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們年輕人玩的的游戲,你玩不了!
這句話,像是一把尖刀,狠狠的刺在了單玉婷的心口上。
在來這里之前,單玉婷已經(jīng)想好一切,甚至還特意多買了一根小皮鞭。
她在網(wǎng)上也看到過很多關(guān)于這方面的事情,想到了自己應(yīng)該如何與程竹相處,自己會遭遇到的一切可能的預(yù)想。
可是,當事情真的發(fā)生后,她才發(fā)現(xiàn)事情比她想象的還要令她難以接受。
之前的脫衣、換衣、幫忙解帶,她都可以容忍,甚至愿意配合叫他“主人”,用自己順從和身份,為程竹調(diào)情。
可是,當程竹粗魯?shù)陌粗念^時,她真的有點無法接受了。
特別是現(xiàn)在,程竹還將那皮鞭一端,塞進了自己的最里。
你這是對待一個縣長應(yīng)該有的態(tài)度嗎?
即便是你去花錢找那些野女人,也不過如此吧!
單玉婷現(xiàn)在雖然還在配合著程竹,但那完全是因為最初的那份欣賞,那份愛。
可如果繼續(xù)這么下去,單玉婷不敢保證自己后續(xù)是否還會繼續(xù)配合。
“你……就是這么對待蘇曼卿的?”
單玉婷含含糊糊的說出了這句話,這也是她迫切想要知道的事情。
從身份上來講,程竹的正牌女友蘇曼卿,比她要高很多,自己的優(yōu)勢,是職位和地位。
如果從長遠的角度出發(fā),蘇曼卿的未來,無疑比自己要優(yōu)秀很多。
而且,從目前的情況來說,蘇曼卿就是程竹最大的后臺。
她不信程竹敢用這種方式來對待蘇曼卿,她更不相信年紀輕輕的蘇曼卿就能玩的這么花。
她不信!
所以,她必須要一個答案。
按理來說,這個時候的男人,肯定會騙騙女人,讓這個游戲繼續(xù)玩下去。
否則的話,女方肯定會生氣的。
可程竹卻在聽到這話后,一臉真誠的說道:“當然不是,我舍不得!”
什么叫殺人誅心?
這就叫殺人誅心。
前面的那個“不是”,已經(jīng)可以擊碎所有女人的心了。
而后面的“舍不得”三個字,更是在這個基礎(chǔ)上,撒了一把鹽。
這一刻,單玉婷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心死!
她從地上站了起來,將鞭子吐了出來,一臉委屈的看著程竹,眼神中全是憤怒和不甘。
“憑什么,你憑什么這么作踐我?我也是女人,我也希望被人寵愛,我也希望被人在乎,我的父母若是活著,地位不比他蘇家差。即便是現(xiàn)在,我的地位也比她高,你憑什么作踐我?”
單玉婷舉起被手銬拷住的小拳拳,不停的打在程竹的身上。
那動作,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重。
現(xiàn)在的她,穿著性感誘人的后媽裙,踩著細長的高跟鞋,楚楚可憐的看著眼前這個讓她感受到屈辱的男人。
“我恨你!”
程竹聞言,并沒有什么說話,而是直接將其抱起,然后粗魯?shù)娜釉诹舜采稀?br>
“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程竹,我告訴你,我可是左陽縣的縣……”
單玉婷的“長”字,還沒有說出口,她的嘴便被程竹堵住了。
此刻的程竹,徹底的壓在了這位美女縣長的身上,雙手肆意的在其滑嫩、白皙玉肌上馳騁。
雙手被拷的單玉婷,剛開始還想要反抗。
可漸漸的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喜歡上了這種感覺,那種被強迫、被壓迫、被揉捏,無法動彈,只能被動享受的感覺,竟然讓她產(chǎn)生了一種委屈中的快樂。
她,單玉婷,左陽縣縣委常委、縣委副書記、縣長。
整個左陽縣,乃至是平城市,最年輕的正處級領(lǐng)導(dǎo)干部。
就這樣帶著手銬,穿著性感的后媽裙,被人在床上壓制了。
經(jīng)過了長達十分鐘舌戰(zhàn)。
美女縣長的身上,早已大汗淋漓,看向程竹的目光,也不再是委屈和怨恨,而是嬌羞和崇拜。
“說,你用這種方法對待過幾個女人?”
“你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后一個!”
聽到這話,單玉婷的臉上露出了歡喜的神色。
女人,最喜歡受到的就是偏愛。
不管這種偏愛,是來自于什么方面的。
即便是這種讓自己感受到委屈,感受到屈辱的方式,只要是第一次,且只針對自己一個人。
那也是可以接受的。
更何況,在剛剛的強制接吻中,美女縣長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那種被征服、被蹂躪的感覺,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如果再考慮一下自己和程竹那“上”與“下”的身份,那種感覺會被無限的擴大。
不得不說,與程竹在這個房間的時間雖然短暫,但她感受到的快樂,卻比以往三十年,都要多。
這,就是男女之情?
不,普通的男女之情,不會讓她有這樣的感覺。
她不是沒有喜歡過男人,可讓她如此又愛又恨,程竹卻是頭一遭。
“你這個壞家伙,剛剛憑什么要那么對待人家?人家都哭了,你還將人家扔在床上,說,你是不是早就想侵犯人家了?”
程竹將美女縣長輕輕的摟在懷中,大手拍在她那潔白如玉的美背上,然后緩緩的說道:“如果我說‘是’,你會怎么樣?”
“我會咬你!”
單玉婷張口輕輕的咬在了程竹的耳垂上,她可舍不得傷害這個讓她感受到別樣情緒的男人。
此刻,經(jīng)過剛剛的委屈、驚喜、到享受的過程,她已經(jīng)更加離不開眼前的男人了。
程竹在單玉婷的額頭上親了疫情,緩緩的說道:“你幼年喪父喪母,成長過程中又被吳俊一直以‘幫助’的名義脅迫,這種成長經(jīng)歷,會讓你的性格中帶著強烈的偏執(zhí)。”
“后來,我在了解到你這么多年,都沒有對吳俊妥協(xié),且一直在堅持查找父母當年車禍的真相!
“我就判斷出,你是一個極度缺愛的人!”
“在這種情況下,用普通的辦法,肯定無法讓你釋放內(nèi)心的瘋狂,撕裂你的偽裝。”
“只有將你的委屈和不甘,徹底的發(fā)泄出來,然后再將這一塊強行填補上,你的內(nèi)心才能完全的滿足!”
“對不起,剛剛我的話,重了些!”
聽到自己“愛”的男人如此深沉的“表白”,單玉婷眼神中全是愛意。
原來,他是愛我的。
他只是根據(jù)我的性格,為我量身定造了一種方式。
我,也終于有人愛了。
“程竹,我不要你說‘對不起’,我只想要你的愛!
“現(xiàn)在,我只想知道,在剛剛的過程中,你快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