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楊書軍簽完合同滿臉激動的回到家中,老婆也準(zhǔn)備好了豐盛的午餐,有清蒸生蠔,蒜蓉烤生蠔,芝士焗生蠔。
除此之外,還有三道其它的菜肴。
看上去很是豐盛。
“不好意思陳老弟,讓你久等了!”楊書軍滿臉歉意的陪笑著,隨即將兩瓶五糧液放在了餐桌上。
陳南笑了笑也沒有多說什么,其實(shí)他也沒有等很久,半個多小時吧。
雖然楊書軍離開了不到倆小時。
但在這之前。
他一直都和楊書軍的美嬌妻享受著魚水之歡,那水潤緊致的感覺,以及她嫵媚浪蕩的模樣,讓陳南樂在其中,無法自拔。
王楚然滿臉溫柔的催促道:“老公,你快去洗洗手吃飯吧!
“好好好!”楊書軍答應(yīng)一聲,忙不迭的去洗了把手,然后來到了餐廳中,熱情的邀請陳南入座后,下意識的拿起一瓶五糧液。
“楊哥,大中午的就不喝了,而且你們下午還要出攤,等有時間咱哥倆再一醉方休也不遲!标惸贤窬芰撕染频奶嶙h。
昨天喝了兩場,讓他都有點(diǎn)吃不消了。
“那行,等有空咱哥倆再喝!睏顣娦χ鴮⑽寮Z液放在了一旁,拿起筷子熱情的邀請陳南品嘗下自己老婆的手藝。
正如楊書軍說的那樣,王楚然的手藝還是很不錯的,無論是那三種不同口味的生蠔,還是另外那三道菜,口味都很好。
王楚然好奇的問:“老公,你和錢總聊的怎么樣?”
楊書軍哈哈一笑:“有陳老弟出面,聊的肯定不差!
“我拿下了咱現(xiàn)在攤位旁邊的兩個攤位,和咱現(xiàn)在的探望緊緊挨著,面積比之前大了足足兩倍不止!
“而且,租金很便宜,只有三分之一。”
說到這,楊書軍滿臉感激的看向陳南:“陳老弟,你這個人情哥哥記在心里了,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我楊書軍肯定赴湯蹈火。”
陳南不以為然道:“楊哥你太客氣了,大家都是朋友,理應(yīng)相互幫襯,沒必要這么見外!
王楚然滿臉愁容道:“攤位大了固然是好事,但是···咱們也忙活不開啊!”
楊書軍笑道:“攤位大了咱倆的確忙活不開,但咱們可以雇人幫咱們烤生蠔賣生蠔!到時候你啥也不用干,只負(fù)責(zé)收錢和貌美如花就行。”
“雖然雇人的成本會增加一些,但保準(zhǔn)穩(wěn)賺不賠。”
說起這事,楊書軍滿臉期待和興奮。
陳南忍不住道:“楊哥,如果你們想做強(qiáng)做大,只靠擺攤還是不夠的,最好的話弄個店鋪,這樣能擴(kuò)大影響力。”
“而且,一旦到了冬天,夜市上的人就少了,得想辦法給客人一個舒適的用餐環(huán)境!
楊書軍鄭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這事我也想了,不過,一口吃不了大胖子,凡事都得慢慢來!
陳南也沒有再多說什么,飽餐一頓后,他起身道:“楊哥,嫂子,感謝你們的款待,要不今天就先到這吧,我先撤!
“那行,你以后若是不想做飯,直接上來就行。”楊書軍寒暄了一句,隨即夫妻倆目送陳南兩人離開。
目送陳南離開后,楊書軍忍不住感嘆了一聲:“陳老弟的恩情太重了,咱們這輩子怕是還不上了!
“他那種大人物,怕是也沒想過讓咱還他的恩情。”王楚然隨口說了一句。
楊書軍苦笑:“但是,你是知道我的,我最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
王楚然:“那怎么辦?”
楊書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老婆,要不辛苦辛苦你,你幫我償還下陳老弟的恩情?”
王楚然的美眸猛的一顫,她眼神慌亂的問道:“你什么意思?”
她不知道丈夫心中想些什么。
但她卻深知丈夫是一個十分變態(tài)的男人。
尤其是他壞笑時,腦子里肯定出現(xiàn)了猥瑣的想法。
楊書軍滿臉寵溺的看著妻子:“你長得這么漂亮,如果你對陳老弟投懷送抱,我估計(jì)他肯定無法抵擋你的魅力,只要你和他睡一次,我欠他的恩情也就還清了。”
王楚然的臉色猛的一變,沒好氣道:“你是不是瘋了?我是你妻子,你怎么能讓我陪著別人做那種事?”
王楚然雖然知道丈夫很變態(tài),但卻沒想到會變態(tài)到這種程度,這刷新了她對丈夫的認(rèn)知。
楊書軍臉上的怪笑愈發(fā)強(qiáng)烈了:“好東西就得拿出來分享嘛!雖然你是我的妻子,但我也想和陳老弟成為同【道】中人。”
楊書軍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種瘋狂的想法,他就是想讓妻子拿下陳南,他感覺這樣十分的刺激。
殊不知。
這是一種心理疾病。
是典型的綠帽奴!
“你真是太不可理喻了,我絕對不會答應(yīng)你這個荒唐的條件!蓖醭幌攵紱]想直接拒絕了丈夫的提議,雖然她已經(jīng)和陳南發(fā)生過關(guān)系,但兩人是屬于偷情。
她接受不了丈夫的提議。
“給你臉了是吧?”楊書軍勃然大怒:“老子都不介意讓別的男人上你,你反倒是矯情起來了?你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就停掉你全家的生活費(fèi)?”
王楚然的眼中閃爍著屈辱與恐懼交織的光芒,猶如受傷的小鹿,充滿了無助。
她深知丈夫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tài),無數(shù)個噩夢般的日夜讓她不止一次地萌生出逃離這個惡魔的念頭。
然而,現(xiàn)實(shí)卻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得她無法動彈。
她的家庭宛如風(fēng)雨中飄搖的破船,千瘡百孔。
母親重病在床,每日都需要高額的醫(yī)療費(fèi)用來維持那脆弱的生命。
父親則是個酗酒如命的人,不僅對家庭毫無貢獻(xiàn),還時常惹出麻煩。
而弟弟還在大學(xué)求學(xué),學(xué)費(fèi)和生活費(fèi)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這一家人所有的開銷,都像一根根繩索,將她緊緊捆綁在楊書軍身邊。
所以,即便遭受著楊書軍那令人發(fā)指的變態(tài)折磨,她也只能咬著牙,將所有的痛苦和屈辱默默咽下。
“說,你答不答應(yīng)幫我伺候陳老弟,還他的人情?”楊書軍眼神冰冷,大聲呵斥道。
王楚然眼神中的屈辱之意更濃了:“就算我同意,但陳南會答應(yīng)嗎?人家壓根就看不上我這種有夫之婦!”
聽到妻子的回答,楊書軍憤怒的表情也有所緩解,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這件事只要你不抗拒,讓陳老弟答應(yīng)又有何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