪新城也有自己的秘密,他臉色蒼白著,又看了一眼股市圖。
一些事,不宜讓這么多人知道。
更何況汪新城能預(yù)料到這些人恐怕接下來會成為他的麻煩。
一個個賠成這樣了,他們也就沒有資格站在他身邊了。
汪新城看著那些商會成員,虛情假意:“事情還沒有那么嚴(yán)重,錢是可以賺的,你們先回去等消息,股市上的事有我!
里面并非全部的人都相信汪新城的說辭。
但他們不回去也不行,最起碼公司表面的運轉(zhuǎn)要過得去。
而且他們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資產(chǎn)減了這么多。
否則的話,公司倒起來會更快。
但即便如此,還是有人在離開時,問了一句:“汪董,我們跟著你出生入死這么多年,合作了這么多事,你不會不管弟兄們吧?”
“怎么可能呢,瞎想什么!蓖粜鲁菙Q眉似乎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來很生氣。
那人相信了他:“那我就等汪董的好消息了!”
汪新城揮了揮手,等到那幾個人走了之后,才原形畢露!
“什么跟著我出生入死這么多年,沒有我一個個的能混這么好,現(xiàn)在不說是被打回原形了,還要我托底,真是給他臉了。”
秘書進(jìn)來聽到的就是這句話:“汪董!
“你去把張梁叫回來.告訴他我有事情找他.”汪新城對著秘書道:“另外,和一些我們的友商立刻做切割,出去的那幾位老總,你都知道是誰,他們公司如果來談項目款,記得能拖就拖,這些公司以前沒錢了,我們汪氏扶持不過來!
“是!泵貢m然沒有進(jìn)來,但他參與了股票運作,也知道這一次這幾位老總,包括自己的老板都賠的不清。
他心里知道,這次公司賬面資金的挪動,已經(jīng)影響很大了,這件事必須要張梁來解決.
否則的話,老板可能會有危險。
正在做飯的張梁收到了秘書發(fā)來的消息,同時也看到了汪新城在股市上虧的一敗涂地的消息,他并沒有理會。
他是學(xué)金融的,很清楚現(xiàn)在汪新城找他回去要做什么。
他已經(jīng)打了離職報告,公司也走了審批。
他沒有那么蠢,這時候回公司替汪新城頂罪。
相反的,他必須做好另外一層準(zhǔn)備!
張梁想到這,連飯都不做了,立刻打電話聯(lián)系到了妻子。
“女兒?一直在學(xué)校啊,我說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這么緊張兮兮的!
面對妻子的疑問,張梁沒有多說,而是讓她請假先回來:“收拾東西,我們?nèi)ゾ┦,老家那邊安全點!
妻子聽出了什么,最近丈夫一直精神壓力很大,她看的出來是和工作有關(guān)。
想想汪新城的為人和汪家一手遮天的勢力,妻子明白了,必須要走,并且還要快!
否則的話,他們?nèi)叶紩庋辍?br>
又過了半個小時。
商業(yè)大廈里面。
汪新城坐在椅子上,再也沒有以往的淡定了,這次虧進(jìn)股市的錢和買土地的錢,確實有些讓他元氣大傷。
如若沒有資金支持,恐怕正常運營都很難。
所以他一遍又一遍的撥打著他海外投資人的電話。
偏偏那邊就是沒人接,好不容易接了,還是助理。
“很抱歉,汪先生,您如果沒有預(yù)約,就不要再打電話來,boss他很忙。”
汪新城一聽這話,徹底怒了!
他在陪著笑,那邊外文要多冰冷有多冰冷。
“他忙?這不是他來滬市和我稱兄道弟,說是他第二個故鄉(xiāng)就是華國的時候了?”
“你們集團(tuán)的產(chǎn)品是怎么在華國打開市場的,你們是不是忘了!”
