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四十三章 秦晚的另一個身份。
秦晚說給回禮,從來都不只在嘴上說說。
對方敢這樣出手,那她就敢讓整個賭了這場車賽的人,全都倒霉。
特殊小組有查線索的,有反腐的,當(dāng)然還有保護(hù)的。
秦北辰進(jìn)去之后,就有人也進(jìn)了里面。
秦晚不可能只作為律師去一趟,安排好了人才安心。
就比如那個黃征,他以為自己做的事滴水不漏,卻不知道早就被盯上了。
他們老大最擅長做的就是放長線釣大魚。
黃征接觸了誰,通話上都有誰,上一級可能是誰,都掌握在了特殊小組人員的手里。
主打一個,誰來陷害秦少,誰就準(zhǔn)備好掉了頭上的那個“烏紗帽”。
盧浮塵怎么也算不到這一步,畢竟秦晚的身份,一直沒露過。
在他的眼里,醫(yī)院的事都是因?yàn)殛懡葸@樣的人物出了手。
要不是姓向的蠢,也不會這么早就斷了一條好的賺錢路子。
用藥控制人,這是多賺錢的買賣,就這樣斷了。
他得到的消息,就是秦家這個丫頭事多,非要在農(nóng)貿(mào)市場那橫插一腳,才讓陸捷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不然對方怎么可能跨省過來。
盧浮塵眸底滲著毒意,手中還轉(zhuǎn)動這一串菩提,秦家人還是這么喜歡多管閑事。
那一位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居要位了,秦家要是還敢不長眼來招惹他,就不止是一個秦北辰要沒,全部都給他進(jìn)去,尤其是那個丫頭。
盧浮塵不是沒聽過滬市商會那邊傳來的消息。
他明白這次那丫頭現(xiàn)在來這是什么意思。
想要插手他這里的生意,以為商會當(dāng)年是他秦家的,就想收回去?
呵,開玩笑。
他盧浮塵在這里五十余年,這商會早就該是他的!
這一次宴請眾大師們前來,也是為了證明這一點(diǎn)。
那位不方便露面,卻想讓他摸個地,畢竟別人的氣運(yùn),哪里比的上修道人們的氣運(yùn)。
盧浮塵算盤打的好,其余的倒是都順利,就是龍虎山那個老骨頭太難啃!
“有點(diǎn)耐心,不急!
那位的聲音很沉穩(wěn),比起以前來,健康了許多。
“畢竟也是個最有望成為天師的人!
盧浮塵頗為恭敬:“是!
“好了,去安排吧,別忘了當(dāng)天燃香!
盧浮塵明白,但還是有些心急:“上次開會時見過您,以您現(xiàn)在的地位,完全不用在這樣和他們講道理!
“秦家是個變數(shù),對我相克!蹦俏坏暎骸暗饶闶裁磿r候奪完了秦家的氣運(yùn),我自會換個面貌!
盧浮塵也在等著那天:“是。”
他記得大師說過,秦家氣運(yùn)是六星環(huán)珠之運(yùn)。
現(xiàn)在秦北辰已經(jīng)自身難保了,接下來就是那個什么愛豆。
盧浮塵看向一旁,合作伙伴送來的禮,就知道他們有他們的辦法。
秘書卻不敢細(xì)看,只低聲道:“盧老,怎么這些人每次來都神神叨叨的!
“屁大點(diǎn)的地方,一心想著要他們的神女復(fù)活!北R浮塵瞇眼:“上次讓你找魏家人,怎么這么久了,都沒消息!
秘書低頭:“那個魏瀧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是消失了一樣!
盧浮塵捏著菩提:“繼續(xù)找!
那可是除了秦家六子外,大師最中意的軀體。
只是不知道對方到底用了什么辦法,居然連大師的法術(shù)都尋不到對方。
好在現(xiàn)在大師的身份不同尋常,有了這么大的權(quán),倒也不用著急換身體,畢竟這樣才能更好拿捏秦家,也方便他們行事。
盧浮塵以為秦家已經(jīng)是死局了。
畢竟那些R國人,別的本事一般,但搞得那個娃娃確實(shí)邪門。
他就沒有見過誰能從那個娃娃手里逃出來。
至于拉力賽這邊,他完全不用擔(dān)心,等明天一開賽,到手的錢豈止會翻上十倍。
“你再去請一趟重陽大師!
他要接著這次商會日,將一些不服他的企業(yè)都吞掉,當(dāng)然少不了這些大師們的幫忙。
畢竟哪個老板不信風(fēng)水。
盧浮塵笑意浮目:“順便告訴朱偉東一聲,可以收網(wǎng)了!
“是!
