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聲“醫(yī)療費”出現(xiàn)后,嚴肅緊張的畫風,瞬間變的不正常了。
特別是魚哥,自從離開學校后,就只有他和別人要醫(yī)療費,還從來沒有人敢和他要過醫(yī)療費的。
眼前的程竹,到底是進了政府?
還是進了土匪窩?
怎么比我們還要狠!
魚哥深吸了一口氣,一臉無辜的看著程竹:“哥,你是不是說錯了?”
啪!
魚哥的臉狠狠的打在了程竹的大手上,響聲震天。
魚哥懵了,他都這么乖了,怎么還挨打。
“程竹,你過……”
啪!
啪!
啪!
……
魚哥的臉,再次對程竹的手,進行了三次暴擊。
那是一次比一次兇橫,一次比一次猛烈。
似乎程竹的大手,是什么寶貝,可以增加他的臉部輸出速度一般。
“我……”
啪!
“同……”
啪……
“意……”
啪……
看到這一幕,徐妙玲都看不下去了。
“程竹,他都說同意了,你就別打了!
程竹一臉認真的說道:“是嗎?我沒聽到!再說了,他一直用自己臉打我的手,我也沒辦法拒絕!”
哥,你是魔鬼嗎?
咱講點道理好不好?
“魚哥,別慫了,他就一個人,和他拼了!
有這樣想法的人,不止一個。
其中幾個,又拿起了身邊的棒球棍。
“別沖……啊……”
魚哥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程竹,一把將他舉起,然后扔到了人群中。
霸道車上的棒球棍,也再次與它最愛的人腦袋,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砰砰砰……
程竹下手極重,且棍棍都往這群人的關(guān)鍵部位招呼,務(wù)必做到一擊斃命。
僅僅只用了一分鐘,不,只有30秒,這群小混混便躺在地上哀嚎了起來。
別看魚哥用自己臉打了程竹的手,可他的傷勢,在這群人中,絕對屬于最低的。
程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計謀得逞的笑意。
“這么多年了,還是你最懂我!”
我TM想懂你嗎?
我是被你打的次數(shù)多了。
魚哥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兄弟們,聲音凄慘的說道:“兄弟們,別再沖動了,他不將棒球棍從你們手上收走,就是為了可以合法打殘你們!
聽到這話,徐妙玲、耿敏和韓斌都懵了。
程竹不是忘了,而是故意的?
這還是人嗎?
人真的能這么精明嗎?
三個人對程竹的評價,再次上了一個臺階。
但沒有人會覺得程竹兇殘。
因為之前魚哥他們對她們?nèi)说膫,至今記憶猶新。
韓斌脫臼,耿敏被魚哥拖拽,就連徐妙玲這個正處級的市紀委常務(wù)副書記都差點遭了這群小混混們的毒手。
這些事情,程竹可都是用視頻記錄下來的。
他們有理有據(jù),且是國家公職人員,他們怕什么?
他們只怕對這群混蛋的報復不夠。
現(xiàn)在,程竹幫他們出了一口惡氣,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怎么可能覺得程竹殘忍。
程竹踩在小混混的身上,來到了魚哥身邊,緩緩的說道:“小魚仔,我的規(guī)矩你是知道的,現(xiàn)在,從我們的胯下鉆過去,我就饒了你!
“竹哥,現(xiàn)在不興這一套了,你要多少醫(yī)療費,我們討就是了!
程竹一腳踢出,將他的牙齒全部踢碎。
“現(xiàn)在長本事了?都敢和我討價還價了?”
“不敢!不敢!”
魚哥此時真的變成了小魚仔,一臉的慫包像,和剛來時的囂張跋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程竹冷冷的看著他,然后抬起了腿。
旁邊,徐妙玲看到這一幕,非常的欣慰。
她知道程竹這是在替她出氣,可她同樣知道,程竹是縣紀委常務(wù)副書記,不能做這種明顯違法違紀的事情。
前面的事情,可以用被迫還手,和正當防衛(wèi)來形容。
可現(xiàn)在的事情,就超過了一個國家公職人員的應(yīng)該做的范疇。
“程竹,算了吧!讓他們出點醫(yī)療費就行了。”
聽到這話,魚哥一臉激動的看著徐妙玲,現(xiàn)在的徐妙玲在他心中地位,和觀音菩薩是一個級別的。
“謝謝大嬸,不,姐姐,謝謝姐姐幫我說話!”
魚哥感激涕零的沖著徐妙玲跪了下去。
他是真不想鉆!
要是鉆了,今后他還咋在左陽的地界上混。
可不鉆的話,程竹這個煞星肯定不會放過他。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就是這樣,現(xiàn)在還是這樣。
當了狀元郎,進了國家單位,咋就不能有點改變!
“哥,醫(yī)療費要出多少。俊
程竹冷冷的看著他,緩緩的說道:“一人十萬,如果醫(yī)院的醫(yī)生說不夠,我會再去找你的!
“別!您別找我了,我一人給您20萬,您看行嗎?”
一人20萬,那就是80萬!
這小子能一下子拿出這么多,可見他手上的錢,絕對不止這個數(shù)。
程竹冷冷的說道:“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的父母就是做小生意的,你怎么可能有這么多錢?”
魚哥聞言,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低下了頭。
很顯然他那錢的來路,并不正。
程竹與徐妙玲看了一眼,隨即走了過去。
“妙玲書記,他們的錢有問題!”
徐妙玲一臉認真的說道:“這個小魚仔只是個小頭目,如果他都能輕松拿出這么多錢的話,那他的上級,以及其他的人能有多少?左陽縣的情況,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復雜!”
“那這錢……”
程竹不是不敢要,而是這錢現(xiàn)在拿的話,有點燙手。
一人十萬,其實這其中除了醫(yī)療費,還有一部分證據(jù)的意思。
可魚哥直接給20萬,這直接讓程竹起了警惕之心。
徐妙玲道:“讓他們把錢都轉(zhuǎn)給我,我拿回去上報,韓斌和耿敏的醫(yī)療費是多少,我直接從里面扣,剩下的錢,我會交給市里的公安部門!
“好!”
程竹隨即將錢的事情告訴了耿敏和韓斌,兩人都是表示同意。
隨即,魚哥向徐妙玲轉(zhuǎn)了80萬,并做好“醫(yī)療費”的備注。
做完這一切,程竹一臉認真的問道:“小魚仔,我現(xiàn)在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你只要說出來,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
哥,我是學習不好,但我不是傻,你不追究我責任,法律也不追究我責任嗎?
你們政府這些人的套路,我懂!
程竹見他不說話,便直接說道:“岳耀祖為什么讓你們來這里du我們?只要你告訴我為什么,我就不追究你的責任!”
“哥……我不是來堵你們的,我們是來找張大娘的!”
程竹輕蔑的笑了笑:“你是不是當我們傻?張大娘一個字都認不全的老婦人,她怎么可能知道我們的行蹤?”
“再加上你們來的這么及時,確定不是為了給我們下馬威才特意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