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玲愣在了原地,眼眸死死的盯著程竹,一字一句的說道:“記住一點,有時候規(guī)矩比勝負更加重要!”
“明升暗降這四個字,就不用我多說什么了吧!”
“如果你還想再在體制內待下去,那最好的辦法,就是守規(guī)矩!
“你作為市長秘書,因為鴻升市長的事情被迫了離開市政辦,從本質上來說與你自己無關。”
“今后,只要你足夠出色,還是有機會爬起來的!”
“可你一旦用了不合規(guī)矩的方法,那你的政治生涯就算是徹底結束了!”
“體制內行事,追求的永遠是個‘穩(wěn)’字!
“在古代,這便是中庸之道。”
“若是你鋒芒畢露,做事不合規(guī)矩,即便是贏了,也沒人敢用你!
我真是瘋了,為什么要和他說這些,我和他熟嗎?
難道說,是因為這小子長的帥?
呵呵,也許吧!
聽到這些話,程竹默默感激,他知道徐妙玲這是為自己好,也知道體制內的人一般不會和別人說這些,除非是相熟的晚輩。
程竹繼續(xù)說道:“除了平煤集團私有化改制這件事,我還查到了他們陷害鴻升市長的方法!”
這你也能查到?
這件事省紀委瞞的死死的,市紀委這邊連一點消息都打探不出來,你竟然在一個晚上查出這么多事情?
你不來紀委上班簡直是屈才。
徐妙玲不動聲色,臉色凝重的看著程竹:“說說看!
“陷害鴻升書記的方法,是有一個女人,自稱是鴻升書記的情婦,實名舉報鴻升書記貪污!”
徐妙玲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好奇的問道:“這件事是吳天安排的?他應該沒那個機會吧?”
“是崔鵬!”
“崔鵬?郊區(qū)公安局的那位副局長?”
“對!就是他!
徐妙玲聞言,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這件事,你有證據(jù)嗎?那個情婦的資料,你有嗎?”
程竹搖了搖頭:“沒有!這件事我還沒有找到證據(jù),不過,那個情婦的資料,崔鵬知道。只要開始調查吳天和崔鵬,相關的證據(jù)就能到手!
“沒那么容易!”
徐妙玲搖了搖頭:“吳天號稱平城市地下組織部部長,是因為他的堂哥,是省公安廳的常務副廳長,他和市委書記(平城市)也是關系莫逆!
“市委書記作為平城市的一把手,又是本地人,在這里的勢力盤根錯節(jié)!
“你想在這里動吳天,難如登天!”
“至于崔鵬……”
徐妙玲笑了笑!八谋尘暗故菦]有吳天那么大,可他畢竟是公安局的副局長,正科級干部。這一次,若是沒有人撐腰,他敢對一名地級市的市長,正廳級干部下手?”
程竹道:“那這么說,即便是知道這些,也沒機會了?”
“有!但很難,至少不是你我這個級別的人能挑戰(zhàn)的!
“那你呢?”
徐妙玲無奈的說道:“我能動手,可現(xiàn)在我手里沒有足夠的證據(jù),僅憑你一個人的口供也沒有任何的用處。一旦這么做,反倒是打草驚蛇,遠不如等曾市長的老情人出手,我們順水推舟來的實在!
這話,怎么聽上去有點酸!
徐妙玲說到這,話鋒一轉:“你的停職報告收到了嗎?”
“收到了!”
程一臉的無奈:“昨天晚上,廖秘書長就把停職報告給我了。”
“沒關系,等這件事結束了,來市紀委幫我!”
徐妙玲說完,正要轉身,腳下一滑,身子迅速向后倒去。
程竹見狀,立即從后面將其扶住。
這一刻,徐妙玲整個人都跌進了程竹的懷中,整張臉羞的通紅。
哎呀,羞死人了。
不過,程竹這胸膛,還真挺壯實,挺寬厚的。
若不是穿著這身制服,還真想在他懷里多躺一躺。
徐妙玲,你清醒點,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是市紀委的副書記,你不能這么花癡!
更何況,他的年紀那么小,你怎么下得去手。
可是……姐、弟、戀現(xiàn)在不是很流行嗎?
為什么不行呢?
!好煩!
聽著徐書記這前后矛盾,糾結徘徊,程竹差點笑出來。
他是真沒想到,眼前這位平城雙花,居然還有如此可愛、如此小女人的一面。
看來,紀委的這份工作給徐書記的壓力,真的不小。
“徐書記,您沒事吧?”程竹強忍著笑意,出聲問道。
“腳好像崴了,你先扶我起來!
程竹在將徐妙玲扶起來后,后者剛剛站直,便再次跌到了程竹的懷中。
“啊……我的腳!”
徐妙玲痛呼一聲,眼底卻透著小歡喜。
“徐書記,我來幫看一下吧!
程竹說著,便彎腰低身伸手抓起了徐妙玲的玉足。
徐妙玲的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左腳上的鞋雖然還在,但鞋跟卻已不翼而飛了,腳踝處有幾分紅腫,除此以外,并無異常。
玉足纖瘦白皙,散發(fā)著無盡的魅力。
尤其足尖那里,小巧玲瓏,足趾縫若隱若現(xiàn),更是增添了幾分感性。
程竹看的心中一熱。
徐妙玲被程竹抓住玉足的第一時間,就要叫了出來。
腳丫是她不能觸碰部位之一,平時別說被外人了,就算她自己觸碰,也是渾身癢癢的。
眼下程竹突然抓住她的腳丫,讓她瞬間嬌軀酸軟,芳心大顫。
“嗯……”