此時的朱偉東正沉浸在數(shù)錢中。
“聽盧老的果然沒錯,這真是一筆好買賣。”
放在他眼前的是今天剛出的數(shù)據(jù)。
開賽之前,誰能想到秦北辰會出事,幾乎是百分之八十的人買的都是秦北辰所在的俱樂部會是冠軍。
最次的也是買羅斯所在公司的。
他們則是買的林喚,這個誰都不被看重的第三名。
等到?jīng)Q賽一過,這些賬面上的錢,都會是他的!
“朱總!
就在這時,林喚被秘書帶著走了進(jìn)來。
朱偉東將筆記本一合,看向他:“交代你做的事,做好了?”
“于洋那個不長眼的軟硬不吃!绷謫距托Γ骸爸炜,我覺得他們那個俱樂部根本沒有收購的必要。
朱偉東瞇眼:“你覺得?你是老板,還是我是老板?”
林喚眼看著朱偉東要怒,連忙說道:“朱總你放心,雖然于洋不同意,但他們那邊的賽車手,還有修車師傅都是我的人,明天根本就參不了賽!
林喚并沒有把秦晚要替秦北辰上場的事告訴朱偉東。
在他看來,一個女人別說開賽車了,普通的越野車都開不明白。
朱偉東之前是顧及秦家的,別人不知道秦北辰的身份,他是商界上的人,秦晚的事他聽了很多,尤其是從滬市那邊來的傳聞。
無論是股市還是拿地上,那個秦家新接回來的七小姐都不能小瞧。
就連他的好友汪新城都不是她的對手,朱偉東一直在擔(dān)心,他動了秦北辰,對方會來找他麻煩,現(xiàn)在看來,都是他庸人自擾了。
要不說女人就是懂的少,在滬市有殷無離幫著她,她才能暢通無阻。
在這,她就只知道用個律師證嚇嚇人,為了秦北辰的案子到處跑。
估計(jì)根本想不到,這件事會和他有關(guān)。
朱偉東笑了,也徹底放了心:“那明天就拿出你所有的實(shí)力來,給我贏下這場比賽!
“您放心,我的實(shí)力一點(diǎn)都不比秦北辰差!”林喚大言不慚。
朱偉東也沒有揭穿他,對方真要有這個實(shí)力,他費(fèi)的著讓秦北辰以這種方式出局嗎。
想要對付秦家的是盧老,他只愛錢。
還不是因?yàn)檫@個林喚太廢物。
不過現(xiàn)在也沒關(guān)系了,他看過賽車記錄,林喚的實(shí)力雖然和秦北辰比不了,但確實(shí)也還可以,沒了羅斯,第一只會是他的。
這時候朱偉東怎么都沒想到,會有其他意外發(fā)生。
也是在同一時間。
一輛限量版的紅色賽車,出現(xiàn)在了于洋家樓下。
那么的悄然無息,黑布一掀開,讓于洋整個人都說不出話來。
“這,這是......”
每個賽車手都想要擁有的頂級賽車,它的性能幾乎能秒殺市面上的一切賽車。
但據(jù)他所知,這款賽車全球只有兩輛。
一輛放在最終賽道場上當(dāng)作展覽,是每個人在成為冠軍之后,都想去觸碰的存在。
另外一輛北當(dāng)時的制造師給了他口中的賽車天才。
他說他能制造出這樣的賽車來,都是因?yàn)樗娺^某人,那是他的繆斯!
于洋幾乎不敢去碰那車身,他看向來人:“秦,秦總她連這輛車都能買來?”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敢再叫秦晚妹妹了。
來人是個少女,吹著泡泡堂,一頭霧藍(lán)色短發(fā),代號蝶,不像是白道上的,倒像是黑道上的,但她確確實(shí)實(shí)是特殊小組成員之一,主海外情報(bào)。
老大一個電話,想要“蝙蝠”。
她二話不說就開來了,她本想快點(diǎn)去和老大貼貼。
但老大說了,“蝙蝠”太惹眼,先讓她來送貨。
“這不是買的!本褪抢洗蟮臇|西,只是老大很久沒開了。
蝶將車鑰匙一拋:“明天老大來開,她讓我告訴你,車就在你這放著,除了于經(jīng)理,她不信任何人!
于洋還在感嘆有錢真好。
那邊少女已經(jīng)消失了。
實(shí)際上于洋怎么都想不到,那位頂級制造師說的繆斯會是秦晚。
畢竟賽車圈的人都猜測是m籍人,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是華人。
蝶到底是見到了秦晚。
一見秦晚就變成了小孩,抱住就不撒手了。
秦晚看著她傳來的消息,單手輕拍了一下她的頭:“先去吃點(diǎn)東西?你不是最愛吃g市的叉燒包么?”
