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見懷中的她那眼里一閃而過的狡猾,談逸澤的眉頭挑了挑。
但最終,他并沒有在顧念兮的面前急于表現(xiàn)什么。
而懷中的女人沒有得到他的回答,就自動自覺的將他的反映歸類于默認(rèn)。
她便繼續(xù)說:“老公,爺爺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快開飯了。你還是趕緊下去,免得餓壞了!”
可男人卻帶著她顧念兮所以的落座在他們的大床上,一手還將她的肩頭給禁錮的緊緊的,動彈不得。
“我不餓,別擔(dān)心!其實,我覺得我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談逸澤的話,讓顧念兮的心里各種不爽。
你以為,談少這么高的個子,簡單一餐兩碗飯能夠打發(fā)的么?
錯!
他的食量大的驚人!
雖然他沒有和周先生一樣,無肉不歡的壞毛病?蛇@個男人每次都要好幾碗米飯下肚才能算是墊墊肚子。
當(dāng)然,顧念兮也知道這和他每天那些高強度的訓(xùn)練計劃不無關(guān)系。
每天回到家的時候,這個男人哪一次不是嘴里喊著餓?
而今天,他的不餓都是建立在一回到家就搜刮了她顧念兮私藏的一整盒餅干的結(jié)果!
瞅了一眼邊上那個空空如也的餅干盒,顧念兮的嘴角抽了抽,她當(dāng)然知道現(xiàn)在談逸澤一定不餓。
她說的,是家里其他人會餓。哪知道,這個老混蛋還自作多情了?
她顧念兮壓根就不是在關(guān)心他肚子餓不餓,好不好!
可明顯,某男人沒有這個自覺。
照樣,還是將她顧念兮的肩頭給禁錮的緊緊的。
雖然心里對這個老男人的厚顏無恥各種不爽,但顧念兮還是決定順著談逸澤,把他哄好先:“什么重要的事情?”
聽顧念兮的話,談某人很臭屁的提了提自己的衣領(lǐng):“我老婆貌似有個重要的約會,當(dāng)丈夫的自然是整理一下儀容,然后陪同她出席了!帶著你家談少出席私人約會,這是你的榮耀!”
聽他的話,顧念兮的嘴角又明顯的一抖!
喲,這又是演的哪一出?
黃婆賣瓜,自賣自夸?
“別,談少還是不用給我這個特殊的榮譽了。那樣的話,我會害羞的!”
顧念兮嘴上是這么說,可心里頭其實不過是不想要談少跟著自己過去見蘇悠悠罷了。
蘇悠悠的性子雖然大大咧咧的,平時也是滿臉樂呵呵的笑,像是個二愣子。
但顧念兮知道,這丫頭不過是用這些來掩蓋自己的情緒罷了。
她不喜歡讓別人看穿她的心思。
她顧念兮自己八卦,想要打聽一下也就罷了。
若是再帶上個談逸澤,別說這件事情肯定是黃了。
“你是我老婆,你就不用跟我客氣了,真的!”
談逸澤說這話的時候,還煞有介事的拍了拍她顧念兮的肩頭,像是慷慨大方的安慰她顧念兮的樣子。
可你真以為,他表現(xiàn)的如此就能真的掩蓋他小肚雞腸的事實?
可某男人還以為一切已經(jīng)掩蓋,在顧念兮面前各種猖獗。
那得瑟的笑容,仍舊掛在他的臉上。
這氣死人的表情且放在一邊不說,他竟然還敢得寸進尺的和顧念兮說:“再說,害羞那玩意兒一斤值幾毛錢?你不適合那玩意兒,不然我都跟你買了!”
談某人貌似自說自話說的很開心。
但他卻沒有意識到,顧念兮的臉色在一點一點發(fā)生改變。
什么叫做她顧念兮不適合害羞?
說的她顧念兮好像不懂得矜持,不懂得羞澀之物似的。
前邊被他談逸澤怎么說,她都能忍著。
可最后的這一句,顧念兮炸毛了。
“談逸澤,難道在你心里我顧念兮就是這么一個人?”
轉(zhuǎn)身,她狠狠的推了談逸澤一把。
“喲,這是怎么啦?”這丫頭突然發(fā)脾氣,還讓談逸澤有些吃不消啊。
“怎么了?我怎么了你該問你自己!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我不就是想要和蘇悠悠見一面么?你用得著跟防狼一樣的防著我么?我偷了還是搶了?就算我偷了還是搶了,你也不可以這么對我!”
越說,顧念兮的眼眶越是紅。
孕婦的情緒,總是來的那么的突然。
這一點,談逸澤在這幾個月的時間里,都深有體會。
這懷孕的顧念兮,動不動就跟炸毛的貓一樣。
像是上一次他談逸澤只是洗完澡了沒有過去抱抱她,還有前兩天打翻了她的一瓶孕婦爽膚水,都要一晚上備受這丫頭的冷眼不說,還要一整個晚上,睡覺都要面對著她顧念兮的小屁屁!
好吧,結(jié)婚到現(xiàn)在,談逸澤也算是清楚他家小女人生氣無非就是厥個小嘴,或是翹個屁屁什么的。比起別的女人,不知道好多少倍了。
要是像老三他家媳婦那樣彪悍的女人,他談逸澤指不定要被趕下床多少次了。
不過今天的情形,雖然沒有到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地步,但貌似跟這兩次的情況都差不多,都讓談逸澤有些頭疼!
不過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從顧念兮的嘴里聽到了她是要去見蘇悠悠!
這一點,倒是讓談逸澤松了口氣。
還以為,這丫頭又是去見什么人呢!
其實,你也別笑話他談逸澤太過憂心忡忡。
你看看,那丫頭如今都生了一個孩子,肚子里還有一個,還照樣能將談妙炎那個對女人閱歷無數(shù)的男人給弄得頭昏昏眼花花的。當(dāng)然,談逸澤可不覺得,他的敵人只有一個談妙炎。
談逸南,這個他談逸澤同父異母的弟弟,都跟顧念兮分手了那么多年了,到現(xiàn)在還念念不忘。還有一個從沒有聞過花香,就一直傻乎乎的充當(dāng)護花使者的楚東籬。
光是這幾個,就讓談逸澤覺得每天都危機感十足。
今晚看到這丫頭又是盯著表,又是挑衣服的,他還以為是不是談妙炎那個最近總虎視眈眈的家伙想要約著這丫頭去見面,他才想方設(shè)法的要跟著去。
沒想到,倒是弄巧成拙,把這丫頭給惹得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