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韓斌是片警出身,不管是與生俱來的正義感,還是身上帶的責(zé)任,都讓他無法容忍這種事情的發(fā)生。
在小混混們舉棒就打的時候,他第一時間踹了出去,一腳將對方踢飛。
“老東西,老子姓岳,你敢管老子的事情,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兄弟們,一起打,誰也別放過!”
韓斌見狀,本能的想要后退,可他的身后,是張大娘,是耿敏,是妙玲書記和程竹書記。
他不能退,也不敢退,他一旦退了,這前途可就沒了。
可同時面對這么多人,他心里也發(fā)怵!
眾人的鐵棍當頭砸下,韓斌躲過了前兩個,卻被第三個狠狠的砸在了肩上。
對方的力道很大,明顯是沖著要命去的。
在打倒韓斌后,他們沒有絲毫的猶豫,舉起鐵棍便又砸了下去。
大有不打死韓斌,就不罷休的氣勢。
“你們都給我停下,停下!”
徐妙玲大吼一聲,可對方根本不理他。
“停下?呵……真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男人就聽你的?老子告訴你,你這模樣的小媳婦,老子玩的多了。”
“給老子當狗的,就有七八個!
“你要是跪下來叫兩聲,老子也許心情好,可以放了他們!
“否則的話,你就只能跪在他的床邊,喊他的名字了,哈哈……”
眾混混聽到這話,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對,跪下來叫幾個!”
“快點叫。
“你要是不叫,我們打廢他們!
……
混混們不斷的叫囂著,眼中充滿了嘲諷和褻瀆。
徐妙玲哪里受過這樣的氣,立即吼道:“我是市紀委的常務(wù)副書記,將你們的嘴都洗干凈了再說話!
“副書記?就一個副的有什么了不起?政府里的女人,老子又不是沒玩過!
“魚哥,你還玩過政府里的女人?”
被稱為“魚哥”的家伙,就是這群混混里小頭目,之前的話,也都是他說的。
魚哥嘿嘿一笑:“那是!而且不止一個,其中一個,好像還是什么鎮(zhèn)長。”
“我和你們說,政府里的女人,除了她們的身份誘人以外,其實玩起來一點意思也沒有!
“不管是長相,還是身材,比起那些聽話小媳婦來差遠了。”
“哈哈……”
那些個混混們再次笑了起來。
徐妙玲聽到這話,感覺整個人都被侮辱了。
“程竹,你給我教訓(xùn)他們!”
徐妙玲這時才想起了程竹。
可她轉(zhuǎn)身看去,只見程竹的身影早就不在了。
“大嬸,你是在找那個廢物嗎?”
一個小混混指了指奧迪車內(nèi)的程竹,然后肆意妄為的笑了起來。
“哈哈……你讓他教訓(xùn)我們,那個膽小鬼第一時間就跑到了車里,你還指望他?”
“大嬸,只有我們這樣的男人才靠得住,哈哈……”
眾人肆意的狂笑著。
徐妙玲的肺都要氣炸了。
從小到大,她還沒被人如此侮辱過呢!
程竹……
不是人人都說你很能打嗎?
關(guān)鍵時刻,你人竟然跑了?
這男人,果然沒有一個靠譜的!
就在徐妙玲心中不滿達到頂點時,那個叫魚哥的一腳踢在了張大娘的身上。
將其踢倒不說,還將自己鞋底踩在了張大娘的臉上。
看到這一幕,耿敏直接就被嚇哭了,她從未想過一個年輕人會如此對待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
這還是人嗎?
這簡直就是畜牲!
她伸手去推魚哥,卻被其一把拽住頭發(fā),狠狠的拖到了地上。
“啊……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耿敏不斷的大叫著,魚哥卻沒搭理她,反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不遠處的徐妙玲。
“紀委的是吧?還是個副書記?好大的官威。】上,你的官威用錯了地方,在老子這里,女人就是用來玩的!
“讓老子聽女人的話,下輩子吧!”
“哈哈……”
眾人狂笑不止,魚哥便再次喊道:“大嬸,別說魚哥不給你免受皮肉之苦的機會,”
“今天,你要是聽話點,從老子這褲襠下面鉆過去,那就啥事也沒有!
“要是你不聽話……”
“哼哼……”
“老子就幫你‘聽話’,讓你知道今后該怎么對男人說話!
你一個小混混,竟然要讓我一個堂堂正處級的紀委常務(wù)副書記鉆褲襠?
你是瘋了吧?
徐妙玲生氣的同時,只見十幾個小混混向她緩緩的走來。
她的腳不自覺的后退了幾步。
同時面對這么多的歹人,要說她不怕,那是假的的。
可她是國家的干部,她不能在這群人面前露怯,可她同樣是個女人。
她也希望自己被人護著,寵著,有困難的時候,有人站在她的身前保護她。
程竹……
徐妙玲這時再次想到了程竹,可程竹早就躲進了車里,膽子比她還小。
這樣的男人,根本不值得指望。
“我的女書記,現(xiàn)在想好了嗎?是你自己體面點爬過來?還是我?guī)湍泱w面。俊
“哈哈……”
魚哥的一臉張狂的笑著,眼神中充滿了戲謔和期待。
一個市紀委的副書記,他雖然不知道對方的權(quán)力有多大,但就憑這個女書記的身材、長相和身份,就足夠令他興奮的。
至于是不是會出事?
呵……
出了事又怎樣?
出去躲幾天就行了,誰還會因為一個女人,正兒八經(jīng)的查他不成?
不知道他姓岳嗎?
“魚哥,這個大嬸年紀雖然大了點,皮膚保養(yǎng)的不錯,你玩完了以后,能不能讓兄弟們玩玩?”
“是啊!這女人一看就很有味道!
“魚哥,我也報個名。”
幾個小弟摩拳擦掌,眼神中都露出了猥瑣和張狂。
魚哥冷笑道:“行!只要你們想玩,哥哥爽后,就讓給你們!
“魚哥威武!
“魚哥,我就知道跟著你能爽!
“魚哥,兄弟以后跟定你了!
一群人不斷的大叫著,身形也漸漸逼近了徐妙玲。
一想到自己一個市紀委的副書記,要像狗一樣爬過男人的褲襠,徐妙玲就害怕的直哆嗦。
要不是她身在官場多年,自帶那種不怒自威的氣勢,早就和耿敏一樣癱軟在地了。
“你們不要過來……”
徐妙玲大吼了一聲,也將自己身上最后那點膽氣吼了出去。
下一秒她的身子一軟,就要癱下去,可就在這時,一張大手扶住了她。
程竹?
徐妙玲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心中的委屈瞬間爆發(fā)了出來。
“你怎么才來?”
她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身上,眼淚不要錢似的噴涌而出。
“你要是再這么哭下去,妝可就花了!
“你還說!你剛剛干什么去了?”
程竹搖了搖手機:“自然是去留證據(jù),要不然收拾了這幫垃圾后,怎么定性為正當防衛(wèi)?”
說罷,程竹看向了不遠處的魚哥。
“小魚仔,這么多年不見,你那咋咋呼呼的性子,咋還是沒變。當年從老子胯下鉆過去的滋味,你難道已經(jīng)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