蝶看見桌子上的了,就知道這都是老大給她點(diǎn)的,很靦腆的坐下。
一點(diǎn)都不像是在外面那么冷酷的樣子。
秦晚給她用茶水泡了竹筷,又將蝦餃推給她,才繼續(xù)看名單。
蝶把椅子搬進(jìn)了一點(diǎn):“老大,他們都說你訂婚了!
秦晚“嗯”了一聲,還不忘給孩子投喂。
蝶擰眉:“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老大,我查過那個姓殷的,都說他是短命鬼!
秦晚笑了,挑眉看她:“有我在,他怎么短命!
蝶咬了一口蝦餃:“L跟在你身邊是干什么吃的,他居然沒把那人咬死!
秦晚摸了摸她的頭:“給你包了個銅錢,以后帶在身上。”
蝶“嗯”了一聲,臉紅紅的:“老大果然最關(guān)心的還是我!
吃東西還不忘拍銅錢照,發(fā)暗網(wǎng)聯(lián)系群里。
秦晚做的東西,確實(shí)很襯她,不是簡單的銅錢,而是帶了紅穗,那樣掛在耳上一側(cè)。
醒目卻突兀,意外的和她的氣質(zhì)很搭。
他們這些孩子,都是秦晚救回來的。
有些人一出手就被父母關(guān)愛。
而有些則是沒人要的,蝶就是。
但她自從6歲之后,她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可憐過。
她后爸往死里打她,她媽磕了藥就罵她是賤種。
是老大讓她過的像個人。
所以誰敢惹老大,她就讓誰倒霉,這就是她的道理。
要不是怕壞了老大的大計(jì),她回來第一件事就不是送車了,直接去把姓朱的手砍了助興。
但她知道老大不喜歡。
老大說路是自己走出來了,她是個好孩子,不能走偏。
“嘻嘻!钡恍Γ陀X得老大給她買的叉燒包,比她在海外吃的多高級的都好吃。
秦晚身邊各類人都有,上面的人也知道,整個特殊小組只有秦晚能震的住。
換了別人,那些天才們,不見得都能從良。
“你吃,我去趟重陽那!鼻赝砜匆娦畔ⅲ驼玖似饋,走之前還不忘將一掠功德給了蝶。
殺氣太重,消一消,能長壽。
蝶知道老大不同,也知道她為自己做什么,消除業(yè)障。
老大一直這樣,從來都沒把他們當(dāng)成異類,而是當(dāng)成孩子…
此時,酒店大堂。
“剛剛讓道一道長去通報(bào)了想見見重陽大師,也不知道能不能見到!
顧城陽對著李再軍說道,也就是李總。
李再軍剛想說什么時,只見道一從樓梯處走了下來,顧城陽見狀走向前:“道一道長,重陽大師怎么說?”
道一搖了搖頭:“師祖說了,不見!
李再軍眼眸抬起:“那辛苦道一道長再通報(bào)一下,就說商會李再軍也想見見重陽大師!
道一點(diǎn)點(diǎn)頭:“那我再去說一下!
隨著道一朝著樓上走去,李再軍看向顧城陽:“顧總,難道你的地位不夠重陽大師見你?”
言語間夾帶著一絲嘲笑,顧城陽也聽出來了。
他冷聲道:“李總想必也會吃閉門羹!
話音剛落,道一走到樓梯口:“師祖說了,還是不見!
李再軍聞言,繼續(xù)說道:“那我在這里等著重陽大師!
說完后朝著顧城陽身邊走去,笑容可掬:“顧城陽,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把你公司給吞了,我看你還怎么蹦噠!闭f完后拍了拍顧城陽的肩膀。
顧城陽聞言拳頭緊握,他的公司現(xiàn)在一直在往下滑,想來找重陽大師算一命,能否有扭轉(zhuǎn)乾坤的辦法,可人沒有見到,還要忍受李再軍的挑釁。
這時,門口走來了一個人,大家見狀紛紛讓出了一條道,同聲道:“盧爺!
顧城陽在側(cè)邊看見盧浮塵,眼里有著怒火,手指緊握,因?yàn)樽约旱墓揪褪潜凰雍Φ,但自己卻沒有辦法報(bào)復(fù),連接近的機(jī)會都沒有。
只見盧浮塵四周都圍繞著保鏢,沒人能夠輕易接近。
這時盧浮塵身邊出現(xiàn)了一個小道士,身穿青山派道袍,年輕的臉龐透露出一絲稚氣。
盧浮塵朝著他開口道:“歸心道長,那我要見重陽大師的事情交給你了!
名叫歸心的道長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龍虎山道一是我道友,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