汪新城大吼著,連辦公室外總經(jīng)辦的人,都能聽到一兩個單詞。
秘書擔(dān)心會控制不住公司里的輿論,將門關(guān)上。
電話那邊的助理是會說中文的,雖然有些蹩腳,但一點都不能妨礙他諷刺汪新城:“汪先生不提我們的產(chǎn)品,我們也想和汪新城提,是誰口口聲聲的保證過,華國的市場都是我們的,結(jié)果你們的國貨品牌還在,不僅如此,因為你這次沒有做好公關(guān),我們幸幸苦苦在華國打下的基礎(chǔ),還要想辦法挽回口碑,你知道我們的損失有多大嗎,二十個億!”
“至于股市,Boss讓我給汪先生一個建議,用你們?nèi)A國的話來說,股市是給聰明人玩的,腦子笨的玩不起就別玩!
哐的一聲!
那邊掛斷了電話。
一向是汪新城坑別人。
這還是第一次別人在關(guān)鍵時刻,撤他的資!
汪新城死死的咬著后槽牙,粗魯之極:“這些卑鄙無恥的外國鳥!”
發(fā)現(xiàn)不對就撤,簡直一點后路都不留給他!
這時秘書低頭在汪新城耳邊說:“汪董,要不啟用您的底牌吧,不然真的要到末路了,不僅錢虧完了,還要面臨境外公司的賠償款!
汪新城把手中的雪茄摁滅:“還沒有到末路,一會等張梁來了,你應(yīng)該明白怎么給他說,差不多等他到公司,他的軟肋也會隨之而來。”
秘書剛要去準(zhǔn)備.想起來一件事:“汪董,這次股市事件,恐怕不是偶然性,上周秦家那個秦晚跟一個男的帶著一箱錢去交易所,全都買了黃金股價,隨后聚集了幾個人在茶樓密談了一會,從那之后,商場的金店每天都有人去搶購,這會不會和金價上漲有關(guān)?”
汪新城聽后一巴掌拍向桌子:“這件事怎么不早告訴我?我們用互聯(lián)網(wǎng)發(fā)的小道消息沒她快嗎?”
“我們也是今天才得到的消息,是秦晚本人發(fā)過來的,汪董,這個秦晚,有些邪門!
就是因為消息的來源,是通過一封郵件,直接發(fā)到他們公司的,并不是他們自己查到的。
而是秦晚發(fā)來的,早不發(fā)晚不發(fā),偏偏今天發(fā)。
郵件內(nèi)容寫的還是,祝你們汪董早日發(fā)財。
秘書不敢把內(nèi)容上的話告訴汪董,他真的怕汪董會被氣到發(fā)瘋。
就像上次秦晚開著蘭博基尼在樓下逛了一圈。
汪董那神色像是能吃人一般。
秘書極力掩蓋著這些細(xì)節(jié),低聲回道:“汪董要不,還是多注意她一點!
“她一個仗著秦家的丫頭,有什么好值得我注意的!不過是會一些下三濫的手段,我看就是她那個未婚夫,殷無離!”汪新城深吸了一口氣:“我會像辦法對付她,你先說說為什么我們的消息會落后于她!”
“那些老年人都不怎么聽信網(wǎng)上的,你要說免費他們可能會打開看看,或者保健療養(yǎng),像咱們發(fā)的那種,對他們來說太難了,而秦晚的做法很引人注目,尤其是那里面有一個是大爺大媽圈里的領(lǐng)頭人!從而他們一以傳十,十傳一百,到最后就造成了現(xiàn)在的局面,那個傳來消息的人,以為沒多大的事兒,可天底下根本不會又不透風(fēng)的秘密,他們信了秦晚…沒信我們!
聞言,汪新城咬牙切齒:“秦晚啊,秦晚,從你來到滬市一次次的破壞我的好事!”
以最后的底牌來挽救汪家以及對付秦晚和景家,是綽綽有余,但是只有這一次機(jī)會。
“你先去把張梁處理好,這件事要有人背鍋,他如果不聽話,那就給他看看他的妻子和女兒!”
“你讓老四他們現(xiàn)在就動手!”
