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在的木筏上除了司甜甜、秋凝雁外,還有趙白夢、邵白,外加那個被推下水的中年男人和男人的同伴六個玩家,其他的就是4只游客詭,也就是說在這個木筏上他們玩家是占了優(yōu)勢的。
司甜甜和秋凝雁動手后,邵白和趙白夢也很有眼力勁兒的趕緊跟著一起上。
木筏限制了發(fā)揮,這回人和詭糾纏在一起,狼牙棒就不適用了,司甜甜怕一抽抽出去,把玩家和游客詭們?nèi)珳缌,所以也只能掏出個桃木劍來耍耍。
C級副本里,那四只游客詭自然沒有一只是省油的燈,全都是D級詭,四只加起來難纏的很,至少趙白夢肯定是一個人對付不了一只的,邵白也是半斤八兩,但他身上防御道具多,游客詭們傷不了他的命。
最讓司甜甜驚喜的是自家大堂嫂身體柔韌,每一擊都是奔著致命點去了,非常適合小空間的近戰(zhàn)。
她纏住了其中一只力量強大,胳膊比她們手臂還粗的詭,以柔克剛,打的不相上下。
司甜甜則選中了一只綜合起來實力最強的詭,它不僅力量強大,還能將身體的部位變成金屬。
光拼力量已經(jīng)吃了兩顆大力丸了的司甜甜表示自己肯定不會輸,但惡心的是這詭它不要臉,把手臂變成了金屬,被打癟了也沒關(guān)系,再多生成一層金,完美覆蓋了之前她打出來的凹陷。
這他娘的就很淦!
司甜甜臉色難看,眼睛里冒著小火苗,既然這詭靠著金屬作弊,那就融了它。
她掏出十二組道具卡,抽出里面的火焰卡就一點沒猶豫的對著前面的詭使用。
火焰直撲詭的面門,眨眼間就將它整只包圍了起來,其余的小火球還發(fā)散出去干掉了一波食人魚。
“啊——”
那金屬不知道是不是有助燃作用,不僅把詭手臂上的金屬黑融了,而且融化了的物質(zhì)沾上火之后燒的更旺了,它在火里發(fā)出慘叫。
司甜甜見狀,趕緊掏出鐵劍將它戳下水去。
噗通一聲泛起水花,原本圍攻中年男人的食人魚立刻分了一大半過來,朝這只掉水的詭表示“歡迎”。
“幫忙,來幫我......”
趙白夢尖聲求救,她已經(jīng)被詭揍的鼻青臉腫了,木筏上的幾人就屬她最慘。
司甜甜嫌棄的撇開眼,然后提著鐵劍過去幫忙。
最終在四人的努力下,木筏上的三只詭全都被扔下去水喂了“熱情好客”的食人魚。
那中年男人也被他的同伴救了回來,但模樣凄慘,渾身濕漉漉、血腥撲鼻,他臉上還被咬了一大塊肉,手臂上身上腿上也全都被咬的坑坑洼洼,瞧著奄奄一息就快不行了的樣子。
但即便這樣了,中年男人的同伴還是一個勁兒的朝司甜甜他們道謝,要不是他們出手果斷,又有能力把詭推下去分散食人魚,中年男人怕是真的救不回來了。
司甜甜蹲下身體,觀察了一下中年男人的傷口,然后拿手翻了翻,仔細看了看后,看向意志堅定還有一絲清明的中年男人和他的同伴,“雖然被咬掉了很多肉,但沒傷到內(nèi)臟,我能治,但要有償治療,你們要治療嗎?”
中年男人已經(jīng)渙散了的眼睛里瞬間爆發(fā)出強大的求生欲望,嘴里努力蹦出來一個字,“治。”
他身旁的同伴也喜極而泣的連連說道,“治治治,不管多貴的價格都給我大哥治!
司甜甜豎起一根手指,“一千詭鈔!
中年男人的同伴果斷點頭,“治,我馬上給你轉(zhuǎn)賬!
能混到C級副本的,只要不是誤入,都是有點家底的,一千詭鈔咬咬牙也能拿的出來。
收到賬后,司甜甜滿意的掏出治療念珠,給中年男人治療。
感恩小舅舅,在臨出門前又把這治療念珠轉(zhuǎn)回到她手里,讓她帶上了,這一波又讓她賺到了。
邵白蹲在旁邊有些嫉妒的看著躺著的中年男人,都是一條命,憑啥美女小姐姐只收了他一千。
說起來趙白夢這個瘋女人也只壓出去1千詭鈔的欠債,這么說,就他人傻錢多,傻兮兮的給出去了五千?
媽的,心里不平衡了咋辦?
但他沒敢看司甜甜這個狠人,只能拿幽怨的眼神看著趙白夢和中年男人。
司甜甜撇開眼,當(dāng)沒發(fā)現(xiàn)。
等治療完成后,男人身上的血止住了,肉也長回來了,除了血補不回來有些失血過多臉色白了點外,他又能活蹦亂跳了。
中年男人和他的同伴那叫一個慶幸啊,幸好有這么個有能耐的小姑娘在,不然他這條命怕是難救了,就算是扛過了食人魚,但拖著重傷進入絕命海島后估計也活不了多久。
“砰砰砰——”
木筏又開始劇烈晃動,已經(jīng)吃完詭的食人魚又重新聚回來,對著木筏“熱情”撞擊。
“小心——”
一條食人魚跳起來朝著司甜甜的臉撲了過來,尖銳的牙齒眼看著就要咬到她的臉頰了,卻被秋凝雁眼疾手快的拿桃木劍抽開。
“謝謝大堂嫂。”
司甜甜嘴甜的道謝。
秋凝雁笑著回了一句,“不用謝!
然后看向前方道,“馬上就要到絕命海島了,這食人魚越發(fā)瘋狂了,你要小心。”
“嗯嗯!
司甜甜認(rèn)真的點頭應(yīng)了一聲,然后抽出鐵劍開始拍魚,密密麻麻的食人魚跳出來對著木筏上的人就是無差別的攻擊,一通疾風(fēng)驟雨,多的能遮掩視線,他們都看不清木筏外是什么景色了。
邵白身上的平安玉破碎光芒更是持續(xù)不斷的在亮起,可見此時食人魚的危險,就連司甜甜身上的平安玉破碎光都亮了五次。
等終于到達絕命島時,木筏上的幾人全都迫不及待的跳下來一通嘔吐。
司甜甜也是一臉的菜色,這木筏她是再也不想乘了,比之前在海上遇上暴風(fēng)雨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