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零五章
說話的人正是一直盯著他的胡偉東,只見胡偉東朝著他藏的地方一步步的靠近,每一步都發(fā)出聲響,仿佛擊碎了王副局的防線。
王副局低聲道:“胡處,得饒人處且饒人,能不能放過我這一次,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錢、女人什么都行!
胡偉東一臉不屑:“這些東西入不了我的眼睛!闭f著把電話掏了出來,撥通特shou的電話話,將手機(jī)遞給了他:“特shou說抓到你的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要跟你說兩句話。”
王副局顫顫巍巍的接過手機(jī),貼近耳朵后,就聽到對面那人怒斥道:“王磊輝,你跟了我這么多年,甚至當(dāng)年你和別人競爭副局的時候,我猜到你做了臟事,但我沒有揭穿你,沒想到你越來越過分,你是仗著沒人能夠壓制你嗎?還把我放在眼里嗎?”
王磊輝深吸了一口氣:“特shou,我會承認(rèn)自己所有的罪行,讓您失望了。”隨即把電話還給了胡偉東:“走吧,胡處!
胡偉東接過電話后詢問道:“特shou,那我把胡偉東帶回去了!
對面那老人沉聲道:“帶回去吧,嚴(yán)查,他犯的那些罪,一樣不要落下!
“是,特shou!
掛完電話后,胡偉東看向王磊輝:“走吧,瀟灑了這么多年,也該落網(wǎng)了!
王磊輝卻只是笑了笑:“胡處,有些事情你不懂也不會懂,你現(xiàn)在坐在這個位置,可以說是很重要的了,但你沒坐在這個位置之前呢?”
胡偉東沉聲道:“沒坐在這個位置之前,我一樣會為人民著想,而不是像你一樣,貪污腐敗,以權(quán)壓人,你根本不配坐在保密局副局的位置上!
王磊輝毫不在意:“你的能力我清楚,但這次我不是栽在你手里,而是栽在了林國棟手里,還有陳福生!
話音剛落,其他幾個廉公的成員也趕了過來,第一時間把手銬銬在了王磊輝的手上。
當(dāng)手銬銬上去的時候,就代表著王磊輝的一切已經(jīng)結(jié)束,等待他的就是法律的審判。
此時,陳家別墅里。
三七換上了一套西裝,整個人的氣質(zhì)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這句話在三七的身上體會的淋漓盡致,穿上西裝后,整個人顯得尤為成熟。
陳老在一旁不自主的點了點頭:“好,真好,這套西裝很適合三七,看來我的眼光還是不減當(dāng)年!
三七對著鏡子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服飾,這是頭一次穿上西裝,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后,自己也覺得非常不錯,簡直是完美。
陳老看了眼時間,然后看向三七和陳靜雯:“都收拾好了嗎,我們現(xiàn)在得出發(fā)了,這種宴會得提前到!
三七和陳靜雯倆人點了點頭,陳老見狀招呼司機(jī)去把車開過來,然后看向他們:“這次的宴會是江家邀請的,到時候你們兩個跟在我的身邊,以免落人口舌!
“好!
不一會兒,司機(jī)把車開了過來,幾人上了車后,朝著江夫人給的酒店地址開去。
與此同時,江家。
秦晚簡單收拾了一下,將襯衫塞進(jìn)長褲里,純黑的西裝外套,卻一點都不顯得她老成,因為她本身的氣場很清冷,換上這一套后全身顯得總裁范了。
一旁站著的江夫人本來拿了幾件晚宴服,都是些裙子,但都被秦晚拒絕了,直到看到秦晚換的這身衣服,眼睛都亮了幾分。
“秦大師,您要是個男孩子,光憑您這個范兒,肯定會有很多港城的名媛想嫁給你,誰見了都離不開眼睛。”
秦晚微微笑了下:“衣服,怎么穿的舒服怎么來,我沒那么多講究!
有些人就是能美的雌雄同體,秦晚就是這種,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無形的魅力,甚至路過的狗都得停下腳步多看幾眼。
痞帥痞帥,說的就是她這種。
江夫人本想著秦晚是一個修道的,著裝打扮方面應(yīng)該不怎么會,結(jié)果自己什么忙都沒幫上。
等到倆人一塊出去后,正好碰到了殷無離坐在椅子上和江淮安喝著茶。
殷無離似乎感覺到了什么,看向秦晚的方向,不由得笑了笑。
一旁的江淮安也被秦晚的樣子驚艷到了,在港城還從未見過這種帥氣的女孩。
他收回視線看向殷無離:“殷先生,您這位未婚,這位道侶很不錯!
