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像個方法把我家的通訊設備都給破壞了。爺爺年歲也高了,我怕這件事情要是傳進他的耳里的話,血壓又會高了。”
昨兒個的事情,談逸澤看到了爺爺?shù)男挠杏喽Σ蛔恪?br>
也對,他現(xiàn)在年歲真的高了。
腳也越來越不中用了,再也不是他小時候那個天塌下來都能給他扛下來的談老爺子了。
而現(xiàn)在,談逸澤也學會了將談老爺子的重擔挑起,保護談老爺子,保護好談家的每一個人!
“這……不大好吧?老爺子尋常都會到大院里的那幾個老人家那邊走動,要是從他們口中聽到些什么的話,到時候肯定會大發(fā)雷霆的!”
誰都知道,談老爺子最不喜歡的就是讓人蒙在鼓里。
“沒辦法,走一步算一步!到時候他生氣再說!”
談逸澤說。
于是,談逸澤的一番交代下,所有的人都分頭行動了。
而談逸澤自己,則朝著民政局前去,有些事情,還是眼見為實的好!
而與此同時,城市另一個便宜郊區(qū)的破舊公寓里,舒落心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著這片荒涼地帶外圍的那些花花草草。
好吧,在這個個荒涼的角落,舒落心仍舊沒有放松下來。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這里一站,就是好幾個小時了。
這整個過程,她連口水都沒有喝過。
“今天的戲演的不錯,談逸澤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部出動,準備刪掉這些東西!不過這玩意一旦出現(xiàn),議論的人可就多了去了!到時候,我倒是要看看他談逸澤還能和以前那樣,受那么多人的擁護!”
外面是夏季的午后,陽光很是明媚。
只是偏偏,這個房子卻照不進一點陽光。
相比較外面的那個世界,這個房子呈現(xiàn)出來是一片陰暗。
而男人,就隱藏在舒落心背后的這一片陰暗中。
在這樣的角落,你看不見這個男人的表情,更看不清他的面容。
唯一能察覺到的是,男人在說最后一段話的時候的酸味。
一直以來,他的一切表現(xiàn),乃至他的應急反應,都不比談逸澤差。
可到了這個年紀,卻仍舊和談逸澤處于同樣的位置,甚至在S區(qū)里的實權現(xiàn)在都被談逸澤攬了去。
歸根結底,輸就輸在談逸澤擁有無數(shù)人民的擁戴。
這也是,那天他埋伏在背地里,看到舒落心被人從談家大宅里丟出來之后,為什么將她給撿回來的原因。
這個女人,還不是一無用處!
至少,在扳倒談逸澤的事情上,她將會立大功,從今天網(wǎng)絡上的反映來看!
“別站在那邊了,過來吃點東西。這些是我讓人從城里的買來的,都是一些如有美容價值的營養(yǎng)品,吃了對你臉上的傷口有好處的!”
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對女人內(nèi)心世界的瓦解,還確實有一套手段。
從舒落心時不時捂著她臉上的傷口看,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對于自己現(xiàn)在臉上的拿到傷口尤為在意。
所以,他才買來了這些東西,想要瓦解女人的心思。
不出他的預料,本來沒有任何動靜的女人,在聽到他剛剛說的那一番話之后,便轉過身來,視線落在那邊的那些食物上。
“那些東西吃了有什么,我這張臉算是毀了……”
說到這的時候,女人不由得想起那邊去看醫(yī)生之時,那名醫(yī)生看到她傷口現(xiàn)在的愈合情況之后,不斷搖頭的場景。
“毀了什么?這不過是一個修復小手術?要是咱們國內(nèi)不行,到時候我送你到H國。到時候,絕對讓你變回原來那么光鮮亮麗!”
最后的那個形容詞,明顯取悅了這個老女人。
若你仔細打量的話,還能看到她臉上揚起的那抹紅暈。
好吧,女為悅己容!
就算是一個年過半白的女人,也難以抵擋這一點。
而看到這個女人臉上的紅的時候,這男人已經(jīng)察覺到自己的伎倆奏效了。
“別站著了。吃點東西吧。從早上到現(xiàn)在,你都沒有休息過!”
說著,男人竟然主動拉著她的手,準備將她給帶過去。
說實話,這個男人伸手過來,特別是觸碰到她的時候在,這個女人的身子都有些僵硬。
活了這么大把年紀,除了談建天,她還真的沒有被什么男人這么觸碰過。
當然,出去那一天喝醉之后的意亂情/迷之外。
舒落心本能的想要反抗,想到那天這個男人竟然趁著自己喝醉之后對她做這些事情,她心里有些反感。
可一想到活了這么大把年紀,她為了一個談建天豁出去殺了人,到最后還是沒有能得到他的一絲體恤。舒落心突然有些后悔了。
而面前的這個男人,雖然沒有談建天長得好,卻不知道比談建天對自己好多少倍。
你看看,結婚那么多年談建天什么時候會關心她舒落心飲食起居?
他們每天是在同一張床睡覺。
可心呢?
卻隔著不知道幾千幾萬米遠。
有時候,連她舒落心觸碰到他的一個手指都會被他拂開。
就這樣的男人,心恐怕還是在那個施賤/人的身上!
你也不用懷疑,今天早上爆出這些的時候,她眼淚的真假。
一個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的男子,對自己漠視,冷淡,甚至可以說薄情,連一張結婚證書都不肯給她,只讓她生下了那個陰謀的產(chǎn)物,卻再也沒有觸碰她。
恐怕連讓她到談家一起生活,也不過是為了給那個有著血脈關系的孩子上戶口罷了。
明明,這個男人的心思從不在她舒落心的身上表現(xiàn)的如此的明顯,可她卻還是偏執(zhí)的為了自己的某個信念,一直苦守著這個秘密。
這也是她為什么在談建天死后那么惶恐不安的想要爭奪明朗的原因。
一個一起生活了這么久都對自己各種不待見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會將遺產(chǎn)留給她和她的孩子?
這些年,她活在一個惶恐不安的世界里,舒落心覺得她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委屈。
所以,今天的那些眼淚,其實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