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冷眼看著月影寨的人表演,心中冷笑不已。
雖然此時他可以站出來揭穿土匪山寨的面目,卻擔(dān)心月呷他們惱羞成怒,直接殺人。
因此還是需要等待機會。
身旁阿銀醉醺醺的靠了過來,眼睛都已經(jīng)睜不開了,卻還是嘀咕著要將酒留給陳南。
宴會足足持續(xù)到了半夜,而此時月樓侗寨的族人們?nèi)慷己茸砹耍乖诘厣稀?br>
就連擁有金丹期一層修為的嫦青都喝醉了,可見這種毒藥就連金丹期修士都承受不住。
“呵呵,真是一群草包!”
月呷也不再隱藏自己的真正面目,十分嫌棄的打量著醉倒的人。
一名修士笑呵呵來到他的身邊,問道:“少族長,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先將擁有修為都挑出來,給他們種下蠱蟲,其他的全都關(guān)到山洞中,男的為奴,女的就分給族人們。”
“少族長英明!”
周圍幾名修士頓時歡呼起來,紛紛撲向了他們早就看好的女人。
“都輕點,說了先關(guān)起來,然后再分!”
月呷開口訓(xùn)斥了一聲。
幾名修士這才點點頭,開始將月樓侗寨的修士一個個揪出來放到一旁,然后將沒有修為的全部都拖走了。
至于月呷,此刻卻來到了嫦青的面前,看著嫦青醉酒的模樣,不由的雙眼發(fā)亮,直接將嫦青抗在了肩膀上。
“哈哈,少族長也動心了,真是難得!”
“你懂什么,普通的女人哪里配得上我們少族人?”
“對,今天有幾個女人很漂亮,少族長不如都收了吧!”
月呷哈哈大笑,扛著嫦青又找到了阿銀,將阿銀也扛了起來,順帶還踹了陳南一腳。
“草包,你根本配不上她們,今晚就讓我好好享用吧!”
一想到嫦青漂亮、阿銀清純,他的心中就有一股邪火,急需要發(fā)泄一下。
看著他扛著兩個女人走進(jìn)了一座房屋,其他人都哄笑起來。
“今晚不管你們聽到什么,都不允許過來,明白嗎?”
月呷大聲喊了一句,而后重重關(guān)上了門。
月影寨祭司搖搖頭,不放心的來到了陳南面前,看著暈倒在地的陳南,伸腳踢了踢。
發(fā)現(xiàn)陳南毫無動靜之后,這才點了點頭。
“呵呵,看來是我看錯了!
說完之后,他便不再理會陳南。
殊不知等到他走后,陳南突然睜開了眼睛,將臉上的面具摘下,戴在了旁邊一名族人的臉上。
而他自己,則是借助墨熒焰,悄然消失在原地。
……
房間中,月呷將嫦青和阿銀兩人扔到了床上,迫不及待的便開始脫衣服。
解下嫦青的腰帶,那光滑潔白的香肩便露了出來,因為醉酒而泛紅的臉,更是增添了幾分嫵媚。
那誘人的紅唇,讓他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下去。
旁邊的阿銀同樣令他心動不已,難得遇上這兩個極品,讓他激動不已。
之所以非要邀請月樓侗寨的人來到他們的寨子,就是因為他看上了這兩個女人。
阿銀的腰帶也被他解下扔到一旁,胸口的衣服猛然撕開,露出了繡著花草的肚兜,胸器猛然一顫,令他心神蕩漾。
“哈哈,今天之后你們可就是我的了!”
月呷舔了舔嘴唇,一把脫下了自己的上衣,剛想撲上去的時候,房間中突然傳來了一道冷漠的聲音。
“我保證你敢碰她們一下,你會死得很慘!
月呷心中陡然一驚,猛然間轉(zhuǎn)過身看去,同時一只蠱蟲被他祭出,沖向了陳南。
這是一只人面蛛蠱,不光蘊含劇毒,而且擅長吐絲。
只是讓月呷沒想到的是,房間中的人只是伸出手,便輕輕將人面蛛蠱捏在了指尖,而后一團火焰冒出,頃刻間蠱蟲化為灰燼。
月呷瞳孔驟然縮起,看著陌生的面孔,沉聲問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們之間可能有誤會!
“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對,你也想要這兩個女人是嗎?我送給你就是了!”
雖然說著軟話,可月呷的小動作可不少。
光是陳南看到的,他就已經(jīng)放出了五只蠱蟲,看不到的或許還有更多。
眼見著陳南沒有反應(yīng),月呷還在干笑著拖延時間。
等到將蠱蟲全部放出,他突然就換了一副嘴臉。
“哈哈,竟然真有你這樣的草包,讓我釋放出這么多蠱蟲,這下看你死不死!”
月呷朝著陳南一抓,頓時地面上、屋頂上甚至墻壁上,就有十幾只蠱蟲突然暴起,閃爍著各色光芒,法力涌動。
可陳南只是冷冷的站在那里,心念一動,體內(nèi)萬蠱之王的氣息便陡然釋放而出。
那些蠱蟲頃刻間便落到地上,瑟瑟發(fā)抖,仿佛在參拜帝王。
“還有其他的手段嗎?若是沒有,可輪到我了!
陳南眼神淡漠,拳頭握的咔咔作響。
月呷的臉色終于變了,滿臉見了鬼的表情,自己的培養(yǎng)的蠱蟲,竟然會不受控制?
他驚慌失措的轉(zhuǎn)身想要逃出去,反正還有祭司在,一定會沒事的。
可陳南卻根本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你們蠱師沒有了蠱蟲,還真是弱小啊!
他一個箭步?jīng)_了出去,地板都被震碎。
月呷剛摸到大門,就被陳南抓住了肩膀,朝著地上狠狠貫去!
砰的一聲,地板碎裂,月呷的臉直接拍在了地面上,就連牙齒都嗑飛了好幾顆。
接著陳南的拳頭便落到了他的身上,每一拳都讓他發(fā)出一聲慘叫。
“。“。
屋外的人聽到房間中的聲音,反而都發(fā)出了意味不明的笑聲。
“哈哈,少寨主可真用力啊。”
“真是激烈,要不我們?nèi)タ纯??br>
“看個屁!沒聽到少寨主說不讓人靠近嗎?”
他們絲毫不知,此刻他們的少寨主,正經(jīng)歷人生的至暗時刻。
陳南每一拳都恰到好處,不會打死月呷,卻又會讓他感受到劇烈的痛苦。
終于,在錘了幾十拳后,月呷像是死狗一樣癱在了地上,就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因為他身上的骨頭都被打碎了。
本身也不過是筑基期六層的修士,在陳南眼中不過是蘿卜白菜而已。
起身看向床上的兩個女人,陳南深深的嘆了口氣。
“唉,真是帶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