殷無離抿了口茶:“那是自然,我的道侶是世間僅有且獨一無二的道侶!
倆人談吐間,秦晚和江夫人已經(jīng)走到了倆人身邊。
江夫人看向江淮安:“淮安,時候不早了,我們得先過去,一會那些朋友來了,我們也好接待!
江淮安點了點頭:“走吧,車已經(jīng)備好了,現(xiàn)在出門過去就行!
兩輛車,江淮安和江夫人上了一輛,殷無離和秦晚上了一輛,他們倆剛上車,殷無離視線不由自主的看向她,低聲道:“你這身衣服,精心挑選的吧!
因為有著司機(jī),倆人說話聲音偏小。
秦晚湊近道:“對,唯獨這身衣服上攜帶了我的氣息,如果三七在方圓十公里內(nèi),一定會順著氣息來找我!
沒過一會,車子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港城的TD大酒店門口。
江夫人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TD酒店今天被江夫人包場了,所以現(xiàn)在門外沒有一輛車,而里面早已布置好。
酒店的經(jīng)理看見車輛停下后,連忙朝著外面跑去:“江總,江夫人,TD酒店歡迎你們。”
江淮安點了點頭:“先進(jìn)去吧!
江淮安和江夫人將酒店里的布置檢查無誤后,江夫人看向秦晚:“秦大師,一會賓客們就要到了,您是想在大廳還是單獨在房間里!
秦晚想了想:“就在大廳吧!
江夫人聽后馬上讓人安排兩個上座,秦晚制止住了她:“不用,正常座位就好,上座太過于高調(diào)了!
江夫人輕嘆了口氣:“好吧,都聽大師的!
話音剛落,門口停下了一輛車,酒店經(jīng)理已經(jīng)跑著去迎接了。
等到經(jīng)理把人帶進(jìn)來后,江淮安看向那人:“王總,多謝捧場。”
姓王的那人笑了笑:“江總邀約,王某能不到嗎!
江淮安笑著回應(yīng):“那就多謝王總了!
這時酒店的服務(wù)員已經(jīng)將酒給遞了過來,倆人寒暄了幾句,碰了碰酒杯。
陸陸續(xù)續(xù),江夫人邀請的那些合作伙伴都已經(jīng)來到了酒店里,只剩下陳福生還沒有到。
此時正在路上的陳老,看著外面逐漸暗了下來,剛收回視線,司機(jī)低聲道:“陳總,我感覺有些不對勁!
陳老聞言,看向車前方:“怎么了?”
司機(jī)繼續(xù)道:“這條路我怎么感覺開了好幾遍了,但一直都在這里徘徊!
陳老擰著眉頭:“先停車,我下去看看!
話音剛落,從虛空中走出來幾個身穿道袍的人,看陳老他們的眼神如同看死人一樣。
殊不知這幾個道士正是王磊輝派來的,如果不是因為陳福生對林國棟攻心,自己根本不會出事情,所以在港口的時候,王磊輝花了幾百萬,請這幾個道士出手。
林老看清他們的面容后,眼神一凜:“這幾個都是港城的道士,但不是那種好道士,只要給他們錢,他們就會替人辦事!
只見帶頭的那個道士開口道:“陳福生,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應(yīng)該明白吧!
陳福生見狀,讓他們待在車?yán),獨自一人下了車?br>
“我知道你們是誰,但我更好奇的是誰花錢請你們來殺我!
帶頭的道士沉聲道:“我們有我們的規(guī)矩,雇主我們是不會透露的,你現(xiàn)在有什么遺言都可以說出來,等到解決你后,我會替你完成遺言,讓你死而無憾。”
陳福生擰著眉:“沒有商量的余地嗎?那個人給你們多少錢,我可以給雙倍!
只見那道士搖了搖頭:“跟錢沒有關(guān)系,分先后,既然我們答應(yīng)了雇主,那就得完成雇主交代的事情,如果你沒有遺言,那就去死吧。”
陳福生沉聲道:“殺我可以,但能不能放過我身后車子里的幾個人?”
