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宗門長老比之前還要熱情,圍著陳南說個沒完。
花婆婆甚至還不忘了和陳南推銷他的孫女,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孫女的優(yōu)點。
他們的熱情讓陳南落荒而逃,不知不覺便來到了青瑤居住的小院。
房門開著,沒有任何動靜,讓陳南有些疑惑,走進了房間。
剛進入房間,房門便直接關上了,緊接著一道柔軟的身軀便從后面抱住了陳南。
“陳南,謝謝你。”
上千枚七品丹藥,對于任何一名金丹修士來說,都是一份重禮。
“就憑咱倆的關系,還謝什么?”
陳南笑了笑,輕輕握住了青瑤的手。
多余的話不用多說,兩人很快就滾到了床上,繼續(xù)雙修。
可惜雖然兩人的修為都有所精進,可效果卻遠遠不如第一次。
又是三天過去了,陳南打算回青山宗,畢竟也不能一直待在溫柔鄉(xiāng)里,那不廢了嗎?
和青瑤說了一聲之后,青瑤雖然不舍,卻也能夠理解。
“好,我去給你準備靈藥,可你一定要經(jīng)常來看我,不然我就去找你!
青瑤在陳南面前也沒有了絲毫偽裝,兩人就像是熱戀中的小情侶一樣。
“你現(xiàn)在可是一宗之主,宗門都肩負在你一個人身上,可不能任性。”陳南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
“還有,若是伯父的靈寒丹用完了,就去找我,我再給你煉制就是了!
說起青玄,青瑤的神色便有些晦暗。
因為現(xiàn)在父親現(xiàn)在服用靈寒丹的效果已經(jīng)越來越弱了,用不了多久,靈寒丹將徹底失去效果。
到時候父親就只能等死。
“放心吧,一定會有轉機的!标惸陷p聲安慰。
在攜帶了藥仙谷內靈藥的大半存貨之后,陳南便準備回青山宗,可還沒有離開山谷,遠處突然飛來了一艘飛舟。
這艘飛舟看起來比青瑤他們使用的要豪華許多,上面鑲嵌著五顏六色的寶石,有一種濃厚的暴發(fā)戶氣息。
“不好!”
看到飛舟的一瞬間,青瑤臉色瞬間一變,直接御劍飛到了半空。
晉升金丹期后,便能御劍飛行,逍遙人間。
飛舟之上站著一個年輕的修士,三角眼、吊梢眉,塌鼻子、小嘴唇,臉上還有許多的麻子,要多丑有多丑。
“青瑤,你果然已經(jīng)金丹期了,我之前說的你究竟答不答應?”
面對金丹期修士,丑陋的男子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還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看向青瑤的眼神也無比的猥瑣。
這讓下方的陳南心中頓時對男人厭惡起來。
“哼,柳平,我是不會答應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青瑤冷哼一聲,眼神中同樣充滿了嫌棄,“況且我已經(jīng)有了道侶!
“什么?”柳平一聽,頓時尖叫了一聲,“你竟然有道侶了?究竟是誰,竟然敢和我搶女人,活膩了不成?”
青瑤態(tài)度冰冷,面如寒霜。
“柳平,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從哪來回哪去吧,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答應你的條件!”
陳南這才知曉,原來飛舟上的丑陋男子,就是青瑤之前所說的那位七品煉丹師:柳平。
可在陳南看來,這位七品煉丹師也才不過筑基八品的修為,能夠成為七品煉丹師,想來也是天賦異稟。
但看這幅紈绔的模樣,修為虛浮氣息孱弱,一看就是用丹藥堆上筑基八層的,絲毫不像是天才啊。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陳南心中無比疑惑,而飛舟上的柳平則是破口大罵了起來。
“青瑤,你個賤人,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竟然敢找其他人做道侶,不管那個男人是誰,我一定會殺了他!”
“你,還有你的男人以及整個藥仙谷,都得死!”
青瑤一聽,臉色瞬間蒼白了幾分。
“柳平,你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嗎,就不怕遭天譴?”
柳平得意的笑了起來:“天譴?我玩死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個,哪有什么天譴,不過是你們自我安慰罷了!
“放心,等我下次回來,會將所有的招數(shù)都用在你的身上,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還有,那個叫陳南的是在你們藥仙谷吧?把他交給我,什么貨色也敢和我一樣是七品煉丹師?他配嗎?”
青瑤此刻已經(jīng)處于爆發(fā)的邊緣了,從牙縫中蹦出了一個字:“滾!”
看到青瑤發(fā)怒,柳平瞬間后退了幾十米。
“賤人,你給我等著!”
他雖然紈绔,卻也知曉青瑤成就金丹,現(xiàn)在的自己根本對付不了,于是放下狠話,轉頭就跑了。
等青瑤回到陳南面前,就看到陳南已經(jīng)滿臉怒意。
“陳南,你還是不要回去了,留在藥仙谷吧,那個柳平一定會去找你的,至少我現(xiàn)在還是金丹,有我在他不敢動你!
“不必了,我還是趕緊回青山宗看一眼吧!标惸险f道。
“不,你不知道!”青瑤連忙拉住了陳南的手,“柳平雖然是個人渣,可他的爺爺卻是一名元嬰期修士,實力強大!
“若是找他爺爺過來,我們根本沒人擋得!”
她的心中滿是絕望。
陳南也恍然大悟,怪不得柳平如此囂張,原來是有一個元嬰老怪作為背景。
可他就連玄冥真人都敢得罪,不在乎再多得罪另外一個元嬰修士,不過有些事情,還是做的隱秘點好。
看到青瑤一副擔憂的樣子,陳南笑了笑,給了青瑤一個擁抱。
“放心,不管什么事,我都會保護你的!
說完之后,他便急匆匆的離開了藥仙谷。
“唉,這下該怎么辦?”
青瑤一副擔憂的樣子,心中已經(jīng)想著干脆解散藥仙谷逃走算了。
元嬰期修士,哪里是他們能夠得罪得起的?
陳南卻沒有那么多的顧慮,自己的女人被當面辱罵,還揚言要弄死自己。
若是這都能忍了,那他還修的什么仙?
于是他根本沒有回青山宗,而是跟隨柳平的飛舟,來到了一處坊市之中。
坊市中的人對柳平態(tài)度十分恭敬,更是找來了十幾個姿色上佳的女修士,送到了柳平的房中。
只不過他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一雙眼睛正在暗處盯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