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機會收拾你?
情況這么嚴(yán)重嗎?
難道說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收到了消息?
白冰……
市紀(jì)委……
打人……
不對!
如果是市紀(jì)委要動手,直接將我?guī)ё呔涂梢粤耍胰藖泶蛭彝耆珱]有必要?
對方既然選擇了打人。
要么是沒有根基的浮萍,只能動手解決問題。
要么是對方?jīng)]辦法用官方手段對付我,才有這種方法。
不管是那種情況,都代表了市紀(jì)委暫時不會對我動手。
除非……
市紀(jì)委和這路人不是一起的。
兩邊沒聯(lián)系。
可沒聯(lián)系的話,林曉曉提起白冰有意義嗎?
她去市紀(jì)委告發(fā)我有意義嗎?
對于林曉曉的話,廖國軍是一個字的不信。
眼前這個女孩,如果真有膽子去市紀(jì)委告狀,就不會等到現(xiàn)在了。
而且,那個傻子會在告完狀后,親自來告訴被告者的。
所以,這丫頭手里的牌,其實至始至終只有一張。
那就是她知道誰打了我?
其余的牌,都是他胡謅的。
想清楚了這一點,廖國軍便睜開眼眸,故作諷刺的說道:“這么說,你知道我的下場了?”
“我當(dāng)然知道!”
“那我倒想問問,你是從什么渠道知道打我的人是誰的?你和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這其中與白冰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這……”
林曉曉瞬間就慌了,隨后大聲的說道:“這些與你沒關(guān)系!”
廖國軍淡淡的笑道:“林曉曉,你不是個聰明人,政治上的事情,你玩不轉(zhuǎn)的!
“至于白冰……”
“她和洪濤有過那么幾天,而你們那時候和洪濤的關(guān)系又不錯,白冰怎么可能和你好呢?”
“就算退一萬步來說,你們兩個真的關(guān)系不錯,誰會將自己去過紀(jì)委的事情,隨意的說出來?”
“你當(dāng)紀(jì)委部門的相關(guān)法規(guī)是吃干飯的嗎?”
聽到這些話,林曉曉瞬間就呆住了,他從未想過這些,還以為自己可以像程竹一樣憑借幾句話就拿捏住眼前這位秘書長呢!
“說吧,是誰打的我?”
“我……”
“你要是說出來,我讓你回市政辦!”
對于廖國軍來說,調(diào)一兩個人回來,輕而易舉。
甚至不用他出面,叫下面的人去跑一趟就能解決這件事。
現(xiàn)在,他就想知道是誰打的他。
“打您的人……是程竹!”
瞬間,廖國軍瞪大了眼睛。
“程竹?他不是在左陽縣主持紀(jì)委特別行動嗎?他怎么會有閑心來平城打我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在市紀(jì)委的門口,看到了他。我本來是想等他出來的,可誰知我在那里碰到了白冰。”
廖國軍冷笑道:“你去市紀(jì)委,是準(zhǔn)備去舉報我的吧?”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林曉曉連連擺手,她跟過眼前這個老男人,自然知道這個老男人的手段。
廖國軍冷笑道:“你最好收起你那點歪心思,我就算是被調(diào)查了,也能讓人收拾了你!”
林曉曉:“……”
“那你是怎么知道是程竹打的我?”
“他們一行有四個人,今天下午去了你挨打的那片區(qū)域。我猜動手的肯定的是他們,除了他們也沒人敢對您下手了。再加上白冰……”
廖國軍聽到這,就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原貌。
眼前這個笨丫頭是去市紀(jì)委告他的,白冰、程竹這些人都是她無意中遇到的。
她原本是想去求程竹幫她一把。
無意中猜到了程竹揍自己的事情。
現(xiàn)在,她來這,就是為了將這個消息賣個好價錢。
可惜!
她太笨了,來叫囂的時候,竟然帶了禮物。
呵呵……
這樣的腦子,不適合政治,最好的結(jié)局就是找個人嫁了。
“行了,還有什么事嗎?沒有的話,就可以走了!”
“嗯!”
林曉曉快速的點點頭,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個病房內(nèi),她只能感受到壓抑。
“等一下!”
突然,廖國軍的話在她耳邊響起。
“秘書長,怎么了?”
“你嫂子在外面嗎?”
林曉曉打開門,左右看了一眼,然后搖了搖頭。
“過來!”
廖國軍的話,讓林曉曉臉色一紅。
她臉色尷尬的看著對方,慢慢的走了過去。
剛走到窗邊,廖國軍的魔爪就伸了過來。
她緊閉雙眼,感受著這熟悉而又惡心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
當(dāng)魔爪在自己的私密部位停留、揉捏、擰拽后,自己的身體突然被對方一把推開。
林曉曉還以為是嫂子回來了,急忙向后看去。
可病房的大門依舊緊閉,哪有什么人進(jìn)來!
“滾!”
廖國軍那憤怒的聲音驟然響起。
聲音之大,讓林曉曉產(chǎn)生了錯覺。
“你瘋了吧?”
“滾!滾!滾!……”
連續(xù)說了好幾個滾字后,廖國軍一臉苦悶的躺在了床上。
此時此刻,他的臉上只有憤怒、不甘和懊惱。
原因也很簡單,他……真的廢了。
林曉曉雖然長的不是很漂亮,但人很年輕,皮膚也不錯。
以前摸上去的時候,他的身體瞬間就能有所感覺。
可現(xiàn)在,他摸上去后,自己的身體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種事情讓他感到恐懼和憤怒。
難道說,自己真的廢了。
就那么一腳……
廖國軍緊閉雙眼,仇恨的情緒達(dá)到了頂峰。
“程竹……”
廖國軍惡狠狠的說出了這個名字。
他雖然不知道林曉曉的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但整個平城敢和他動手,且有理由動手的就一個程竹。
“你不都和白冰分手了嗎?為什么還會因為她和我作對?”
“我又沒碰她,我只是讓她給我介紹點女人而已,你至于這么生氣嗎?”
“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
廖國軍拿出了電話,給自己的弟弟打了過去。
林曉曉說的沒錯,他那個不成器的弟弟,是道上的人。
以前吳天在的時候,他弟弟算不上個大人物。
可吳天被抓后,他弟弟的勢力迅速擴大,雖然比不上吳家那位下來鍍金的六姐,但要在平城里干點什么事,還是輕而易舉的。
“哥!”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亢奮的聲音,與之相伴的,是一個女人的嬌喘聲。
以前,廖國軍也很喜歡這個聲音,可現(xiàn)在,他只感覺到了侮辱。
“接老子電話的時候,能不能從那娘們的肚皮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