秘書僵了一下身形,還是說了一句:“是。”
但他仍舊不放心,他想要提醒自家老板一句:“汪董,現(xiàn)在境外的資金鏈斷了,我們公司的處境肯定會艱難,如果這次的黃金股價都跟她有關(guān),恐怕您和老總們買的那三只股也被秦家那位大少爺圈進(jìn)去了,股價漲錢后產(chǎn)生加注欲望,導(dǎo)致上鉤,他們隨即將手中全拋了,到今天直接降到最底,黃金卻大幅度上升,汪董,我懷疑這就是秦晚設(shè)的局!
“她?”汪新城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懷疑,但是他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她還不至于有這么多的資金能扛得住股市的沖刷!
“真要操控股市,不僅要有資本還要有經(jīng)驗。”
“你也看到了,就連我都要借助境外資本力量!
“現(xiàn)在股市里還卷著別人的錢,你覺得憑借她秦晚一個人能對抗住資本?”
“除非整個秦氏下場,但據(jù)我所知,秦家那邊并沒有動,而且你也看過那丫頭的履歷,她確實運氣好了點,但在股市上她一竅不通。”
“無非就是殷無離在她背后出出招,但殷家也不可能為了她,來操控股市。
“要知道做這些,可都是違背殷家原則的。”
汪新城并不認(rèn)為自己手上的這三只股和秦晚有什么關(guān)系。
黃金漲起來,只能說這丫頭會操控輿論。
但股市可和輿論不一樣,不是什么人都能玩明白的。
不是他自大,秦晚根本就不可能有那么多錢來操控股市!
即便是她的地有著無限可能,但那些資金還沒到她的賬上!
汪新城的說辭言之有理,讓秘書不安的心,多少靜下來一點。
他也在反思,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秦家那位七小姐假如真有操控股市的能力,她還費什么心思進(jìn)商會。
那不就是資本中的資本了嗎。
顯然,這一切不過都是他剛才太害怕,有些慌了。
畢竟那位秦小姐,是真的太邪門!
得到邪門這個稱號的秦晚,此時正在接電話。
是她大哥的,一向說話淡漠,人前商業(yè)氣息頗濃的秦淵,從來都沒有像此刻,聲音這么有起伏過:“小妹,金價你看了嗎?”
“看了!鼻赝聿恢故强戳私饍r,她還看了別的。
秦淵深吸了一口氣:“小妹,外界都說我是點石成金的高級投手,這樣的形容詞用在你身上才合適,你什么時候?qū)W的金融?”
問話來的這么突然。
秦晚也沒想過要刻意瞞著:“以前在葉家沒事干,那時候還沒成年就想著賺錢,來股市試試發(fā)現(xiàn)不錯,派給你的人,是我朋友!
“你朋友,是滬市最厲害的投資人,這件事除了我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吧!鼻販Y說到這,自認(rèn)比其他兄弟們更甚一籌,尤其是和小妹的關(guān)系上,所以他的心情現(xiàn)在又開心又復(fù)雜:“只是小妹,什么朋友,打電話時會叫你老大。”
本來某人隱藏的一向很好。
秦淵一直以為是雙向的合作。
畢竟對方在投資圈很有名,并且也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
然而今天,金價再次暴漲,對方忘了掩飾,叫出老大的那一刻。
秦淵有一瞬的停頓,接著他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就想找小妹聊聊。
這一聊,讓秦晚倒是顯得身世更可憐,雖然她是無意的。
但對于一個想要當(dāng)好哥哥的秦淵來說,還沒成年就出來賺錢,那得多難過!
他不是沒查過葉家,就是因為查過,再聽小妹這樣一說,秦淵已經(jīng)腦補(bǔ)了很多畫面,空出手來第一件事,就是賺給了他小妹十萬塊錢。
“一會去吃點東西!
秦晚:......
嗯,她的哥哥們都喜歡拿錢解決事。
秦淵坐在電腦前,長嘆了一口氣:“我小妹,她以前過的很苦吧!
某投資圈大佬:......…這位老弟,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
誰很苦?老大?
在當(dāng)年,一出手就賺了一千萬的人,很苦?
“我要把這件事告訴爺爺!”秦淵眸色很深:“小妹真的太出人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