道士點了點頭:“我們只殺你。”說完他向前走一步,瞬間來到了車旁,伸出手指點了陳靜雯、司機(jī)和三七。
然后一個閃身回到了原地:“他們不會記得剛剛的事情了。”
殊不知道士離開的一瞬間,三七的眼睛就睜開了,趁著他們沒注意,悄悄的下了車。
陳老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來吧!
話音剛落,只見那個道士取出一張黃符,瞬間自燃,化作一道青光沖出云霄,霎時間,原本晴朗的夜空烏云密布,雷聲隱隱。
“這是..”林福生頭一次見到這等景象,他并不是不知道修道的人,但他們的厲害是頭一次見。
只見天空中忽然劈下一道閃電,朝著林福生所站的位置劈了下來。
林福生見狀,躲也沒地方躲,只能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到來。
那幾個道士見狀,轉(zhuǎn)過身已經(jīng)準(zhǔn)備離開,在他們看來陳福生死定了,留在這里只是耽擱時間。
沒想到走了幾步后,身后沒有傳來任何動靜,不禁讓他們感到詫異,當(dāng)他們轉(zhuǎn)身后,只見那道閃電并不是像預(yù)想中劈死林福生,甚至地上都沒有黑斑。
林福生消失在原地,那名道士擰著眉,朝著四周沉聲道:“誰?還請出來一見。”
話音剛落,一個身穿高定西裝的從側(cè)面走了出來,正是三七。
剛剛在閃電落下的一瞬間,三七把林福生拉開,一個手刀砍在林福生的脖頸處,讓他昏了過去,做完這些后,才走了出來。
那個道士見狀,眉頭一皺:“你不是剛剛在車?yán)锏哪莻小孩嗎?你怎么沒昏迷?”
三七微微一笑:“唔,因為你的技術(shù)不怎么樣,所以我才沒有昏過去!
那個道士凜視著三七,一般人不可能被他的一指禪點了之后還能瞬間清醒過來。
“你到底是誰?”言語中已經(jīng)有些敬畏。
三七抬起頭看向那幾個道士:“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受罪了!
帶頭的那個道士聞言,臉色微變,連忙雙手結(jié)印,口中念念有詞,忽然地下開始微微震動,無數(shù)道黑影從四面八方涌來,竟是無數(shù)陰魂鬼魅。
三七看見眼前的一幕,眼中露出一絲不屑。
當(dāng)那些陰魂鬼魅靠近三七的時候,瞬間消散,只有淡淡的黑氣飄向遠(yuǎn)處,仿佛三七是一個不可接近的神明。
那個道士見狀不由一顫,這是他的殺招之一,哪怕與他同等戰(zhàn)力的人,都要被陰魂鬼魅纏上一陣,結(jié)果眼前的這個人什么都沒做,就把陰魂鬼魅蒸發(fā)了。
他沉聲道:“諸位師弟,隨我結(jié)陣,這個人不對勁。”
幾人齊聲道:“是,師兄。”
話音剛落,幾人分開而戰(zhàn),手里都拿著一張符紙,全都朝天空扔去,不一會,一張巨大的血色符圖展開了,以巨大的范圍朝著三七覆蓋,讓他根本躲不掉。
三七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血色符圖以非?斓乃俣扔肯蛉,將三七整個人都包裹起來,動彈不得。
道士見狀,這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氣:“要是連血色符圖都制服不了你,那我們就真是廢物了。”
緊接著取出一張雷符:“去死吧,一會讓陳福生下去陪你!碧炖诐L滾,這張符紙比之前的威力更大。
三七閉上眼睛,一股氣息緩緩從身上涌出來,血色符圖瞬間四分五裂,甚至天雷都沒有劈下來。
三七看著他們幾人,眼神一凜:“撓癢癢結(jié)束了,該我了。”
那幾個道士如同見鬼一樣,連忙往后跑去,這里是他們設(shè)的結(jié)界,只要跑出去還能困住他們,誰知三七的速度更快,一個閃身就跑到了他們的前面。
三七輕輕轉(zhuǎn)過身:“你們走不了了!痹捯魟偮洌叱麄儞淞诉^去,什么道法,什么功力,在三七面前只需要一力破萬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