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焰秋一臉掃興的回到了酒店,眼神中全是憤怒。
“程竹,你TMD是不想活了嗎?你是不是覺得,老子不敢收拾你?”
宋焰秋罵罵咧咧的走出了電梯,一出門就看到自己的隊員們?nèi)考性诹俗约旱姆块g外。
草!
這幫人不會是看到徐妙玲進了我的房間吧?
管他們呢,一群傻逼!
現(xiàn)在誰要是敢多一句嘴,老子就直接讓他停職。
宋焰秋心里打定了主意,便大吼一聲:“都站在我房間外干什么呢?不知道該去干活嗎?”
你不是說讓我們好好休息嘛!
干什么活啊!
幾個女生心里發(fā)著牢騷,可面上卻不敢露出一點的不滿,她們紛紛走到宋焰秋身邊,裝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組長,我們剛剛得到消息,程竹那家伙瘋了,一晚上抓了七八個人!”
“是。∷麄儾5個人,卻直接抓了七八個人,這讓我們怎么辦。俊
“整個左陽縣,也沒幾個值得查的,他要是都帶走了,我們可咋辦。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分組呢!”
這個女人一看就是沒腦子的,說話不經(jīng)過大腦。
而宋焰秋也沒慣著她,一個巴掌就呼了過去。
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樓道中響起。
“想跟程竹?滾啊!不過,你怕是沒什么機會了?”
“她叫什么名字?今晚通知她們單位的領(lǐng)導(dǎo)過來見我!
說罷,宋焰秋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冷笑道:“你要是今后還能在你們單位混下去,我跟你姓!”
這句話,直接嚇傻了在場的所有人。
他們沒想到,宋焰秋竟然說打人就打人,還打的是個女人。
這得多沒品!
這種男人,也配活著!
其他的那些男人看到這一幕,也是一臉的唏噓。
在體制內(nèi),特別是在基層,女人的地位通常要高過男人。
因為,女人喜歡高嫁,男人喜歡下娶。
兩者的家庭一結(jié)合,女人的家庭往往要大于男人。
當(dāng)然了,當(dāng)上領(lǐng)導(dǎo)后,這樣的地位會漸漸翻轉(zhuǎn),但在基層,女人的地位就是比男人的高。
宋焰秋敢這么肆無忌憚的在公共場合打一個基層的體制內(nèi)女人。
那肯定不是第一次做。
那他敢打男人嗎?
答案不言而喻。
所以,他們在看到那個挨打的女人后,臉上也不禁流露出無奈和尷尬。
無奈,是因為他們今后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
尷尬,是因為自己的同志被人打了,可他們連個話都不敢說。
要是早知道跟著宋焰秋這么的憋屈,誰TM來這邊啊!
要知道,能進體制內(nèi)的人,哪一個不是天之驕子,哪一個不是眾星捧月。
當(dāng)爺當(dāng)習(xí)慣了,來你這里當(dāng)孫子?
誰TM有病。
宋焰秋一臉冷冽的掃視一周,緩緩的說道:“有意見的,都TM給我保留,老子辦事,有功賞,有錯罰,敢說廢話的,全部停職!”
瑪?shù),真以為單位是你家開的!
王八蛋,你遲早下地獄。
老娘詛咒你不得好死!
生兒子沒屁眼的東西,敢打女人,老娘肯定會去舉報你的!
就在這時,徐聰站了出來。
“你們這都是什么表情,組長不都說了,有功賞,有錯罰,剛剛是不是小孫說錯話了?罰幾句有什么問題嗎?”
“你們不要忘了,今晚的飯是誰請的?”
“跟著組長,肯定是沒錯的!”
“只要大家好好干,回去肯定升職!
“要是連這點信心都沒有,你們就回去吧!”
“看你們單位的領(lǐng)導(dǎo),會怎么看你們!”
“小孫,坐在地上給誰看呢?站起來,給組長道歉!”
什么叫狗腿子?
這就叫狗腿子?
小孫一個女人,挨了打,還要道歉!
這種事情,別說發(fā)生在體制內(nèi)了,就是在社會上,也是要被譴責(zé)的!
而徐聰,竟然能將這樣的事情,說的如此大義凜然。
這副狗腿子的模樣,直接讓大家給看吐了。
小孫聽到這話,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一個勁的捂著自己臉,默默哭泣。
“小孫!你難道真的想被停職嗎?”
聽到“停職”這兩個字,小孫這才有了反應(yīng)。
眼前的宋焰秋,他也許沒本事帶著自己升官發(fā)財,可是想讓自己停職,卻是一句話的事情。
剛剛,他還讓人通知自己單位的領(lǐng)導(dǎo)來見他。
要是領(lǐng)導(dǎo)來了,她這個巴掌不僅白挨了,還是要道歉的。
省長公子……
誰敢惹!
“組長,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宋焰秋冷笑一聲:“做錯事,說一句‘對不起’就行了,你們單位的領(lǐng)導(dǎo),就是這么教你辦事的?”
那你還想怎樣?……小孫心里非常的不服氣,可依舊只能求饒道:“組長,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您說咋辦吧?”
“你不是知道錯了,你是知道自己要被停職了,所以才認(rèn)錯。我這輩子,最煩的就是你們這種做錯了事情,還裝出一臉無辜的女人!
草!
你TM還是不是人,這是一個人能說出來的話?
小孫心中怒吼一聲,但也就敢怒吼一聲。
委屈的淚水,不斷落下。
“待會,你去不要出去了,在房間里寫一份檢討,晚上送過來!要是我不滿意,明天讓你們單位領(lǐng)導(dǎo)過來帶你滾!”
晚上?
檢討?
這檢討哪有晚上送的?
這送過去的是檢討?還是人?
徐聰看了一眼小孫,發(fā)現(xiàn)這姑娘在一群人中,確實是最漂亮的那個,頓時明白了宋焰秋的心思。
不過,這種事情,對于這些衙內(nèi)來說,確實算不上什么。
很多女人,想爬上人家的床,還沒機會呢。
徐聰很快將這些雜念扔出腦外,一臉擔(dān)憂的說道:“組長,今晚程竹明顯是沖您來的,他的人已經(jīng)開始四處去抓人了,我們要是再晚點……”
“他們關(guān)人的地方在哪?”
“縣委宿舍!”
“啥?縣委宿舍?”
宋焰秋聽到這四個字,人都麻了。
這住哪不好,偏偏住縣委宿舍。
這要是在別的地方,他還好搶,可縣委宿舍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縣委大院的一部分!
自己要是去縣委宿舍搶人……
這名聲傳出去也不好聽。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他的人那么少,我只是去替他接管而已!
“你們都去縣委宿舍,將人帶出來。如果里面有一個叫張春生的副縣長,必須搶過來,明白嗎?”
搶?
之前在大會議室的時候,不是說各干各的嗎?
怎么現(xiàn)在又要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