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一剛一柔,剛剛好
這個大年初五的團圓飯,怕是要吃不成了。
蘇芷嫣砸出動靜的時候,坐在樓下的江凜冬抬眼往上看,把雜志折起,放回了原位。
他是江家二公子,通身都是豪門的氣度,再加上常年混跡于官場,身上的威勢也重。
管家聽到動靜沖出來的時候,他擺了擺手,讓管家退了下去。
與此同時,樓上的小會客室,江秉昌與蘇向前也一前一后的出來。
兩個年過半百的男人,一個西裝革履,極為斯文。
另一個長袍馬褂,顯得更加睿智。江凜冬視線掃過兩人,心頭也跟著笑,更是打定了主意不出聲。
他今天,主打一個觀眾緣。
“怎么回事,好好的,哭成了這樣?”江秉昌問。
他是個老狐貍,吃過的鹽,比蘇芷嫣喝過的水還多。
見她站在大兒子房門口,哭得眼睛紅通通的,只稍微一猜,便也能猜出緣由。
蘇向前上前兩步,也明白了一切。
但是,這里是在江家,只能呵斥自己的女兒:“嫣嫣,怎么這么不懂事?大過年的,不許哭!
蘇芷嫣也不想哭,可是戲也要接著演。
自己喜歡的男人,就要去搶,搶到了,那是自己的本事,搶不到……也要毀了!眼淚涌出,抽抽泣泣的哭道:“我,我沒哭,我就是憋不住。媽媽說了,顧阿姨喜歡我,今天就是來給我跟初寒哥哥訂婚的,可初寒哥哥跟別的女人在里面,他不讓我進去……嗚嗚嗚!
眼淚說來就來,值得頒個獎。
“原來是因為這事啊,可這……”蘇向前尷尬了,他回頭去看江秉昌,“這事,是怎么說的?”
這也是個老狐貍。
直接把難題推了出去,總之,這是在你們江家,你們江家把我們叫了過來,說是要商量訂婚的事,結果,就這樣子訂婚嗎?
蘇向前拿捏著未來親家的派頭,臉上有尷尬,更有氣憤。
總之,他是要江家給他們一個說法的。
門內(nèi),江初寒真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被人抓奸。還是在自己的房間,被人抓了。
此時,他正釋放得恣意,被蘇芷嫣這么一打斷,滿身的狠勁上來了。
蘇零月驚慌,她死死抓緊著他:“怎么辦,他們……都在外面。”
她正在緊要關頭,這么一驚,也跟著高了。
男人幾乎被她給弄死,低下頭,用力的吻著她,吻的她幾乎要喘不過來。
蘇零月也沒想過,會有朝一日,被人圍觀這樣的社死現(xiàn)場。
她都說不要了不要了,他偏要硬來,也徹底坐實了她狐貍精的名頭。
這會兒抓起他手指,干脆一口咬了過去,江初寒悶哼,抓起手邊的枕頭,沖門砸過去:“滾!”
這一番動靜,讓正要上前的江秉昌默默停下了腳步。冷靜而不失睿智的道:“孩子大了,管不了。蘇兄,先下樓吧,等他們完事了,自然會下樓給個說法的。”
還……還要等完事?
蘇芷嫣扎著腦袋哭泣的眼底瞬間閃過了火花,還有狠意。
蘇向前倒是愕然更多。
這,這算是什么話?
哪有這樣打圓場的!
但,江家就是江家,蘇向前也深知兩家差距,惹不起,就只得忍氣吞聲,帶了哭泣的蘇芷嫣下樓。
內(nèi)門兩人,從激蕩到野蠻,又到最后的狂浪撲面,終于算是完了這一場極致的情愛。
等一切都平息下來,蘇零月全身顫抖著,覺得臉都丟盡了!她腦袋死死的抵在他摟過的胸前,小牙口上場,直接咬住他的胸,微微用了點力。
男人吃疼,但不嫌棄,還有心思輕撫著她余韻未消的身體,熱汗越發(fā)的燙人:“還咬?咬這么緊,真有你的。”
他一語雙關,她忽然就再也咬不下去了。
好氣。
只得又放開他,看他胸前一圈牙印,憋著氣道:“都怪你!
她也出了一頭的汗。
長發(fā)粘在臉側,頗有幾分風韻。
都說女人最好的化妝品根本不用買,有男人就夠了,江初寒以前不懂這話的內(nèi)涵,可現(xiàn)在懂了。
看她嬌媚的眼底,有著水汪汪的春色,明顯是爽透了。女人精神好,臉色好,便能抵過一切的化妝品。
她情事剛完,呼吸也喘,胸似乎也更挺。
很媚,很潤的這個女人,眼下就躺在他的懷里,嬌滴滴的跟他發(fā)嗔。
這種事,誰忍得住。
也怪不得他。
看著她的頭頂,他沒敢再招惹她,終是笑:“好,怪我,都怪我!
他大手安撫著她,再度激起她一聲輕哼,然后自己又怒的很,腦袋扎他懷里,又想咬他。
這次,被他躲過,嘆息著道:“數(shù)狗的呢,手指咬了,胸也咬了,現(xiàn)在還要再咬,渾身上下都是你咬的了!
在床上的時候,他是喜歡她的這股子野勁,但是……野過頭了,也有點受不了。疼。
“好了,起吧。樓下有人等著呢,你這會兒不起,等會兒他們可能會用鑰匙開門的!
輕拍一記她的臀,江初寒先抽了胳膊,起了身。
他背對著她穿衣服,高領的淺色薄毛衫套上,內(nèi)里是真空的,穿了底褲后,柜子里拿出一條寬松的直筒褲,隨意的套上。
跟大變活人一樣,剛剛還騷得不行的男人,滿身都是欲色,恨不得吃掉她,轉眼便是如此的挺拔,勾人,氣質(zhì)上,主打一個慵懶風。
江初寒穿好了,腳下踢了拖鞋,便打算往外走。
結果又回頭看她,見她呆呆的樣子:“你不起嗎?”
蘇零月咬唇,眼里帶著未散的風情,卻是很氣:“我沒有衣服穿!贝蟀滋斓,丟死人了。
連衣服都沒得穿了。
“穿我的!苯鹾f,“我讓你給你買新的!
運動這一場,男人倒是神清氣爽,蘇零月丟人又丟臉,就還想再咬他泄憤,只是這會兒,他不給咬了。
見她小臉依然有不甘,他湊過去,貼著她的耳朵低語一句,蘇零月抓起枕頭打他,他喉嚨里壓著悶笑,出去了。
蘇零月要氣死,也要羞死。
他說:等晚上了,使勁咬。
這是語文課代表嗎?
這樣一語雙關的句子,他用的倒是爐火純青,隨時隨地!
但,平心而論,她其實也配得上他。他是男人,路子野,動作也猛,能讓女人要死要活。
她是女人,三分嬌,七分媚,也更是天生的尤物。
一剛一柔,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